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嘴角噙着笑,抬手拍了拍,只见不久之前表演舞蹈的三个乐伎陆续入内。
看得他们出刚沐浴过,还冒着水汽,身上披着沐浴后的宽松浴袍。
接着卓妙海看到他们将外袍脱下,上身赤裸,只在下身用深红餐巾松松裹着。
乐伎们动作生涩地爬上长桌,双手双脚并拢,竖躺在桌面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上菜吧。”,谢月对门外等候的几位女厨师吩咐道,她们手端一碟碟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厨师目不斜视地将手中用绿叶和花卉包裹的,只有一口容量的美食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乐伎身上。
她们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这次卓妙海要的是热盘,美食刚刚做好还带有余温。
上菜时,乐伎们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有厨师在他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照谢月的要求裸露。
卓妙海有些新奇的打量着,看到乐伎于紫的胸肌上摆放着有白色的杏仁乳酪,装饰得漂亮极了。
女主厨一边摆放一边解说:“大人们,这是我们登仙楼只提供给贵客的人体盛宴。上面摆放的食物也是有讲究的,根据每个食物的滋补作用摆放在人体上的特定部位。”
年轻的女厨师长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地介依次介绍:
“比如炙烤牛肉可以给人力量,所以放在心脏部位。冰糖山楂有助于消化,放在腹部。鸽肉,性淫易合。雌鸟特是雌乘雄。其性最淫。女人常食鸽肉,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听完主厨的详细介绍,谢月赞同得频频点头,补充道:”没错,食物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人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我们欣赏‘美器’。”
谢月对美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经食物装饰的男体盛,确实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卓妙海毕竟在现代打拼多年,应酬参加不少,见多识广。这不就是某岛国的人体盛吗?只是躺在桌子上当餐盘的性别换成了男人。
由此看来,一个社会的女性地位低下,并不是女人本身的能力性质决定的,而是女性的客体地位所决定的。
只要把男人放在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下,男性也会被物化。
等到酒楼的厨师们上完菜陆续退出后,室内只剩下她和谢月两个食客,以及被当成盘子的三名乐伎。
谢月来到了她的主场,滔滔不绝的说道:“像这种身体盛宴的高端玩法,一开始是由清高贵气的所谓文人和上层阶级所喜爱的。”
一向不学无术、心思坦荡的谢月当然看不上那些打着旗号、表面斯文的同僚。
“她们认为人在兴奋充血的时候创作力更强,所以好多自诩为才子佳人,在这个地方激发灵感,其实就是打着创作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我不同,我单纯的就是爱好美色和美食。所以对人体盛餐具的要求比较高。”
谢月对美食经侃侃而谈:“作为餐盘的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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