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出尘的国师大人被人捂了口鼻,这感觉实在新奇,他甚至都没有呜呜叫喊,只是有些茫然。
是什么人?
衣袖底下的手迅速捏了一卦,凶吉难料。
既然如此,那就是有一定危险。国师大人垂了眼睛,乘人不备猛的抓住了脸上的手使了巧劲想要撂倒男人,却被人反手压制住按在了地板上。
“洛川……”男人低低笑着,念了他的名字。国师动弹不得,只能用那双狭长的凤眼冷淡地看着裹得严实的入侵者,“你要做什么?”
被迫跪下的姿势不好受,他这一生中并未跪过谁,此时此刻双膝触地,微微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抿紧了唇,面色发冷。
男人游刃有余地摸他的头,摸狗一样的漫不经心,不适的感觉让国师忍不住扭头躲了躲,被人拽着一头如墨的黑发提了起来,疼痛让他忍不住低低吸了口凉气,隐忍又愤怒的眼神看着这个怪力的入侵者。
他到底是什么人?
国师大人并没来得及多想,被压在软榻上,脸贴着毛茸茸的坐垫,双膝被迫分开,衣物一点点从身体上被剥离的感觉让他彻底恐慌起来。
不要……
他猛烈的挣扎起来,被男人一脚踢上了腿间敏感的某处,奇怪的感觉从下身涌上来,国师人生头一次发出黏腻的呻吟,又痛又羞耻地咬着牙扬起了头,忍耐地低声喘息着。
腿间的怪异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放在腿间的脚威胁地又轻踢了敏感的下身,他只能忍耐着打开腿,任由男人动作。
衣物尽数褪去,只剩下雪白的纱制外衣,欲遮还羞地笼罩着那洁白无瑕的身体。
“真漂亮。”男人夸他,手指抚摸他的皮肤,摩挲着敏感的每一处,国师的腰开始有些发软,未经人事的身体感到不对,隐秘的欲火被点燃了。
“什么……啊!”什么东西……捅进了他的身体里,是男人的手指,那里是什么……?
国师大人努力地扭头去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多出来一样东西,粉嫩的阴唇被男人的手指分开,异常狭窄的花穴仅仅一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吮吸着男人的指尖蠕动着。
这是什么……
超越了国师认知的东西出现在他的身体上。恐惧的情绪铺天盖地般袭来,男人抖着身子呜咽一声,埋在臂弯里的脸颊上逐渐湿润。
“别哭呀……是我做的小把戏。”男人看他实在难以接受,体贴地哄着崩溃哭泣的国师大人,“让我操操,就给你去掉它,好不好?”
国师大人抬起头,末路羔羊一般绝望地看着逼近的人,最终只能顺从地把柔软纤细的颈脖送上,埋在男人掌心蹭蹭,身体却还止不住地颤抖。
他湿着眼睛,眼神充满了想要相信又满是怀疑的纠结,“此话当真?”
男人笑起来,又加了一根手指,胀得国师大人呜咽一声,身体紧绷极了,花穴却乖顺地吸着男人的手指。
“当然是真的,骗你干嘛。”男人轻佻地笑笑,另一只手解开了面罩,那张脸过分优越好看,难以想象这种容貌的人竟会行这般强迫之事。
国师失神地想着,努力地顺从着对方的动作,一点点放松了身体,敏感的花穴被粗糙的指尖磨过就会颤抖着吐出一口淫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全然陌生的器官传来,国师大人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那张原先清逸出尘的脸上如今满脸潮红,微微蹙眉的美人身体还努力顺从着,又诱人又色情。
“好骚。”男人加到第三根手指,整个手掌都被国师大人的淫液打湿了,笑着抚摸着国师的腰窝,用一些即使粗鄙的话语去撩拨身下的人。
国师扶着软榻跪趴着,把脸转回去之后男人看不清那张脸上的表情,却能通过突然紧缩的小穴和红到滴血的耳尖感知到国师大人的敏感反应。
“害羞了?脸皮太薄了可不好哦……”男人凑到他耳边,湿热的唇舌含住敏感的耳尖,国师大人浑身抖了抖,黏腻的呻吟终于止不住,从唇舌间溢出。
“唔啊!”
青涩的花穴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破开,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钝钝地疼,一点儿鲜血从狭窄稚嫩的花穴里滴出,国师大人疼得鼻尖挂上了汗珠,可怜兮兮地弓起了腰,又被男人按着操进了花穴深处。
“啊!……啊、太快了……”
国师大人并非手不能提,为了自身安全他是从小习武的。只不过常年居住在国师塔里不怎么出门,他皮肤白极了,从小穿着最为柔软舒适的衣物,那一身皮肉都细嫩敏感,此时此刻被男人按着操弄,跪在地毯上的膝盖,被男根反复入侵的花穴,扶着软榻的双手,被男人亲吻的耳尖都散发出绵密的快感,浓烈的欲望将国师大人彻底淹没,清冷的人此时此刻被玩坏了一般胡乱喊叫着求饶。
男人一边欣赏这幅美景,一边握着他的腰把人顶在性器上奸淫,完全没有放开哪怕一点儿的意图。青涩的花穴被粗长的有些恐怖的性器操得胀痛红肿,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裹得性器更加紧,弄得男人呼吸也变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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