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肏弄过的女穴,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阴茎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穴肉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渴望再一次被花间奏进入,用精液灌满。
更下方的后穴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肉缝,穴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肉,榨出腥甜的汁水,淫靡不堪。
“奏君……”花间瑞江架住自己的大腿,望着花间奏。从眼神到身体,每一处似乎都在诉说的他对花间奏的渴求与爱意。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淫液。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湿漉漉的小洞。
“——这里,想要一直被奏君使用。”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把持着这个国家最大的财阀集团,长年处于上位者的花间奏,已经习惯了从不委屈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臀,直接将勃起的阴茎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穴,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啊!!!”小小的洞口瞬间被巨物撑开,没有给花间瑞江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破开通道内翕合着的媚肉,撞到最深处,让花间瑞江瞬间感到从穴道蔓延至腹部的饱胀感。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穴心顶撞。
肉体撞击让蓄满淫水的交合处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抽插时阴茎又带出穴内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花间瑞江“……唔!”
就这样仅仅是被花间奏插弄了短短几分钟,花间瑞江就瞳孔失焦被送上了一次高潮,骚浪的穴心瞬间淫水泛滥成灾,浇在了花间奏的男根上,又被硕大的阴茎堵在穴道没有向外流出。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臀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阴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潮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臀,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操着高潮中的花间瑞江。
手掌只是稍稍用力,被抓住的那瓣臀的臀肉就从花间奏张开的五指缝中向外溢出白肉,另一瓣则随着每一次挺弄撞击,荡出阵阵肉浪。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唔!”花间瑞江发出似痛似爽的低吟,穴道内的媚肉在同时痉挛般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花间奏的性器,像是要将性器里积蓄的精液一次性全部吮吸出来。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液,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臀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啪,啪……”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花间奏再肏着穴的同时用手掌拍打着花间瑞江的臀肉,将臀瓣上肥腻的白肉打成了粉色。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淫媚。
明明被打的只有臀部,前端半勃的性器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擅自吐出了粘腻的前列腺液,随着性爱中摆动的身体,龟头也悬在半空,晃动出更多透明的淫液,顺着顶端流下挂在柱身,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穴心。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阴道高潮。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潮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精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淫靡痕迹的肉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到底是个男人,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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