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夜里那个牲口一样索取无度的人和他无关。
吃过了饭,顾景欢和安轻礼要枷锁的钥匙。
“我今天要出门,给我解开。”
安轻礼问:“是公司的事情吗?”
顾景欢皱起眉不耐烦道:“安轻礼,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我再说一遍。”
“……叔叔,我对于安野的死活完全不在乎,”安轻礼低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慢条斯理地拾起链条上的锁扣,“如果你觉得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情,那我也没有义务替你打听安野的消息。”
安轻礼像工作日时一样替他打开了枷锁,无所谓道:“你自己选。”
安轻礼是蹲在地上,处在下位,抬着头用深沉墨黑的眸子仰视着想要离开的顾景欢,看不出是驱赶或挽留,只是眼神冷得厉害,让人脊背发凉。
“是同学聚会。”
没有再给安轻礼追问的机会,顾景欢扔下一句话就夺门而出,沉重的大门“砰”得一声甩在了门框上,在沉寂如死般的房间里发出的响声剧烈而刺耳,安轻礼凝望着紧紧关闭的大门,一拳锤了上去,鲜血直流。
顾景欢被安轻礼临走前这么一闹,心里又烦又乱,才刚见到许书观,把花和礼物送了出去,没开始一天的行程,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竟是谢珈音打过来的。
“顾叔叔,您快来医院吧,小礼的手受伤了没人照顾,我马上就上飞机了,要出差一个月,我不跟您说了啊要关机了,你快到第一中心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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