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间全是水光。只飞快两眼就把他看得两颊绯红,连眼底都染上粉色。闪躲着,却瞥见镜子里一处,突然愣了神,看得认真。
是谢必安。头正偎在他肩上,目光扫过他镜中每一寸肌肤,却未露轻薄之色。只把他仔仔细细看过,然后痴迷的神情从镜中收回,落在身前美人的颊侧红云上,又笑着细细端详,小心翼翼凑近了,厮磨着,低声对他说,
“殿下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心口像被抓紧了揉过,他扭过身子转头吻他。
于是范无救拿着殿下赴宴的礼服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美人腿儿张着,穴被入着,扭着头和身后的男人吻得难舍难分。镜里镜外端着两只粉穴,一时竟不知该赏哪朵。
“原来打发我出去取衣服,是为了和必安做这些。”
谢必安被打断,不虞。于是松了手把人环抱着,美人的腿也给合起来,不给来人看。
范无救也不高兴,腹诽这二人花样不少,放下衣服走到美人身前把那双腿复又打开。
而被夹在中间的人正是情动的时候,谢必安却不吻他了,他便伸了手去招范无救。哪儿都想要,哪儿都馋得很。和范无救的唇舌离开的时候尚有银丝粘黏,他也不顾擦,含着泪求无救也疼疼他。
可这要如何疼?也不是没试过,可他生来就窄小,平日里入个三指花瓣便紧绷绷地近乎透明,遑论入两根男人的物事。往常他有几次饿得极了,后头入着一根,拉着身前的人要把前头的小花也喂一喂,可堪堪入个头他便痛得直抽气。他倒嗜痛,却奈不过身上两个男人总舍不得,于是每每只取了范无救给他买的那些玩意儿,选个小些的入进去,等他缓缓适应。
现下也一样。谢必安把前头的水泽空出来,转而钻开后头的小口。前面刚被操开,现在乍空落下来,正馋得难受,便被塞进一根玉雕的玩意儿。范无救挑的红色,说跟脚上红绳配起来,更衬得殿下白。被范无救在手心里捂热过,小心翼翼推进去。那小花本以为吃到了热气腾腾的肉,吮了几口才发现是那短小的死物,却除了这个也没他法了,于是嫌弃地把它含着吞吐。
后头的带着前头的,他眼前很快一片模糊。范无救看他日来羸弱的身躯竟也能盛住这么烈的情潮,想起他今日还没怎么用过饭食,怕他受不住,盘子里取了葡萄来喂他。
而这人哪还有什么心思想什么葡萄。后面的攻势本就猛,前面滑不溜秋一根被带着在满是水的窄道里,竟不用人触碰就上下滚动着来操他。可到底细小,怎样都不够爽利,已就着后头泄了两潮了,前头居然还在顶点边缘不上不下的徘徊。于是他愤愤看着眼前的葡萄,恨不得把这不长眼的奴才的手指咬下来。
可不吃,后头的动作就要停掉。葡萄吸进嘴里,他拽着范无救的脖子下来吻,唇舌相接的时候齿尖刺破葡萄紧绷的皮汁水迸发,含不住的吞不下的都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流,范无救一路跟着吮到胸前,他又再把人拉回来接着吻。一串葡萄断断续续吃完了,他还是没吻够,依旧扯着范无救,要无救的也来入入他。范无救也想,可得排队,只好忍着,继续亲口喂他吃葡萄。等谢必安埋在他身子发泄完,空出来,他却已又喷了两潮。吃饱了,连摆着手说不要了。
范无救无奈,差点气笑了。不过这人向来都这样,耐不住多少操。刚开胃口的时候总一副饭量不小的样子,使了劲地勾引,可等真吃上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也能丢个三四潮,最多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抖着腿儿埋在怀里说不要。
幸好范无救和谢必安二人都长久,这事儿上也偶尔爱出格。于是每每遇到此刻,便说着要帮殿下练练耐力,拽着脚腕把人拖回身下。于是谢必安刚要到顶的时候便给范无救使了颜色,他心领神会,也从前面把人抱着。前穴里吞吐着的红玉被扯出来,裹满了水液咕噜噜滚到角落。花朵正吞得难分难舍,现在空开正要难受,就复被杀气腾腾的刀尖抵住。后头立刻被冲击进来的热流拍打,尚在余韵里不舍得放开,那厚实的物事却毫不留情地退出。紧接着托着自己的四只手一齐把他往前推,于是严丝合缝,后头甫一离开前头开合的花就吃进一根新的。
那红玉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于是屉子里又取一根黑的,把后头刚要流出来的东西堵回去。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进行的,总之浑浑噩噩被入了个透。等到他再回过神发觉宫宴已迟,却前面后面都被轮流着灌了个满满当当,连擦都来不及,囫囵由两人伺候着裹上衣衫,急匆匆夹着一肚子的脏东西走了。
于是宫宴过半,当李承乾把出来醒酒的二哥拽到假山山洞里,把人按住撩开裙摆掰开腿时,看见的便是刚被使用到一塌糊涂东倒西歪还兀自吐着精的花朵。
山洞里逼仄昏暗,只有些微月光灯光透过山石缝隙探进来。故而李承乾一开始并未看清楚,只见那花儿格外红润水艳,还心想是他二哥在宴席上便管不住自己,渴起男人了。也习惯了,毕竟每每掀开他裙摆,那双腿都是不着寸缕。直到他手伸下去探了两下,被锁在腔口里的液体便迫不及待顺着指节流出来,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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