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体验到兵权在手这四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就等于是她一句要征讨西域,绞杀丞相,满朝上下也无法有一句反对,此时除了潜逃的丞相,掌权的文武大夫此时都站在她面前,她们会忠诚履行她每一道指令。
「即日整兵,一月后出发,朕要看到丞相跟可汗的脑袋。」
「谨遵君命。」
比起即位以来第一次打仗的帝君,几位老臣的经验显然更丰富,沈天瑜不欲留她们在宫里浪费时间,让人有想法直接呈折子或再入宫,便挥袖让人退了。
几位大臣陆续退出,沈天瑜却没放过那个最想走的人。
「太傅留下。」
她指尖敲着御案,语气颇不耐烦,颇有对方敢忤逆一句就要发火的意味在里头。
兵部尚书和骠骑将军目不斜视,加快脚步飞一样走了,只有恭亲王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这奇怪的两人,才摇着头一脸无奈地跟着离开,出去前还不忘贴心地让宫人赶紧屏退带上门。
空气静了。
沈天瑜目光冰冷地盯着男人修长清瘦的侧影,语气加重:「过来。」
他不动。
皇帝脸色更沉,已有风雨欲来之势,「别让朕说第三遍,过来。」
皇命不可违。文澄景在心中这般告诉自己,一声不吭地慢慢挪到她身边。
沈天瑜没那么多耐心,直接一把将人拽下来,男人猝不及防,一下就跌进了女人怀里。
他清瘦得过分,她一手耕耘的奶子和屁股都瘪了,柔软的臀连着衣裳才够上一捧,其他地方更是骨头咯得她生疼。
帝君自打破身以来,什么时候抱过这种没二两肉的身子,她都气笑了,简直想把这男人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叫她听不懂看不懂,还要擅自侵蚀她辛苦耕耘的成果,简直大逆不道。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再跟我搞这套莫名其妙的苦情戏,我真把你腿打断关起来。」
他若是有骨气,真断也就断了,这样一天到晚摆出一副委屈模样,又动不动对她动手动脚,罢了她上来又要推三阻四,沈天瑜已经厌倦看他唱这处叫人恼火的戏了,皇帝的耐心向来是极少极有限的。
肩宽腿长的男人叫她抱在怀里竟没有半点勉强,别说挣扎,他连动弹都不得。
他脸色惨白,可奈何着实生得一副好皮囊,即便是这死人般的气色也照样美丽,甚至还衬得他的眼眸青丝更黑更亮。
这张脸沈天瑜着实喜欢,他一垂眼一抿唇她就又心软了,这到底是她心爱的老师,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哪里会真的厌他烦他?
她捏着他下巴吻他,这回他不躲了,颤着长睫堪称温顺地窝在女人怀里,冰冷的身躯几乎要被女人滚烫的热度烤化。
沈天瑜一下下地吮他柔软冰凉的唇瓣,直到两片苍白的软肉浮现本该有的颜色。
太傅身子愈发软了。
他本就不是禁得住情欲的男人。
他微睁着眼,顺从着女人的动作,她叫他伸舌头他就伸,叫他吮她他就吮,从所未有的听话。
皇帝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手准确地钻进他裤头,他兴奋湿热的地方无处可躲,直接叫帝君抓了一手。
「老师当真想我。」
她笑着,两根手指轻易埋进他穴里,那熟软的肉洞黏糊得不像话,女人的手指一钻进来就死死吮住,哪里像这张清冷禁欲的脸该有的模样。
「我自是想你的……我怎么可能不想你……」
他哑声喃喃着,眸底波光潋滟,根本不会有女人能抵抗得住他这副情态,即便是沈天瑜也忍不住喉头翻滚,又偏头用力去啃咬他。
皇帝没有给他任何犹豫逃跑的机会,既然他的身体早已做好准备,她也就不客气地把人推倒在御案上,等拉开腿将整根都塞进去后,再掐着腰抱起来坐着将人捧着操。
太傅的肉逼就是她的鸡巴套子,他连胞宫都是她的形状,注定是要当她夫郎的人,就算他的嘴比牛还倔,也不可能改变自己已经彻底是皇帝的男人这个事实。
这么松软黏滑的逼,就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他也没法解释自己这浪荡的身子经历过什么。
正经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摸就出水、一日就通底的淫穴?
「呜……啊、啊额……陛、陛下……呜咕……」
他许久没被她弄过了,身子想她想得发疯,几乎是她刚日第一下就泄了,勉强还有点肉的屁股在她胯间抖个不停,丰沛的淫水瞬间打湿长袍。
清冷绝艳的美人被操开最敏感柔软的胞宫,在女人怀里上翻着那双平日沉静明亮的眼,她的唇凑上来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叫她戏弄,哪有一点不想挨日的样子。
他分明想女人想的要命,一身淫肉馋得流水发颤,私底下也不知偷偷吃过多少假阳,可那冰冷的玩意儿岂能比得上真家伙半分?
说到底,但凡成了皇帝的男人,怎么可能还看得上这些玩意儿。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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