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纱幕随风飘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柔和而缠绵的气息,如同被晨曦的露水轻轻洒过。
那张紫檀木雕花的大床,霓裳便趴卧在这其中,沉睡得如此香甜。
她的背脊曲线优雅而诱人,玉se的被单仅仅遮住了她腰部以下的部分,使她上半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透出一种诱人的娇neng。
她的长发浓密而富有光泽,每一根发丝都带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脸庞微微侧着,鼻梁小巧而jg致,嘴唇鲜yanyu滴,睫毛如扇子般轻轻扇动。
裴既渊静静地凝视着这张脸,心中充满了狂热的情感。这张脸宛如初绽的花朵,清纯而娇yan,而在他ai抚之下,偶尔会显露出媚态,如同妖娆的狐狸jg,让人无法自拔。
他缓缓俯下身,将唇印在她的背脊上,轻轻地吻着、t1an舐着,沿着那优美的线条前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她的珍视与热ai,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t里,与她合为一t。
他深深地ai上了这具身t,也深深地ai上了身下的这个nv人。
背脊上传来一阵痒意,似有若无地挑逗着霓裳的梦境,她微微蹙眉,从沉睡中缓缓醒来。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蝶翼般扑闪着,将她从那朦胧的梦境中带回现实。
是裴既渊回来了。
霓裳紧握双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白皙的肌肤透出苍白的se泽。
她清清模糊的嗓子,缓缓说道:“让我去见一次姐姐。”
裴既渊在她身后,沉默不语。他没有再低头吻她。
霓裳的右手缓缓伸出,轻轻地抚0着身旁的被单。那是一条玉se的丝绸被单,光滑柔软,触感细腻。她的指尖在被单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褶皱,宛如一朵盛开的玉花。那花儿美丽而娇neng,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隐忍与痛苦。
她张开眼睛,黑蓝se的眸子在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那双眼眸如同深夜的湖面,表面清澈透明,却蕴含着无尽的深邃与神秘。她凝视着裴既渊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与坚定。
“为什么不回答我?”霓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裴既渊转过身来,他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捋至一侧,露出她纤细的脖颈和柔美的背脊。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带起一阵阵su麻的触感。
他低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霓裳猛地坐起身来,直视着裴既渊的眼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就会带我入g0ng见姐姐。”
裴既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他缓缓走近她,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她现在,是皇上的人,明白吗?”
“不是你想见,就能随便见到。”
霓裳心中一惊:“段尘鸣对姐姐做过什么?!”
“霓裳。”裴既渊的眼睛变得冷了起来:“今后,你绝对不可再直呼皇上的名讳。”
霓裳在心中冷笑。龙座,那个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宝座,始终屹立在那里,岿然不动。
但坐在其上的人,却如同流水般,时刻在变换。
不断更替,从未停歇,终有一天,段尘鸣的这片江山,也将迎来新的主人,这是命运的必然,是历史的轮回。
“那么,你一直在欺骗我吗?”霓裳凝视着裴既渊,眼眸深邃如潭。
裴既渊轻轻抬起她那jg致如玉的下巴,嘴角g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我并没有说过不带你去见她,只是需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届时我自然会安排你们姐妹团聚。”裴既渊轻声道。
霓裳没有继续追问还需等待多久,因为她深知,裴既渊给出的答案总是模糊而遥不可及的。
她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姐姐如今,已是段尘鸣的妃子了吗?”
裴既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才应了声。
“可为何从未听说过她的消息?”霓裳凝视着裴既渊,眼中流露出几分怀疑。
裴既渊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低声道:“皇上不可能娶前朝公主,这是规矩,也是禁忌。就像我,也无法给你名分。”
霓裳的嘴角g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嘲讽:“真是可惜了。”
裴既渊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涌起一gu莫名的情绪。他伸手揽住霓裳的腰肢,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你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裴既渊浓黑的剑眉微微向上,扬了扬。
霓裳没有回答。
“我随时都可以娶妻纳妾,随时都可以有别的nv人。”裴既渊将手伸入被单下,罩住她的柔软。
霓裳依旧没有反应。
“果然,你一点都不在乎。”裴既渊从后环着霓裳,让她窝在自己怀中,而他的唇,凑近她的耳边,柔声唤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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