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后苏涣心说再也不会打扰沈澜,她果然说到做到,已经三天不来上课。
沈澜这边不知道是什么打算,但方玉闻这边却已经察觉到异样。
“怎么还在睡懒觉?”方玉闻的手伸进苏涣心的衣摆,不客气地0了几把,微凉的肌肤如绸缎般丝滑,让人ai不释手。
方玉闻0了好一会儿,最后意犹未尽地在软neng的n尖儿上狠狠拧了一把。
su麻异样的疼痛毫无意外地吵醒了苏涣心。
她恶狠狠地瞪着方玉闻,却因为刚睡醒,眼里甚至还有水汽,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方玉闻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忍不住地笑:“你跟我凶什么凶?现在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去上课?”
听方玉闻提起这事,苏涣心顿时泄了气,闷闷地重新缩进被子里:“我不去上课了。”
“怎么又不去了?”方玉闻皱眉。
上次沈澜就被苏涣心误会嫌她笨,好不容易解开误会安宁了几天,这没过多久,苏涣心又不愿意去了,这次又是怎么了?
他其实并不在意苏涣心去不去上课,只要苏涣心高兴就好。
他主要是怕苏涣心闲着没事,胡思乱想,最后来找他的麻烦,毕竟他这些日子陪苏涣心的时间确实太少了。
他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苏涣心吵架。
“我不想见到沈澜了。”苏涣心赌气般说。
“怎么了,他惹你生气了?”方玉闻语气不明,心中却有一丝窃喜。
自从苏涣心帮沈澜系手链,以及隔三差五在他面前夸沈澜“见多识广”、“芝兰玉树”之后,他就想让苏涣心少跟沈澜接触,只是不想扫了苏涣心的兴,一直压着没提。
要是苏涣心自己和沈澜闹掰了,那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方玉闻假模假样地哄苏涣心:“是不是受委屈了?跟大哥说说。”
苏涣心藏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讨厌他。”
苏涣心嘟嘟囔囔地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想去了。
“乖,不想去就不去了。”方玉闻顺水推舟,“我们还有半个月就回家了,你在院子里玩,或者让下人们陪你到周遭的景点逛一逛。”
方玉闻心中的警惕放松许多,之后便让苏涣心身边的仆从不再需要事无巨细地汇报。
苏涣心见过谁,和谁讲过话,在学堂表现得怎么样,尤其是和先生之间相处得愉不愉快——在苏涣心不知道的时候,方玉闻早就对她身边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既然苏涣心不再去学堂和沈澜见面,他也就没有继续监视苏涣心的必要了。
沈澜说要好好招待客人,晚上便设宴邀请方玉闻和苏涣心吃饭。
这是个很拙劣的借口,但也让人挑不出错处。
他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只是几天没见,他怎么会那么想苏涣心。
习惯了苏涣心炙热的眼神和赤诚的追逐,一旦失去,就想他想得挠心挠肺。
沈澜淡淡看着两人间的互动。
桌子就那么大,方玉闻小声哄苏涣心喝汤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就喝一碗,蛇汤对身t好,喝完大哥带你去玉满堂挑个喜欢的摆件。”
苏涣心摇头:“太腥了。”
方玉闻又加大了条件,再给她挑个镯子。
苏涣心还是不乐意,方玉闻无奈,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像在看自家任x的猫儿。
他看了眼下人,下人就端来了早就熬好的参j汤,就像方玉闻早就知道苏涣心怎么哄都不会愿意喝蛇汤。
苏涣心终于满意,朝着方玉闻甜滋滋地笑。
两人间似乎有着外人根本无法融入的默契。
沈澜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醋意横生,唇角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有那么一瞬间,沈澜几乎要掀了桌子质问方玉闻:他霸占亲弟弟的妻子是什么意思?
还有苏涣心,苏涣心就是这样喜欢他的吗?
嘴上说着有多么喜欢他,却当着他的面和方玉闻打情骂俏?
也就是这个念头,让沈澜回过神来。
“霸占”。这两个字很jg确——
苏涣心能有什么错呢?以方玉卿的身t状况,几乎可以肯定她和方玉卿没有夫妻之实,方玉卿要是si了,她能有什么好下场。
在方玉闻威b利诱下,苏涣心不得不攀附方玉闻,她只是想活得稍微好一些。
沈澜来到苏涣心的院子外,他决定问清楚苏涣心是什么打算。
苏涣心一边喜欢他、一边和方玉闻打情骂俏的事是苏涣心迫于无奈,他可以既往不咎。
但如果一定要苏涣心做出选择,她是愿意留在沈家,还是跟方玉闻回去?
如果苏涣心愿意留下,方家那边他自然会给个交代。
沈澜进了院子,首先闻到的是浓重的酒气。
看向源头的方向,居然是苏涣心独自在树下喝酒,下人都不知道被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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