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都开始自己偷偷发骚,幻想着像是师妹的人在玩弄自己。
要这样做吗?当然不,祁望舒拿定主意,要做就做最刺激的,直接一步到位。
此时的盛景,终于明白为什么祁望舒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分明空无一物的甬道突然被狠狠破开,不顾及娇嫩干涩的穴道就在里面蛮横地开阔着。他额上冷汗狂流,为这近乎折磨一样的性爱不由得跪下身来。另一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进出的明显堵塞感,好心地抽出异物,转而对着他的敏感点刺激着。
方才被粗暴对待的小花委屈地闭合着,但只要情人说上几句软话,亲亲热热地爱抚着外露的阴蒂,细心地照拂着就让它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间再次流出蜜液,敞开了已经变得湿热而柔软的穴道。
不知道祁望舒是怎么做到的,但眼前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在,身体里的感觉却骗不了人,分明有着粗壮的柱状物体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捣得他声声媚叫。好像真如祁望舒所想的那样,光天化日之下他因为骚浪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幻想出了一个师妹狠狠地操着自己,并以此为素材淫乱地自慰着。
他又气又恼,想强撑着身子先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或者找到祁望舒面前。却被体内乱戳的东西给挑逗得走不了路,而且过了片刻,那个看不见具体形状的东西表现和它主人一样的摆烂态度,只撑圆着穴口不再运动。
他明明没有这个想法的盛景咬牙切齿,但彻底被挑起来的欲火得不到满足,让他双眼发红,实在忍耐不了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将手指伸到下体抽插着。
被撑的微圆的穴口让他的手指直接就能探到深处,手指在里面按摩穴肉的同时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粗大的物体正跟着一起缓缓抽动。他强压着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只专注地用指头去粗暴碾过敏感点,直到刚刚被压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
祁望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好的场景,那件方才还让她吹过口哨的黑色紧身服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主人趴在上面,不顾及这里是否会有别人路过,对这样一个把自己暴露在外的人露出异样的目光,只专注而痴迷地自慰着,沉沦在性欲的深渊。
“唉”祁望舒叹气,她还以为能看到更逼良为娼的一些画面呢,比如师兄呆呆的,直到穴里的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后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浸湿了底裤只好拿布头堵着,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用着软软的声音来找她要说法。
大多时候,祁望舒和盛景并不是谁支配谁的关系。看似对师妹百依百顺的盛景在某些事上也有他自己的坚持,并不全然听从于祁望舒而没了自己的看法。
这也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怡翠楼的老板娘风韵犹存,此时正一脸愁苦地拿手上的绣扇半掩着脸庞。她自小有意识起就闻着青楼的脂粉香气长大,眼力比起一旁的莺莺燕燕尖了不是一星半点。
眼见着当接班人培养的头牌也面露羞涩地朝那浑身英气的小公子身上倒去,她暗骂一声不好,陪着笑上去不动声色地把一旁的姑娘们都拉开,面上还恭恭敬敬着。
“这位公子今天来是想玩哪种花样?”嘴上叫着公子,老鸨心里却是门清。这哪里是位公子,分明是个姑娘女扮男装来了。
一身师兄同款冷峻黑衣的祁望舒打量了下四周,挑眉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们这儿每一个进来的客人都是这待遇?”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围在她身边的少女们。
老鸨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心里就转过几种事故,这姑娘家里兄弟到青楼来了,还是她哪个情郎来了么?不管哪种,总归看上去是要来砸场的,这事自然不能承认。她嬉皮笑脸的,“哪能啊公子,这不咱们姑娘眼尖,一眼就瞧出您不是寻常人了才有这待遇,普通人哪有啊。”
祁望舒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不说话。老鸨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总不能还是个恋爱脑,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自家夫君哪里都好自然也值当这个待遇。她一时着急,嘴里不自觉地就暴露了赶人的意思。
“公子好颜色,想必是看不上咱们这些庸脂俗粉——”话没说完,被祁望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她不由怔忪在原地,吓得浑身冷汗。
祁望舒倒也没老鸨想的这么多,她只是寻思看这些人茫然的态度师兄应该是改头换面偷偷进来的。得到想要的信息过后她就没心思在听周围人废话身上了,随手朝话最多的这个——估计是老板吧,扔了一大袋子金元宝,“够你重建这座楼还有余的了,带路。”
老鸨简直哭笑不得,她就知道没好事,现在好了,人家基本明牌告诉她我就是来踢馆的了,她能拒绝吗?就算她有想拒绝的意思,这位客人,光是刚刚那一个眼神就吓得她动弹不得,不知道是家里有权有势带来的威压还是习过武,总之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一边咬着牙带路,老鸨一边恨恨地想,这次过后就要培养守着门口小厮的眼力,这些女扮男装的小祖宗就婉拒了不要再放进来了。还有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的,家里有这么个姑娘还不满足出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