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茵:“你给他发什么了?”言铃铃细声地对她说:“我说,明天给他送奶茶。”应茵:“篮球场?”言铃铃:“嗯。”“平常给他送水的女生不是很多嘛,万一我说送水,他把别人误以为是我怎么办?送奶茶他就能对上脸了啊。”“唉…明天穿什么去送啊,好纠结。”应茵对她的衣柜一清二楚,贴心地给出建议,“你就穿那个粉色的吊带裙,再配个小皮鞋,你腿好看,又白,头发再披一下挡挡脸就好了。”言铃铃其实长得不丑,在班里也算个小美女,皮肤白,腿细腰细,就是脸稍微圆了一点,眼睛又是单眼皮,所以乍一看就比较寡淡平庸,不惹人眼,看得久了,还挺有小家碧玉的味道。言铃铃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寻弋这样的神颜帅哥面前,自信心根本抬不起来,她说:“你帮我化妆吧,我眼睛画不好。”“肯定的。”她们聊了很久。刚洗完澡的酒妩戴着眼镜,从下面经过。恍然一瞬间,从床铺的视角望下去,酒妩的白肤和尖下巴显得有那么一股妖媚的气息,再一晃眼,她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背对着她们。应茵多看了她两眼,又收回目光,不以为意。———夜晚。一处市中心的中式别墅。三楼,打扮非主流的小妹在楼上搞音乐,她举着话筒,站在床上摇头晃脑地飙音,幸而楼层的隔音效果极好,她吼摇滚的声音被隔绝在了楼上。一层,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士和佣人在厨房里烤制甜点饼干,并商讨明天院外野炊的餐布颜色。夹在这两层中间的是一间装潢简单,以黑色系为主的宽大房间。窗帘封死,屋里昏暗,却能看见这房间里充斥的元素很多,签名篮球,名牌鞋,无人机,乐高,各种摄像机,电子设备,限量版dc手办等等。电脑亮光对面,寻弋正懒坐在电竞椅上,姿态闲散,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社交群里,他和几个朋友正在商量说下个月月初野外露营的事。键盘旁,手机后台突然弹出一条微信添加好友的新消息。寻弋不以为意,他的消息一向多,等到这边聊完,他才拿起手机,拇指滑开。一条微信添加好友的新消息随即跳了出来。——不理我啊,明天给你送奶茶你别也不理我啊~来自这条账号的新消息,紧挨在此之前的另一条旧消息是,
——你好,我是下午给你写情书的女生,我叫言铃铃,可以加一下我好不啦~小锅锅~寻弋微微眯着俊眼,粗略地看完,然后,隐约回忆起了两天前的放课后,某个即使冒着被机车拖拽,也要把情书送到他这里的奇葩女。他轻蔑地冷笑了声,仿佛很无语。拇指一滑,果断退出微信页面,好像再多停留一眼,他就要被满屏溢出的油腻给淹死了。冷黑目光闲散地撇回电脑屏,他百无聊赖地喃了句,“有病。” 送奶茶周一,下午。灰沉的天幕飘着绵绵细雨,温度却一点未降,空气里闷窒干热,浓稠得活像套了几层厚重的纱布在脑袋上。教室里的六扇窗都开了,没有风吹进来,空气仿佛停滞了,雨滴飘飘落落,死一般的平静与干热将他们紧紧笼罩。在这种闷热的环境下,戴着口罩上课的酒妩通常有点难熬。她拿着作业本,给自己轻轻地扇风,长发松垮地束着,密实地披散在后背,大二的课程比大一多,课业也更重。一般专业课的课程,老师是固定的,但有些几个班合上的选修课,任课老师却会换来换去。今天这节心理课,就是刚换不久的新老师上。她二十几岁,研究学毕业不久,年轻漂亮,又打扮时尚,特别招学生们的喜欢。听说她刚来院里时,班上的班干在辅导员办公室碰巧遇到她,颇为惊艳,转头便把美女老师要来她们专业教课的消息带到了班里,还说她长得清纯可爱,跟大学生一样。结果人一到教室,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几个男同学一带头,大家齐刷刷地鼓掌。新老师人美心善,讲课好,对他们管教又不严。第二节 课刚打铃没一会,老师在白板上展示了一些问题,就让他们按小组进行自由讨论。酒妩低头看书,前面一排的两个人搂着课本,慢慢转了过来,是她的两个室友,言铃铃和应茵。上这种大课,关系好的朋友通常会两两为伴,坐在一起。酒妩旁边是另一个班上的同学,花季,她是个只会闷头学习,比较独来独往的人。酒妩和她的关系在班里算是最好,因为她们两人相似的地方多,都喜欢独处,讨厌组小团体扎堆,有需要在一起搭伙,有事就挥挥手,各走走的,舒服自在。她们小组是初次见新老师时按座位划分的,离的近的四到五个人自动编为一组。讨论时间比较自由,老师也不要求大家得出一个讨论结果,通常是讨论完毕后,自由发言。所以,有些人会抓空闲聊,说说八卦。应茵看了看窗外,“雨有点下大了,你还能送吗?”≈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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