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运动之后的畅快感,使得卓妙海犹如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汗水顺着肌肤滑落,带走了疲惫与压力,只留轻盈自在。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仿佛在与身体一同欢呼雀跃。
肌肉微微酸胀,却带来一种满足的充实感。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愉悦而振奋的状态中,满足极了。
她瞧见汗珠划过凌志的胸膛,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光,仿佛羊皮纸被白色颜料涂抹得乱七八糟。不明液体微微干涸,遗留在男子的大腿根部。
凌志因为强烈快感,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将他深色的眼眸浸润得更加明亮。
两人的眼神交汇,充满了无尽的爱意与眷恋。他们的嘴唇缓缓靠近,轻轻触碰,如同两片柔软的花瓣相互依偎。
深吻开始,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热烈而深沉。唇瓣温柔地吸吮、辗转,每一次的触碰都传递着浓浓的情感。
双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仿佛想要将对方紧紧拥入怀中,永不分离。
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充满感情的深吻之中,让人感受到爱与温暖的极致交融。
“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嘴唇分离时,凌志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只要你一直想我,那我们的心就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卓妙海嘴角噙着笑意,亲吻上她之前在男子脖颈处留下的吻痕。
一连几日,她都沉浸在自己男人们的温柔乡里。一周后,终于收到剿匪收尾的汇报公文,此时工作已接近尾声。
这周时间里,在蜀地知府林琦带领下,官兵们埋头处置,差不多完成剿匪的扫尾工作。
知府林琦将匪寇的处罚,以及俘虏安置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匪寇们按照当朝律法顶格处罚;特别是手上沾了人命的匪首,在细细审核之后加急问斩。
至于那些被解救出来的人质,如果还有家庭有去处的,就给一些盘缠和通关文牒,让他们方便归乡。
但大部分都是被匪寇害得家破人亡、无处可归的人们,就统一安排在了明月楼,以工代赈。
最后林琦还特地点明,由世女亲兵送回的寡夫蓝亭、及其女儿舒诺,也已安置在明月楼,和其他人一同做些简单工作。
结合亲兵呈上的情报,卓妙海才得知:原来上次亲手救出的蓝亭,是某地县令家的小儿子。
而让人闻风丧胆的曹大麻子,在年轻时只是县令府中一位小小杂役。
县令当然看不上平民出身的曹麻子,而蓝亭从小被教育遵从三从四德,对她也并无男女之情。
于是他听从母亲安排,与当地的舒氏富商成亲,后来妻主在行商途中意外身亡,只留下两人的九岁女儿舒诺。
没想到曹麻子在这短短十年间落草为寇,还勾搭上前县衙、而今逃犯的刘为,两人盘踞黑土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寡夫蓝亭带女儿归乡扶棺,给亡妻送灵时,无意中经过黑土寨地盘,一行人被虏上山。
本来他们是要像平常俘虏一样,先抢劫后坑杀,直接给后山做化肥。
但是蓝亭不幸被已是匪首的曹大麻子认出,以他女儿为要挟,让蓝亭自杀不成,只能任其奸淫。
而在蓝亭心生绝望之际,卓妙海等人一举剿匪成功,从而得救。
前朝的风气对寡夫有偏见,好在当朝女皇祝千阳考虑到寡夫有生育能力,可以提高生育率,反而应该更受到重视。
于是推动改变律法,鼓励寡夫再嫁,同时若寡夫独自抚养小孩,云国应该给予优待和资助。
卓妙海了解清楚蓝亭等人的坎坷经历,不由得暗自感叹,对于知府林琦的安置工作更加满意。
“梁管事,这些被解救出来的人都安排在明月楼,是个什么说法?”
卓妙海看到这个耳熟的地名,顿生疑惑,转头询问在书房侍奉的管事——梁虞。
这次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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