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筝真是长成的太过了,仅仅了入了半个头,就让我酸胀不已,花穴发麻,眼框里要落不落的泪水终于是落下了。
“乌华,忍着点。”
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祝容筝腾出了点精力过来安慰我,试探着又往我身体里送进一段距离,这下我彻底把他的龟头含进去了。
极阴体质是需要人调教的,才能更好的为双修做准备,不然过程一定艰辛无比,我从前对这话嗤之以鼻,如今真真的体会到那种艰苦,实在磨人。
祝容筝把我往上抱了抱,接下来的事便顺畅许多,他缓缓的把茎部送进我的身体,我搂紧他的脖子,身下那股酸麻难以忽略,可又不是痛,只是胀的厉害。
我长呼一口气,总算是全都吃进去了。
祝容筝喘着气,额头沁出点点汗水,整个身体也像一块滚烫的的大石头,让我硌得慌,我动动身体,只觉把那根阴茎吃的更深。
我含着他的性器,又酸又胀,他跟个木头一样,也不知道动一动,只晓得把东西全塞进去就行,急的我一拳锤在他肩头:“你傻了,也不知道动一动,这样要等到猴年马月。”
我话音刚落,祝容筝像是受了鼓励,狠狠的凿进我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招架不住,我闷哼一声,被他顶的浑身发颤。
“到底了,你不准再动、哈……”
我被他弄出了哭腔,灵泉温凉的顺着他的动作涌入穴里,和那根灼热的阴茎一起进出,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他每一下进入都能碰到花穴深处的软肉,那里敏感的要命,我只能哭,实在是让人爽利到不行。
祝容筝挺腰的动作越发顺畅,甚至被他掌握好了节奏,他次次都进到最深,退出的时候又几乎把整根性器抽出,我快要被他折腾掉半条命,整个人都要被顶散架了。
他得了趣,我怎么求饶也不听,只顾着一味埋头苦干,气得我想打他。可那种灭顶的舒爽几乎让我失了魂,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我能感觉到快感不断叠加,马上要到顶了。
“哈……嗯……”我趴在他怀里细细呻吟,那声音简直腻的让我脸红,难以相信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脸颊发烫,咬住祝容筝的肩膀,不让自己再发出这些音色。
花穴里的水流的没完,腿间一片粘腻,即便有泉水的刷洗也十分明显,让我有点不适应,我不禁夹起腿,又被祝容筝往屁股拍了一巴掌,脸红的更厉害了。
灵泉的水被我们拍的啪啪作响,偶尔有一些更黏腻的声音传出,我被他操得小腹发麻,花穴忍不住的收紧,把祝容筝的阴茎吃的更深。
祝容筝坏心思地重重顶着里面的软肉,我急喘一声,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积攒的快感尽数释放,我爽的两眼放空,泪水止不住的流。
体内的那根阴茎紧接着浅浅抽送几下,然后抵着最里面的地方,祝容筝低着声音闷哼,往里头射出了温凉的精液。
“嘶……”
骤然的冰凉让我深吸一口气,我终于从爽到发麻的身体找回几丝力量,祝容筝呼吸重重,我抬头瞧了瞧他的眼眸,已经褪去了那大片的红色,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
一场性事下来,我和他都热的大汗淋漓,双颊发烫。我累的不行,祝容筝看着还很有精神,眼睛亮亮的,活像吸走了我精气的精怪。
我被他抱回岸上,腿间一片泥泞,也不知道祝容筝射了多少在我里面,他抱我走动的时候,我竟能感觉腿间有液体不断往下流,十分不适。
我缩在他怀里躺尸,抱怨道:“你弄这么多在里面干嘛,难受死了。”
他抿唇,耳朵红了一半,自顾自的帮我穿好衣服,又从他的衣服里随便披一件在身上,其他的全都裹在我的身上,好像生怕我冷死了似的。
“今天这事,谢谢师兄。”
我艰难的从衣服堆里仰起头,朝他说道:“小事小事,师兄只是尽我之力帮助你而已。”
祝容筝敛眸,没有再说什么,储物袋中拎出一小瓶药,递与我道:“这是消肿的药膏,师兄应该用得上,且拿着吧。”
“天凉,师兄赶快回去,不要着病着了。”
我应了一声,祝容筝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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