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阳具亮晶晶的沾满葛月的口水,友人毫不客气的将葛月两条莹白的腿搭在肩上,缓慢坚定的肏了进去。龟头破开穴肉,撑开穴道,直到整个没入。两人齐齐舒畅得呻吟了一声。
葛月只觉得羞耻又兴奋,阳具深埋在身子里的感觉让快感如同浪潮袭来,穴肉不断挤压亲吻着阳具,分泌出更多肠液,希望它肏得更深。
友人只短短停了一瞬便开始疯狂抽插,顶弄间葛月的身子一抖一抖,每一次抽插到最深处时便会忘情的呻吟。
“嗯……啊……那里被……好喜欢……”
“葛月,你的穴夹得我好爽……”
“嗯啊……还要……啊……”
友人将葛月按在浴桶边沿,一面操弄不断热情吞吐的菊穴,肠液和蜜液混在一起抽插时发出咕叽的淫乱水声,一面全神贯注的看着葛月脸含春情,扭腰摆臀迎合自己操弄的放荡模样。
难怪孙少爷肏了他,这个人就是勾人操弄的妖精啊……
友人再操弄了一刻钟就舒畅的射在葛月的菊穴里面,葛月双目失神,显然正体味着被射的美妙滋味,穴肉微微抽搐……像是自己将精液吸出来一样……等友人射完,便又缓缓抽出阳具,欣赏着葛月大张着腿,私处蜜液、肠液、精液混合着一片狼藉,肏得菊穴合都合不上,媚肉被吐出来又收回去,精液一股一股涌出的媚态。
这场性爱过后,葛月只草草的清理了一下私处就穿上衣物躺到床上。待友人回去方才真正睡下。
自己真是……
太淫乱了……
笠日葛月听课时后面的同窗变成了孙少爷,孙少爷时不时用纸团打他,见葛月回头便下流的吹口哨,火热的眼神看向他身下,挑衅又可恶。
葛月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再回头。纸团里写着一大堆调戏的话。
“骚货,我的东西弄出来了没有?”
“下课后我会把你填得更满,还要堵住不许流。昨天你才开苞,孙少爷我怜惜你,这回你得要好好伺候我。”
……
最后夫子接着孙少爷丢的纸团,罚孙少爷出去罚站才罢休。
好不容易下课,孙少爷带了几个小弟堵着葛月必经之地,没想到却是夫子带着葛月出来。
夫子看到孙少爷,皱皱眉,道:“上次我训戒得还不够吗?这学生得要在我那里罚抄,不会忘了吧?”
孙少爷狠狠蹬蹬脚,走了。
葛月缩了缩头,忐忑不安的跟着夫子进了夫子私人的院落,他没忘记昨天夫子也看到自己那淫态毕露的模样,心里更羞涩了。
夫子见他羞涩稚嫩的样子,不由得想起昨日那惑人的妖精。他道:“你便在此罚抄,我就在一旁,如有错字,必有惩处。”
葛月道:“是。”便跪坐在矮桌边端正罚抄。
夫子站在他右后方,低头望去可以看到葛月细嫩的颈项和领口雪白肌肤,随着葛月抬手挥动,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
“错一字。”夫子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葛月手一颤,“脱一件。”
葛月抬首,正正对上夫子严肃脸孔上炙热的眼睛,心下战栗,樱唇开口:“夫子……”
“脱一件。”夫子毫无商量。
葛月如水双眸泛起波光,在夫子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外衫。因是夏季,葛月原本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便是中衣。
葛月脱了之后继续执笔罚抄,只是这次心已经乱了,执笔的手有些不稳。
夫子他可是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可是他昨天才有初次……若是夫子真是要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孙少爷昨天干得怎么样?”夫子问。
葛月手中笔尖一重,又错一字。他看着夫子,声音带上哭音:“夫子……”
夫子道:“听着你倒是挺舒服。把裤子脱了,鞋袜也一并褪下。”
葛月只好褪下裤子鞋袜,只剩一件中衣到膝盖上面几寸,衣摆间空荡荡,在他脱时夫子便一眨不眨看着,莹白细长的腿,粉嫩饱满又挺翘的臀瓣,同样可人的玉茎一一收入眼底。
再罚抄时夫子便一同坐下,念着孙少爷的纸团,情色又下流。
“骚货,你穴里面好舒服,夹的我要断了,让我恨不得把你捅坏。”
“骚货,没想到你还是朵雏菊就这么浪,改天我叫楼里的小倌帮你调教调教,你肯定一天不挨操就不舒服。”
“昨天叫得那么好听,是不是学过?”
……
葛月听得脸色羞红一片,身体更是战栗起来,脑海中浮现着孙少爷操弄身子的情形,还有友人昨夜亵玩自己的双穴的感触,极为详尽描述自己的穴肉是怎么热情,被填满的快感……
可想而知,葛月又错了好几个字,夫子一怒之下不仅脱了葛月唯一一件中衣,还让葛月跪趴在地上罚抄,翘起屁股,两腿分开,让夫子看得更清楚。
花穴早已情动不已的分泌出蜜液,阴唇一张一合想要被狠狠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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