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轻一吻。
「还好么?」她轻声问。
「陛下、陛下太大了……很胀……呜哼!」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脸颊又红又烫,肉肉的嘴唇微张着不断轻喘,眼神迷离,凭沈天瑜的经验,她判断他是爽的,只是可能还没那么爽。
皇帝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有不自觉的自信。
「腿缠紧。」
少年乖乖照做,然后腰下被垫了软枕,屁股被拖起,女人开始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摆腰,滚烫的肉柱在窄小湿软的肠道缓缓摩擦。
女人很有技巧,先是小幅度地运动,不断开拓最紧致青涩的最深处,等整条肉道都真正变得水淋淋了,她的动作才逐渐变得粗鲁。
过渡没有花太久,在小公子感觉上一秒还沉浸在温水似的开发中,下一秒就被凶狠的撞击弄得喘息不已。
「呜啊……啊、啊、呜哈!陛、陛下……啊啊!陛下呜……」
小公子吓坏了,缠抱着女人哭了没完,即便是调教时最难忍的时候似乎也不及此刻万一,他那么窄小的肉洞被那么大的阳物贯穿,被粗暴地使用却还不停地泛滥出水儿,像个不要脸的淫娃浪子似的,铺天盖地而陌生的酥麻快感将他整个裹挟。
分明是后穴在被弄,可他的前穴竟也厚颜无耻地不停冒水儿,分明深处还残留着今早被粗暴破开的痛楚,可更深处的孕宫入口却不像话地发酸发涨,像是比后穴更激烈地渴求着女人的阳物,渴求她的精水,想要她凶狠地灌满他稚嫩的孕宫,在里面留下她的子嗣。
但他的脑子并来不及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自己要爽利坏了,想要她更多更狠地弄他才好。
沈天瑜看他这副被日得直流涎水没出息的小模样,不免好笑,挑着他下巴勾着他舌头吻了一会儿。
「叫妻主。」
话音刚落,下面湿软紧致的地方骤然收的更紧了。
只见这人扭扭捏捏地看了她好几眼,才把脸埋在她肩头小声沙哑地喊道:「呜……妻主……」
第一声叫出来后,剩下的便像开了闸的潮水了,一声比一声沙哑柔软的「妻主」钻进耳朵里,沈天瑜感到一丝莫名的愉悦。
她解开他一直缠在脖子上的手,上身挺直,少年的里衣也全敞开了,一对白软稚嫩的胸脯随着撞击的动作微微晃动,奶头黄豆大小,乳晕只比铜钱大些,颜色粉嫩,一看就是没经过女人把玩,也没奶过孩子的年轻奶子。
沈天瑜抓了一把,手感意外的紧实,她握惯了夫郎们肥软成熟的大奶,对霍新渝这样的贫瘠土地兴趣不大,精神全用在开拓他屁股上,把湿软黏腻的穴道日得愈发孟浪,没多久就去了一次又一次。
「呜啊、啊嗯、妻主、呜、妻主、去了、又要去了呜……」
他边掐着嗓子说着,下身就已经噗咕地喷出了几股新鲜温热的黏液,前穴甚至比后穴喷得更加汹涌,并且不知何时那两片贝蚌似的肉唇中间的肉缝撞得更开了,顶端露出一颗水红的肉粒,嫩生生的可爱极了。
沈天瑜好奇地揉了一把,她的侍君立刻尖叫着又喷了一波。
她顿时觉得有意思,指尖捻着那颗小小的肉粒用指腹各个角落摩擦,粗糙的手茧折腾着娇嫩的肉豆,可怜少年几乎被玩得昏死过去,不断尖叫抽搐痉挛,拼命想躲却被牢牢插着逼穴无处可逃。
「呜!!不……!妻主、妻主不要!受不了了、呜啊!受不了了呜!」
少年就像不小心划破表皮的荔枝肉,每弄一下就溅出一大股甜美的汁水,将腿间被褥弄得一片狼藉,连沈天瑜身上都到处都是。
她玩得有趣,但小公子到底是第一次,没多久就禁不住了,漂亮的琉璃眸不住上翻,艳红的舌尖也不自觉吐出来一小截,喉咙不断发出「嗬嗬」和「咕噜」的声音,身子更是绷紧得像一张弓。
「呜哦哦!!!」
终于,在皇帝又一次恶趣味地用指甲搔刮那颗从绿豆大小被玩弄成泡发的黄豆的可怜肉粒之后,少年在一声尖细的呜咽中,浑身痉挛抽搐着喷着大股粘液,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沈天瑜看着那张汗湿漂亮的脸,心想,这么不禁弄,以后可怎么好?就连皇后贵君那身经百战的熟穴都要一夜才能满足她。
不过,第一次,表现得也还不错,滋味也好,其余的往后明明教就是。
她又抱着侍君绵软的身子挺了百余下,总算将第一发精水灌了进去。
1
御书房。
「以上,是在西厂的观察报告和西厂呈上的卷宗记录结果,请主君过目。」
一身黑衣、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恭敬地将两本卷册递交给主位上的女人。
沈天瑜撑着下巴,接过随手翻了几下。
「找到她的窝儿了?」
「是,在她夫郎老家黔洲一个小镇里。」
沈天瑜面无表情地闷笑,「黔洲么?老鼠洞藏得倒挺深。」
说完又随手将册子扔到一边,转眼看向垂首跪在案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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