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达。两人见萧旻赫出来,忙起身作揖道:“萧兄在家啊,这些日子少见您出来走动。”
萧旻赫让他们坐下,唤人上茶,嗤笑了下,语调端的散漫道:“你们这些家伙!这些天我心里烦闷,没出来走动,你们就一个也不来探望我。”
柏松对西达笑道:“我说得没错吧?萧兄要责怪我们了。”他接着对萧旻赫说:“别生气,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整天在忙些什么。我们这两只脚啊,总是追不上这张嘴。”
萧旻赫此刻脸上端着饶有兴趣的神情,他斜倚着椅子,双手抱x,随口问道:“喂,你们这两天都跑去哪里潇洒了?”
柏松笑了笑,回答道:“萧兄有所不知,昨天我特意去了一趟那家赫赫有名的揽月楼,只为了一睹那位名叫喜荷的姑娘的风采。那儿的妈妈再三叮嘱我,说:‘应爷,您可得好好帮她找个靠谱的子弟来梳笼她,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萧兄的意中人呢。’”
萧旻赫闻言,不由得低笑出声:“哦?有这等好事?等我闲下来,非得去瞧瞧这喜荷姑娘到底有多美。”
谢西达见状,也凑了过来,接话道:“萧兄,你可别不信,那喜荷姑娘确实是美得让人心动。”
萧旻赫挑了挑眉,又问道:“既然你昨天去了揽月楼,那前几天你又去哪儿ngdang了?”
柏松回答道:“前日啊,何贯置那小子不幸离世了,我在他家帮忙料理后事。他嫂子还特地向我转达了对你的谢意,说你送了香楮奠礼来。只不过她家地方狭小,晚上也没什么好酒好菜招待你,所以没能请你来坐一坐,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萧旻赫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何贯置那小子我早有耳闻,病得不轻。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真是世事难料啊。前几天他还送我一把真金川扇儿,我正琢磨着该拿什么答谢他呢,没想到他竟然先走一步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洒脱与不羁,仿佛这一切生si离别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谢西达轻叹一声,道:“咱们兄弟十人,如今又少了一人啊。”接着,他转向柏松说:“下个月初三,又是咱们的聚会日,到时候免不了又要麻烦萧兄你破费了,咱们兄弟可以好好玩乐一番。”
萧旻赫点头附和道:“正是如此。我刚才跟我那夫人也唠叨过这事儿,咱们兄弟时常聚在一块,如果只是吃喝玩乐,没有个正经名分,那还不如找个寺院,结拜成兄弟,日后也好有个照应。到了那天,我自然会掏出些银子,买些三牲,众兄弟也各凭心意出些份子钱。我这可不是在强迫你们啊,结拜成兄弟,每人出点钱,这也算是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柏松一听,忙不迭地说道:“大哥说的是。烧香拜佛,各尽各的心意。只是咱们这些人,手头也不宽裕,就像老鼠尾巴上生了疮,脓水也不多。”
萧旻赫笑着骂道:“你这狗才,谁要你多出?你倒会给自己找台阶下。话说回来——”他转向谢西达,眉头微皱,“结拜最好是十个人,现在何贯置那小子不在了,咱们得找个谁来补上这个空缺呢?”
谢西达0了0下巴,有些犯愁地说:“是啊,这可得好好想想。”
萧旻赫眼珠一转,笑道:“咱们隔壁的严二哥,不就是个好人选吗?他是严太监的侄子,手里有的是钱,又经常在院子里走动。他家后院和咱们家只隔着一层墙,和我关系还不错。咱们不如叫小厮去邀请他,如何?”
柏松一听,眼睛一亮,拍着手说:“敢情就是隔壁那个包养夏金娘的严煦风吧?哈哈,大哥,这主意妙啊!把他拉进来,咱们以后又能多一个酒友了。”
萧旻赫笑着骂道:“你这小子,一说吃的就这么高兴。”大家一阵哄笑。
萧旻赫随即叫过吴统来,吩咐道:“你到隔壁严府去一趟,对你严二爷说,咱们决定在下个月初三结拜兄弟,想请他二爷来参加。看他怎么说,你回来告诉我。严二爷如果不在府上,就对严夫人说。”吴统答应着去了。
柏松又问道:“那天是在你这里聚会好,还是去寺院里好?”谢西达想了想,说:“咱们这里有两个寺院,一个是僧家的永福寺,一个是道家的玉皇庙。这两个地方,随便选哪个都行。”
萧旻赫摇了摇头,笑道:“结拜这种事,可不是僧家管的。那个永福寺的和尚,我跟他也不熟。还是玉皇庙的吴莫缘跟我b较熟,他那里又宽敞又幽静,适合咱们兄弟聚会。”
柏松接口道:“大哥说得对,听说永福寺的和尚和谢家嫂子关系好,所以他可能想推荐我们去那里。不过咱们还是去玉皇庙吧,免得谢家嫂子误会。”
谢西达笑着骂道:“你这老花子,一件正经事,被你一说就变成了p话。”
正说笑间,只见吴统回来了,对萧旻赫说:“严二爷不在府内,奴才跟严夫人说了,严夫人听了很高兴,说:‘既然是你家公子要带他结拜兄弟,他怎么会不来呢。等他回府我跟他说,到时候一定带他来,请你公子多多包涵。’她还给了我两件茶食。”
萧旻赫接过茶食,掂了掂,对柏松和谢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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