含糊地娇喘着,像被玩坏了一样流着口水。比起上次只是起到个装饰作用的胸链,红绳紧紧地捆绑着他的上身,把他饱满的胸肌勾勒得好像女孩子的胸一样突出。肿如葡萄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挂着沉甸甸的铃铛乳夹,在主人无法说话的时候发出叮叮当的声音,宣扬着这场淫靡情事的激烈。光是她准备的那些玩具就能让他爽的欲仙欲死,不知自己在何处。
黑暗里,盛景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动静太过明显。祁望舒看着他难掩的期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便是无尽的寂静,少女清脆的笑声后就一直迟迟未有下一步。盛景忐忑地等待着,身体的肌肉微微紧绷,却迟迟没有等到断头刀落下。他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房间里的动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少女在房间内走动轻轻的脚步声,也没有可能会有的和房间物品碰撞的声音。就好像刚刚在他脑后的温热吐息,还有少女身上清浅的体香都是他寂寞昏了头的幻想。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极慢,也叫人逐渐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景兴许都觉得即将天明,这场南梁一梦就这样草率结场。令人失望的结局,但又在意料之中,师妹也许只是想耍他玩罢了。
祁望舒动了,她没有过多解释,一出手直接就是解开盛景的衣袍。
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因着这一个动作寒毛竖起,盛景怕自己忍不住动作伤到她,拉过祁望舒解下来的衣带子将自己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同时也是满足着自己心底被人完全支配的隐晦幻想。
如此主动的师兄实在可口,祁望舒急色地上手盛景身前那根小巧的肉柱。她简单抚摸两下阴茎表面的包皮,对着包皮下的冠状沟恶意扣弄着。盛景的男性生殖器发育得不好但却不是全然没有快感的,这几个动作下来叫他的下体肿大了一圈,阴茎下的小逼也被刺激着欢快流水。
!盛景的耳朵动了动,为什么要碰那里他羞红了脸,一时间也顾不得祁望舒让他不要说话的事,轻声哀求道,“别玩那儿,玩我的逼好吗。”他从小女性生殖器就比男性生殖器发达,就连上厕所时都是用的女口尿尿。这根小巧的阴茎一直被他无视着,作为一个没什么用却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双性身份的讨人厌的器官。在欢好时也是像添头一样,单独刺激是射不出来的,只有女逼高潮时才跟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点精水。
“?”祁望舒不明白师兄的抗拒,但她稍微转转脑筋,明白这大概是种类似于太监对自己男性特征不明显的憎恨和厌恶,“没关系,师兄身上每一处我都喜欢得要紧。”她轻轻咬着盛景的后颈皮,吮咬着。
盛景黑布下的眼睛微微合上,随即豁出去了一般自暴自弃地说道,“不是的这样子,我爽不到。”
“小逼不喷水,前面是射不出来的。”艰难地说完,似乎是怕祁望舒又整些他意料之外的玩法,他补充道,“就你买的那些玩具,随便哪个都行,直接插进来。”
“一点润滑都不用吗?这么粗暴?”祁望舒又去咬盛景的耳朵。
盛景的耳朵通红,他想说自己和师妹看的那些书不一样,自己比较淫荡,流的水足够多,不需要润滑,随时都能开干。
祁望舒却是没等他的反应就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呼,“我说粗暴的时候师兄好像抖得更厉害了呢,很喜欢这样子玩吗?”说着,她好像想起了被自己抛在脑后的设定,“我现在好像是在惩罚师兄来着诶。”
“嗯那么假设,师兄本来是我最最喜欢的夫人——”
盛景的心因为这句喜欢而一时火热起来。
“但是——”女孩的话音一转,“因为师兄犯了错,现在只好被我打成贱畜,要好好讨好我。”
呜,师妹看的都是些什么直白下流的黄书!贱畜二字说的盛景逼里一热。
“惩罚的法,却不得不嘴角流出口水,承认这样简单直白的感官刺激让他爽的不行。
小逼已经高潮多次,再抽动都有了几分痛意,抵着敏感点的玉势还有触摸阴蒂的手却不肯放过他,不断继续刺激着,传递给大脑快感的信号。恍然间,盛景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玩坏了,不能自主地控制体液的流淌,大脑只剩下了高潮这一个想法,无意识地露出痴笑脸呻吟着。
“”
“啊,前面也爽的射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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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剑和他本人充满特色。其他闯出名气的弟子大多是炫技似的剑法,一剑落成万花死,动作轻盈华丽。而他只靠简单的刺,劈,架,点,叫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招式虽不繁杂,样样都直戳死穴,逼得人冷汗淋漓。
虽然他的实力说是一句傲视所有人也不为过,但他却不曾教过祁望舒。祁望舒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只为杀人的招式,她只需要学会怎么用好他就够了。
现在,祁望舒提出了让他教学的请求。
盛景考虑得面面周到,从预防师妹受伤的药品再到精心挑选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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