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的阿诺影响到半分,一面回想着在论坛看到的帖子,一面将棉签紧紧抵在肉穴内壁上,缓慢地按压打转。细嫩穴肉被磨得泛红,随着棉签的抽插溢出些水来,淅淅沥沥落到佣人冰凉的机械手掌上,汇成一小滩。
阿诺浑身抽搐着,被迫大开的双腿痉挛起来,前端喷出的浓稠精液一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另一部分沾上槐序的手指。青年很满意,只要解决了阿诺的生理问题,他就不会再想要回到部落中去,上赶着给人欺负。
槐序黑如深潭的眼眸中带上了点笑意,抽出那根从头到尾都被淫水浸湿了的棉签,抵到阿诺搭在唇边忘了收回的红润舌尖上,“什么味?好吃吗?”
若非面前上散发着象征情欲的腥甜气息,阿诺都快要以为今天是个和往常一般的寻常日子,槐序带着些新奇的瓜果蔬菜来到生态缸边,将它们递给自己,询问他口感如何。
如果没有向神许愿让伊莲爱上自己就好了,那样他还能继续过着从前的日子,不会被排挤驱逐,不会每天被抢走食物,不会被带到这个陌生的空间单独豢养……不会被一根棉签肏到高潮力竭。
干燥的、比原来大上一些的棉签粗暴地插了进来,阿诺发现自己又一次可悲地高潮了,他翻着白眼,涕泗横流,陷入无穷止的懊悔中。
男人高挺胸脯,汁水丰沛的小穴努力吞吃着棉签,臀肉不住颤抖。槐序看着,忽觉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后,他不太情愿地发现——
自己勃起了。
科技发展进入新时代,人造子宫技术越发成熟,几乎成为每个家庭孕育后代的选择——夫妻俩只用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到医院化验体检、提供基因,就能在九个月之后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十分方便。
性不再带有繁衍意味,自此成为了和看、逛商场类似的娱乐项目,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邀请他人和自己做爱,跟古地球的人们随手递出一把瓜子、一支香烟没什么分别,都只是为了取乐。
槐序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似乎天生就失去了对此种乐趣的感知能力,除却和哥哥相处的时间,一向独来独往,整个漫长的青春期里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男伴或女伴。慢慢接手家业后,槐序家和公司两点一线,更是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他连自渎都很少有,发现自己勃起后,仅仅是依靠着本能的反应,在阿诺的尖叫哭泣中将他的双腿分开,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套弄。结果自然不如槐序所愿,毕竟阿诺实在是太小了,塞根手指进去都很困难,更遑论其他。
面容端丽的青年遗憾地看了那个小巧的肉眼半晌,捏着阿诺的后颈,迫使他张开嘴,舔舐那根比他还要大上不少的肉柱。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槐序的动作难免急躁粗鲁了点,阿诺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被放到了挺立的性器上后,乖巧地抱住它,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舐充血后泛着桃红的性器。
腥涩的气息将他整个人淹没,阿诺哭得厉害,很快便有些窒息了。可他如今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槐序,更别说开口求情了,只能昏昏沉沉地,肌肉记忆一般小口小口地亲吻比自己脑袋还要大的龟头,期盼着槐序快些尽兴。
男人做的这些于槐序而言不过隔靴搔痒,他咬着唇,俏丽的脸蛋被高涨的欲望熏红,内心挣扎一番后,捏住抱着肉柱不放手的阿诺上下套弄起来,好似手上拿的不过是个质检不怎么合格,左右漏风的飞机杯。
在阿诺被性器上盘附的青筋磨痛,再也无法忍受,浑身颤栗地推拒着粗大的肉棒想要离开时,槐序终于射精了。
目光涣散的男人感受了到撒在脸上的热液,疑惑地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无意之中做了件令自己万分后悔懊恼的事。
……
难怪有个词叫作“欲壑难填”。
槐序看着手中脱力昏死过去的小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他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被弄得可谓凄惨,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肉被阳具上偾张的青筋磨红,严重之处微微向外渗着血丝,被槐序强行喂到口中,含不下的精液在昏厥过去后顺着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
辜月想,自己或许应该劝一劝了。
“不能再继续了,”他走上前将阿诺拿走,放回生态缸里,“你会把他弄死的。”
他蹭了蹭辜月微凉的手,被情欲沁润的眸子湿得能滴水,眼尾泛红,整个人看上去像只发情的猫,“可是哥哥……我好难受。”
醒来的阿诺也很难受。
他之前被槐序用棉签奸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几近脱水,极度恐慌之下,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槐序的指尖,期望得到他的怜惜。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诺不太愿意回想被槐序被抓着贴上青筋偾张的性器,脸和舌唇被腺液打湿时的感受。在生态缸里急切地四处找着水源,他身上糊满了槐序浓稠的精液,有的已经风干,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嘴里也满是腥味,就好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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