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帝奥……啊哈……好难、好难受……帮帮我……教授……”砂金撑着拉帝奥的肩膀,自己用力上下起伏,好让那挺翘的肉棒更多地操弄到穴内已经艳红的媚肉。
拉帝奥呼吸愈发粗重,握住砂金的细腰跟着一起冲刺,手上不忘去捏一捏他胸前那肿起的红豆,又覆上砂金的手一起交错着套弄他的性器。
“哈……”拉帝奥也有些忍不住了,向下附身把砂金压回床面,发狠一般顶弄着。
“砂金……”他喃喃着,张口咬上砂金仰起的脖颈,用舌尖舔弄起喉结。
砂金忽然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浑身战栗起来,后穴疯狂紧缩咬合起来,达到了近乎昏厥的干性高潮。
拉帝奥闷哼一声,向前猛地一顶,射在了滚烫的甬道里面。砂金也惊叫一声,跟着出了精,略稀的白浊混着腺液沾满了二人的腰腹。
“哈……嗯……教授……”
砂金用力仰着头适应前后同时高潮带来的快感,细长脆弱的脖颈在拉帝奥嘴下颤抖着,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浓稠的精液从穴肉和阴茎之间细小的缝隙中被挤弄出来,更多则被堵在了穴内深处。
极致的性快感带来将要窒息般的喘息,眼前闪烁着碎片化的白光,紧接着又缓缓拼凑出眼前的景象。
“教授……多叫叫我吧,这样真的……很舒服。”
拉帝奥从后穴中撤出,已经红肿的媚红穴肉微微外翻,肉嘟嘟地锁住了将要流出的精液。他重新压下身子和砂金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附在砂金颈边,语气中带着餍足后的困顿,“砂金……”
“嗯。”
“砂金。”
“嗯……”
“……砂金。”
“……”
微哑的回应声渐渐消失,拉帝奥抬头看去,砂金果然已经沉沉睡去,带着满身痕迹,呼吸平稳。
虽然不愿承认,但学者们得说,拉帝奥已经无懈可击了。
自那晚过后,拉帝奥做主把研讨会改为每半个月一次,席间也基本都是拉帝奥侃侃而谈。随着时间增加,讲解时用到的症状也越来越精确,听得一众老头子频频叹气感慨技不如人后生可畏。
“……有时会伴有出精困难的症状,目前初步推断是和个人对‘性’的敏感度有关,具体还需要收集更多案例数据来佐证。”
学者们面容严肃,不住点头,埋头做起笔记和总结报告。
这种细想之下满是问题的研讨会在一个月后被迫终止。
当时拉帝奥刚走到台前,演示ppt还没来得及放映,砂金就毫无预兆地推门而入,看了眼会议桌,然后一屁股坐在拉帝奥的位置上。
“这是……”一位老学者犹豫问道。
砂金的大名他们不是没听过,但怎么也想不出和今天这场会议有何关联,难道拉帝奥为了他那个伴侣还专门找公司拉了经费?
拉帝奥倒没什么反应,手里依旧稳稳拿着他的材料,瞥了眼砂金,然后转头继续摆弄ppt。
“不用管他。”
说是不管,但学者的好奇心才最是浓厚,在沉默中直勾勾盯着砂金看起来,不时再交头接耳几句。
他们这些学者向来直来直往,从不知何为委婉。
“……患者醒来后,对于夜中的情况并不会留有印象,这与所谓‘春梦’有所不同。”拉帝奥说着,看进砂金眼里。
砂金支着脑袋,点了点头:“嗯嗯。”
“而作为睡眠紊乱症的一种,它的症状与梦游有颇多相似。”
“嗯、嗯。”
“就目前实验而言,关于‘适当频率的性生活可以抑制症状’的猜想得到了一定证实,”拉帝奥放下手里的文件,“你觉得呢,砂金?”
听到自己的名字,砂金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身子,然后喘了口气。
“啊,是啊。”
他站起身,溜达到桌前,面对着拉帝奥在桌上坐下。
“现在每晚都睡得特别好。”他撑着脑袋笑起来。
每次结束后负责清理的拉帝奥笑不出来。
砂金向前探身拉住拉帝奥的领带,把他拽至身前,抬腿夹住了拉帝奥的腰。
“……”学者们沉默片刻,陆陆续续收拾东西离开会议室,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哎呀,刚刚还一脸过来人,现在就受不了了吗?”砂金揽住拉帝奥的脖颈,埋在他颈间闷闷笑着。
拉帝奥叹了口气:“这是学会的会议室。”
“那又怎么了?就抱一下而已,他们一脸惊恐地好像下一秒我就要脱衣服了似的。”
“……一般拥抱不是这种姿势。”
拉帝奥托着砂金的屁股把他抱起,砂金也顺势攀到拉帝奥身上,双腿夹得更紧了。
他们就这样抱了一会儿,直到砂金良久后呢喃出声。
“……我现在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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