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言铃铃,头往后偏了一点,注意力全放到了酒妩这里。酒妩故意放软了声线,“喂,是我。”“我想搬家,你过来帮帮忙嘛。”寻弋被她突然柔声柔气的语调弄得有点儿不习惯,耳芯子里酥痒难忍。他有些莫名其妙,酒妩昨晚还跟他撇得那么干净,今天又突然打电话跟他撒娇。他问:“出什么事了?”酒妩:“有人欺负我。”听听这委屈巴巴的小语气,这需要人依靠与帮助的脆弱语调。寻弋忍不住某种情绪的浮动,嘴角勾起,笑了几声,才正经问她,“谁欺负你了?室友?”酒妩:“你来不来的。”寻弋:“你等会,我马上过去。”酒妩:“嗯。”寻弋:“你要不先住我这儿,行李我开车帮你搬。”酒妩:“叔叔阿姨不在家吗?”寻弋:“我有自己的房子。”“你上次不是来过么,那边没人。”他话音落,言铃铃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手机撂下了。她脖子梗着,不用看正脸都能想象她现在的表情有多难看。酒妩看着她俩的反应,和刚才打游戏时的悠然自得,判若两人。她心里积郁的滞气在一点一滴地消散。她继续撒娇道,“好……你快点来啊。”少女空灵柔媚的嗓音像勾魂的咒语,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娇弱和撩拨。寻弋明明知道,这肯定是她故意坳出来的,别有目的。他还是听得眼眸失神,血气浮动,“嗯,我马上到。” 皮鞭子之后, 他们的电话一直保持接通状态,酒妩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收拾东西。言铃铃不敢在寻弋面前失态,所以一直很安静, 坐在椅子上, 一动不动。床铺上的东西酒妩已经不打算要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她也不准备带走, 到时候去超市买新的就可以。她只收拾了课本, 衣物, 和尚且还能用的电器和杂物。所有的东西收好后, 装了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还有一个手提的行李包,和一个背包。酒妩等了十来分钟。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下来吧, 我到楼下了,寝室阿姨不准进。”酒妩:“好,我把东西搬下去。”寻弋:“你一个人行吗,小弱鸡。”
酒妩:“……”“东西不多, 我分两次就能拿下去了。”寻弋:“嗯。”酒妩怕她把再把东西留在寝室里, 这两位疯子还要趁机搞一波破坏。所以,她直接一次性把所有行李推到楼梯口, 寝室门也给她们关上了, 然后分楼层下去,每下一楼, 她把行李来回搬两次。快走到单元口时, 酒妩已经累的出了汗。”他站在单元门外等她,右边胳膊上好像还有伤, 缠了几层白色绷带。酒妩把行李箱往大门推,他多走了几步,把箱子从她手上接过,然后依次放进后备箱里。酒妩看着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才回想起昨晚,他说自己赛车出了事故,伤了手。原来那不是玩笑话,是真的。而她居然还叫他来帮忙搬家,他也真来了。酒妩忽然有点儿愧疚,轻声问:“你手没事吧。”寻弋已经把她的东西全放进了后备箱里,用力后的手臂,线条硬实,青筋鼓涨,冷白的皮肤下泛出隐隐血色。他没回答她受伤的事,只说,“先上车。”酒妩嗯了一声,上了车。车开出西区寝室的院门后,酒妩说,“去北门对面的小区吧,我租了房子。”寻弋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表情有点变化,语调也冷了几分,“你糊我呢。”说要去他家,说自己怕死了,还跟他撒娇叫他快点来,又他妈都是唬人?装装夹子也就算了,连话都是假的。酒妩:“……”“我气我室友嘛。”“她们把我的东西弄的一团糟。”“而且,这事儿跟你也有关系。”她语气可怜巴巴地,成功地,把他的关注点从她答应了要去他家却不能去,转移到了别处。寻弋:“跟我有什么关系?”酒妩:“你最近有收到骂你的私信么?”寻弋说:“收到了,还挺多的,好像还都是你的宅男粉丝。”酒妩:“我打个比方,我的室友就相当于是你的粉丝,我们俩有点儿什么的话,她们就会拿我出气,就像我的粉丝现在拿你出气。”寻弋明知故问,“我们俩有点什么吗?”酒妩知道他在装。她抿唇,默了一小会后说,“有点,谣言。”“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寻弋不讲话。酒妩:“你还是澄清一下比较好,免得被我的男粉丝骂。”“而且你不讲清楚,在学校里名声也不好,倒追听着丢人,你那么多暧昧对象听了也会误会的。”≈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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