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鹭。”沈姝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不稳,原因是她要一边避开蒋鹭的亲吻,一边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光线却暗,他们现在在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只是配合恐怖效果,四处都是做旧的风格,沈姝身下的手术台也是血迹斑斑,蓝绿色的冷峻光线将蒋鹭本来流畅的脸部线条衬得凹凸不平,竟然有些可怖。
沈姝好不容易捉住正从她裙边钻进去的大手,身上的护士服一看就不是正经衣服,白色的纯棉布料做成了类似高叉旗袍的设计,裙摆又短,到了清风一拂就能看到底裤的程度。
“你发什么疯”指责的话说了一半,沈姝的气息都要被吞走,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训练一条过分热情的小狗,蒋鹭横冲直撞地含住沈姝的唇瓣,用鼻音哼哼,“姐姐”声音从唇齿间泄出来,“不会被看到的。”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台子,用火热的少年的身体将沈姝压住,她美艳的眉眼在奇怪的光线下没有变异,反而显得更加冰冷邪魅,有种诡异的美。
——也让爱慕者的鸡巴邦邦硬。
蒋鹭握住沈姝的手,“姐姐的手好凉啊,”他用温暖的掌心包裹住沈姝冷白的手,昏暗狭小的空间将情欲的种子催熟,探出肉乎乎的藤蔓,蒋鹭觉得到热滚的血液从胸口涌到喉咙,呼吸间都是滚烫的热气,他的腰微微弓起,触到沈姝细腻微凉的皮肤一瞬没有缓解身体的燥热,反而像一滴水掉进烧得冒烟的油锅,霎时间飞溅起无数的油点,油点落在少年身上就变成火星,骨头都要被燃烧殆尽,他渴求地用硬挺凸起的阴茎在沈姝身上胡乱蹭,一时精虫上脑,粗声道,“我用鸡巴给姐姐暖暖。”说着就牵着沈姝的手,让她用掌心包住凸起的一大坨。
沈姝原本只觉得蒋鹭肯定不只是条小奶狗,没想到是发情期还会进化的那种。与场景相对应的,蒋鹭的身上披着件白大褂,但是由于他本身的气质并不和斯文败类相关,在沈姝看来更像个实习期的毛头小子。
她的身体被蒋鹭挑逗出潮意,领口被剥开时杏眼里满是朦胧的水汽,她轻轻抓住在她身上作乱的蒋鹭的头发,思绪也被带着往奇怪的方向联想
年轻的实习医师有一张俊朗的脸。
金棕色头发很蓬松,发尾有点自来卷,口罩遮住大部分脸,露出的一对眸子却很吸睛。浓眉之下是平光镜挡不住的好看的眼睛,有点下垂的狗狗眼,内外眼角都划出圆润的弧度,睫毛不算长但是很浓,远远看去是一片墨色。茶色的眸子揉碎了春光,盯着人看的时候忽闪忽闪的。
不,说得再准确一点,是盯着某个人看的时候忽闪忽闪的。
幻想中的画面和眼前的景象重合,“别”沈姝的手因为敏感的感官快感而胡乱摆动,埋在她腿间的蒋鹭抬起毛茸茸的脑袋,还含糊地撒娇,“姐姐,痛,你抓到我了。”
你精虫上脑哪里会感觉到痛?!沈姝指责的话含在喉咙,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呻吟声取代。
“别,别舔姐姐姐姐求你,求求你了”腿心的地方被隔着一层内裤含舔,洇出一块深色水渍,绵软的舌头灵活地勾缠,又因为隔了一层布料,舔舐的力道都被减弱了,像是有人伸出一截手指,在最娇嫩的地方轻轻地挠,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脊骨爬了上来,沈姝不由得收拢双腿,却将蒋鹭的脑袋夹得更紧,反而像是发出邀请。
昏暗的诊室里,刚结束一场手术的医生摘下眼镜按了按鼻梁,美艳的护士小姐体贴地替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解开胸前的扣子,纯白色胸衣包不住深邃的沟壑,两只乳团又大又软,嫩白的皮肤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医生,您累了吧?”护士小姐这样问,眉目含情地进一步敞开衣领,“累了的话,要不要来这里歇息一下呢?”
“嗯啊啊您太用力了,请轻一点舔”雪白的乳肉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嫩白的乳房上缀着两点红缨,被轮流照顾着塞进口腔,狡猾的舌尖逗弄着两粒红豆,直到乳头变硬娇颤,手指在头发间穿梭,好像安抚吸奶的婴儿,牙齿柔软的磨蹭让护士小姐全身都软,小穴更是湿的不行。
想象间蒋鹭已经攻城略地,剥下沈姝内裤的同时还咽了咽口水,沈姝咬住食指指节,浑身绵软,花穴已然被舔得大开,表现出不合时宜的饥渴,不安地蠕动着渴望被更深更重地侵犯。
“姐姐的骚水,好多、好甜”
蒋鹭太久没和沈姝肌肤相亲,如果说比钻石更硬的是男高中生的鸡巴,那男大学生的忍耐力也只比男高中生好了一点点而已,在阴茎的硬度上更是争为人先。他太想她,想她洇着水的多情的眼睛,想她浑身嫩白的皮肤,想她娇嫩的腿心嫣红的花穴,层层叠叠的阴唇肉怯怯地挤在一起,像鲜嫩果肉外面包着的脆壳、魔法球之外的伪装,用手指、用阴茎,干开水淋淋的穴道就能感受到无上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沉溺其中,用舌尖挑开穴肉的时候像是抿开桃子外面的薄薄一层皮。
过分成熟的蜜桃,坠在枝头上的时候就把树枝压得很低,一只手几乎捧不住,果皮被咬开,粉白甜腻的果肉就破绽出来,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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