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扯出来一截暧昧的银丝,才笑道:“口水都含不住了。咬着衣服都馋,是不是刚刚流了一路?”
“唔唔!”姜聿还张着嘴,无法吞咽的涎水真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叶惊锋好笑地替他把嘴合上,示意他说话,他才道:“不是的,师兄。”
叶惊锋看着他平静了不少,不再是刚才那副濒临崩溃的焦躁状态了,就把湿漉漉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温声道:“小聿去洗洗,然后就自己早些睡觉。师兄出去一趟,明天给你带最喜欢吃的早点。”
“不行!!”龙吟这句话才说出来,姜聿又大声喊叫起来,应激似的直起上身,双手都搭上他的膝头,神情是脆弱至极的惶恐:“师兄要去哪?师兄……我害怕!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怎么了……”见他无动于衷,那碎梦竟然手忙脚乱地去往他腿间钻,急得眼睛都红了,哀求道:“师兄,师兄,求你了……!求你,给我……”
叶惊锋又叹了一口气。他一把扯住姜聿绑好的低马尾,逼迫着那碎梦痛苦地后仰起头来,纤长的脖颈拉扯成一个极限的弧度,像窗外一弯莹白的月亮。他轻声道:“小聿要讲道理。师兄现在要去处理你闯的祸,你不听话,做了错事,给师兄惹麻烦,该不该被管教?”
那弯月亮在呼吸间激烈地起伏,几乎要碎成一地被吹散的影子了,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一道颤抖的声音:“应该的,师兄。我错了,师兄教我……”
“好听话。”叶惊锋从来不吝啬对姜聿的夸奖,他松了手,碎梦就乖了很多,低着头也没敢看他,让人疑心那柔软发顶上真生着一对黑色的尖耳,现在已经委屈地垂下来了。
叶惊锋伸手揉了一把,才笑道,“好了,天天撒娇,也就是我才惯着你。衣服脱了,躺在地上掰开腿,把你的小逼露出来。”
姜聿脱衣服的动作很利落,事实上连这些都是叶惊锋一句一句教的,时间,顺序,姿态,都要符合叶惊锋的胃口。如果叶惊锋没有特意强调脱干净,他就必须仅仅穿着腿环和高跟,而其他的都不被允许保留。姜聿熟练地躺下来,一身苍白的皮肉隐隐泛着朦胧的光晕,活像淫媚而生动的一片月色。他双手握着膝弯把腿完全打开,高跟略略点着地,露出普通男性的性器和腿心掩着的,一道完全不该属于男性的柔嫩肉缝。
不过姜聿这个秘密早已被叶惊锋一寸寸开发透了,只要拨开那根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就能清楚地看到那两瓣生嫩的阴唇夹着的,垂坠出来的肿大阴蒂上甚至穿了一枚银环。
叶惊锋只是仔细欣赏了一会儿,就看着姜聿在他含着微微笑意的眼神里,小声喘息着勃起了。这下没了遮挡,碎梦腿间的秘密在黑夜里闪着淫靡的光,银环很亮,被穿透的阴蒂头则湿透了,泛着水色。
叶惊锋伸手揉了两下,姜聿就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挺着腰直抖。他索性勾住了小环,发狠地往外一扯,那碎梦果然尖叫起来,一段劲瘦的窄腰拱起来,又让他想起如果顶到最深,这薄薄的肚腹上能印出的凸痕能有多情色。
“疼吗?”叶惊锋手上一下一下地勾着阴蒂环狠拽,体贴地问道。姜聿早就在他手里抖得不像样子,只是手还紧紧把着双腿,像一尾刚上了岸不停挣扎弹动的白鱼,眼神都涣散了,“啊……疼的、疼的师兄……呜!!疼——!”
叶惊锋笑了一声,松开了那枚小环。他丢下躺在地上失神喘息的姜聿,站起来去翻柜子。片刻之后他拿着东西回来了,扔在姜聿身旁的地上,这下碎梦能看清楚了,那是一盒软膏,一捆麻绳,一根连着重铁链的皮革项圈,一堆小夹子,还有两根不一样长短粗细的假阳具玉势。
“看你刚刚爽得都快喷了。”叶惊锋把碎梦的头扶起来一点,拿过项圈扣在那段纤细的脖颈上,将环扣调节到略微窒息的程度,正好卡在喉结下方,又把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直响的重铁链顺在一边,才笑道:“不许。”
“今晚都不许。”叶惊锋俯下身亲了一下姜聿好看的眉眼,“师兄给你弄好了,你自己玩。你惹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呢,很快天亮了,怎么办?”他有意为难道:“难道小聿就是想犯错,也不愿意改,故意让师兄生气?”
“没有的!”姜聿睁大了眼睛,想抬起一点头来好直视着龙吟,但是脖子上的铁链太沉,还是失败了。他急切地辩解道:“师兄……师兄对我最好了,师兄一直都在帮我,我有好多事做的不对,都是师兄……”
“小聿真乖,真懂事。”叶惊锋又亲他一口,“师兄教你了,帮你了,你之后就不会再犯错了,听师兄的,好不好?”
“好,好……”姜聿努力往龙吟嘴角啄了一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比渴望地朝他看过来:“师兄早点回来可以吗?”
“可以。”叶惊锋起身从窗边搬来一把圈椅,在屋子中央摆成正朝着房门的方向,“起来,坐上去。”
姜聿才刚刚站起来,就叫那铁链子拽得往后一栽,差点被勒得换不上气来。叶惊锋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陨铁,那样金贵稀罕的材料要说锻剑也是削铁如泥的锋利,竟然就是为了给小猫小狗打一副项圈链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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