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都会产生和她一样邪恶的想法的吧!!!
于是她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拽着盛景头皮,让他从她那堆繁杂的衣物里抬起头来。露出全脸的人儿神情无辜,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轻轻呼着气。虽然很刻意,但祁望舒还是被蛊到了。
她将那只布满小盛景爱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舔。”
饶是盛景干过再多色情的事,此时脑子都宕机了一下,舔除了祁望舒以外的人的体液哪怕这个人是较小的他自己,久违的羞耻感浮上心头。
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会有很多小动作,盛景则是忍不住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嘴巴略微震惊地微张。
祁望舒则这样眼疾手快地将手指怼进微张的嘴——出于嘴里突然出现异物的下意识反应,盛景一下闭紧了嘴,抗拒地用舌头抵着。然后不可避免地尝到了味道,和他平日里被迫吞下的自己的体液味道没什么区别,可略一细想这体液的来历,就足以让玩过许多花样的盛景再度脸颊飘红。
手上的体液以一种不情不愿地方式清理干净了,过程中祁望舒还心满意足地用手指玩弄着盛景的口腔。
一根手指可以追着舌尖玩你追我逃的情趣,两根手指可以将口腔撑大,三根手指可以将嘴当成第三口穴一般操弄。原本故意不想和祁望舒交流的盛景现在是想说话也没法子。
对于某些特别敏感或后天训练过的人而言,口腔也是敏感点。但可惜的是盛景不是,他忍着难受,纵容地让祁望舒好奇地探索着他的口腔。不过说实话,虽然对玩嘴无感,可祁望舒凑近的有节律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在身上游走的触感,光这些都足够盛景下身溪水潺潺。
简单地用嘴清洗后,身下的小盛景也清醒地差不多了。望着几乎是他大号翻版的盛景呼吸急促的样子,他很快便知晓了来龙去脉。
正专注手上工作的祁望舒没注意他的清醒,那双刚刚带他领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手现在插在另一个他的小穴里。结合他自己的体验和那人迷离的双眼,紧紧抓着身侧地皮暴起青筋的手,盛景几乎可以想象到该有多爽。
他可不知道什么叫谦让,哪怕这个祁望舒本来该属于未来的自己。眼见另一个自己不过几分钟就要被玩上高潮的样子,小盛景突然出现,抓住祁望舒另一只空闲的手,充满暗示性地想往自己身下勾。
虽然他不一定要达成目的,可另一个盛景小盛景用余光去瞥,果然,抵住小穴敏感点的手指突然停下不动,本来已经要攀上高潮的盛景顿了下,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得不到痛快的他下身自发地起伏着,要让那一动不动的手指再次抵住敏感点。
被两人夹在中间当玩具使唤的祁望舒:够了,玩具也是有脾气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撸猫有自己的节奏你不要管啊不对,就像是被人强制性榨精了,祁望舒觉得小盛景是还没有见识过自己的手段才敢如此持宠而娇。
于是小盛景没有等到他心心念念的祁望舒的手指,反而等到了祁望舒从她储物袋里掏出的各色道具。显然祁望舒深知这个阶段的盛景平日里已经用过了各色的道具,所以她没有拿那些常见的玉势串珠,而是拿了一个扎着羊眼圈的玉势。
祁望舒买这玩意的时候,介绍说的很夸张,说是让性冷淡的人也能体会到高潮的奥妙。盛景不是性冷淡,甚至阴蒂相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还要更为肥大,这玩意抵上去的一瞬间还没有太大感觉。可一深入体内后,稍稍一动作,敏感的阴蒂就被反复刺激着,穴道还被粗暴地撑开,玉势在里面抽动着。双重的刺激令他一时处理不来这过多的快感,想一动不动好停止这折磨,可越不动越叫嚣着要止痒。试探性地想动一动,过多的快感又令他爽到忍不住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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