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胸口的积闷慢慢被挤出来,绵绵密密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僵硬的身子不必再多安抚,不多时就在女人身下软成了水。
这些年魏安澜陆续给她生了三个孩子,这两年身子不好要养着,可奶水一直没断,奶挤多了,奶子便敏感得很,这不才捏两下,他腿根就鼓起来一个显眼的鼓包,流水硬挺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想逃出绸裤的牢笼。
沈天瑜也没好到哪去,魏安澜一直叫唤,酥软的嗓子每一下都叫在她心尖儿上,她早就硬得难受了,耐着性子把他下装扒掉,捧着两团饱满的臀就往胯间送。
“呜啊!妻、妻主……轻点呜……”
她一点前戏都不做,直接握着滚烫坚硬的阳物塞进他将将湿软的穴,把魏安澜吓了一跳,连忙哑着嗓子讨饶。
沈天瑜鲜少这样粗鲁,把他弄得有些疼,要不是他这穴吃惯了阳物,凭她的尺寸,寻常郎君娇嫩些就要被她弄坏了。
她不说话,握着他的腰,不容置喙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他软热紧致的穴里,过了第一道关卡,往后的就轻松多了,她一路顺畅地打开那堆半湿的软肉,霸道的龟头强硬挤进他的子宫口。
“呜啊!!!”
不知多久不曾有过这样被强占似的可怕压迫感,魏安澜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抖,仿佛全身命脉都被宫腔里那个霸道的器官控制,他还没反应过来要适应欢爱的子宫刚睡醒似的,被强行打开后迷迷糊糊地把软热娇嫩的内壁吸附到入侵者身上,结果被烫的止不住哆嗦,之后再也无法逃离。
这是男人身上最娇弱的地方,一旦被占有,他就再也不能反抗这个女人了。
魏安澜的身子拿她最没办法,本来就是一碰一操就软的身子,更何况是她有意折腾他的时候呢?
沈天瑜故意要将他逼疯,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进得极深极重,男人那这些年被孩子和阳物折腾的敏感至极的子宫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转眼就缴械投降,哗啦啦的开始流水,尽职尽责的滋润着入侵者,试图从中得到一些怜悯。
“呜!妻主、呜啊!!轻些、轻些呜……子宫要被日坏了……”
他被日的狠了,两条长腿无措的缠在女人纤细的腰身上,手臂也揽着她的后颈,试图以此阻挡一些她过分用力的行动,但这是他的女人,他了不起的帝君,他的力量对她怎么可能产生威胁,反倒是省了她给他稳定身子的力气,他被日的更狠了。
男人雪白柔软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个狰狞的鼓包,久而久之,竟然不碰也变得愈发的红,这块皮肤跟它保护着的子宫一样,这些年也变得愈发敏感,一点刺激都受不得,平日里即便不是被妻主扒开衣服压到榻上,仅仅是伸进里衣,摸一摸这块敏感至极的腹部软肉,就能把美丽端庄的皇后弄成淫荡不堪的荡夫。
“自己压着。”
她拉过他的手,重重按在那个鼓包上不容置喙的命令。
“呜!不、妻主、呜啊!好酸……不、不行、会喷、要喷了呜!!”
男人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弄的浑身痉挛发抖,却也不敢不听妻主的话,手哆嗦着摁在那一块,修长的小腿在她背后几乎扭成了麻花。
子宫要被操烂更坏的刺激让他泪水湿尽,几乎弄湿了半张枕巾,可这丝毫没有引起女人的怜惜,反倒像是刺激了她的兽性,他湿漉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却只激发了她将他彻底弄坏的心思。
不过他的身子虽说好像害怕恐惧的厉害,但真正使用着这具身子的女人却知道并非如此。
她的夫郎有着最能讨她欢喜的穴,从里到外都软得销魂,嘴上一边说着轻些慢些,穴却是一点反抗都没有,软绵绵地裹着鸡巴,任由她狂插滥干,穴肉一边痉挛一边紧裹着将她越吞越深,饥渴之势,一点皇后的矜贵都没有。
他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尽管他连忙抽抽搭搭地捂紧了阳物,但淡色的粘液依旧不断从他指尖漏出。
男人的手修长玉润,骨节宽大,被淡白液体裹满的模样格外色欲,有许多挡不住便从会阴往下落,和同样在高潮中漏出大股淫液、被女人的性器粗鲁地带出来的透明水液混在一起,将下体弄得更加狼藉。
刺激太强,即便是魏安澜努力想为自己保留几分脸面也无济于事,他的女人有心弄他,他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满面潮红、浑身湿透地翻起眼白、红唇大张着尖叫喘息了。
沈天瑜被他高潮中的穴伺候得很舒服,熟透的穴肉和胞宫都在遵从本能般将她的性器层层裹住,用温热的水液将她浸润,高潮时不受控制的痉挛让这个穴像是会自动按摩了一样,每一下震颤都让让她享受到直冲头顶的快感。
她掐着他的腰最后狠狠深插了几十下,也闷哼一声,低头一口吸咬住一边溢出奶水的奶头,大股的精水尽情灌入男人柔软的胞宫中。
“呜!!好多……妻主呜……再多点……全都给我呜……妻主的精水都给我……”
此时此刻,魏安澜再次强烈地萌生了想要生育的欲望,他意识到或许这就能证明自己价值的最佳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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