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吸引很多同龄的人,你该和他们交往。”
“你姓顾,我姓安,你算我哪门子的叔叔?我该和谁交往,我自己会决定。”安轻礼对顾景欢的长辈姿态又爱又恨,他一方面享受顾景欢以叔叔自居时对他的宠溺和关怀,一方面又讨厌顾景欢用年龄和辈差来拒绝推开他,还有一方面,他每次在床上喊顾景欢叔叔的时候,顾景欢会因为伦理悖乱的羞耻变得更加可爱。
“轻礼,你听我说,”顾景欢放下电脑,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是你从小的生活环境影响了你的心境,我又没有给你正确的引导,所以让你产生了这样的感情,是我不对。”
“所以你应该对我负责不是吗?”
“不,你现在辞去了工作,只需要安心准备暑假结束后的学业,或许在高中你专心读书,在大学你想着报复我,都没有认真看一看身边的同龄人,他们中有很不错的对象,更适合你。”
安轻礼皱紧了眉,听着顾景欢越说越离谱,顾景欢把他当成什么了?还是小孩子吗?或者顾景欢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用这样的说辞来暗示拒绝他。
他得让顾景欢清楚清楚,什么才叫适合,不是顾景欢三两句话就能把他推开的。
“叔叔,我想上厕所了。”
顾景欢扶着他到卫生间,刚要转身离开,安轻礼叫住了他:“叔叔,我手输液输得好麻,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景欢只好给他把宽松的病号服和内裤褪下来,安轻礼又有事了:“叔叔,你帮我扶着好不好?”
顾景欢有些无语,别过脸伸手握住还没硬起的性器,朝着马桶对准。
顾景欢没等到发泄的水声,却感受到了手心的炙热和硬挺,肉眼可见地涨大成他身体熟悉的尺寸,被他不尴不尬的扶着,倒像是他在给安轻礼手活。
狭窄逼仄的卫生间里沉闷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方才还“柔软不能自理”的安轻礼一转攻势,把他摁在了洗手台边,让他看清楚了自己潮红的脸,咬着他的耳垂撩拨道:“叔叔是想要我了吗?”
顾景欢咬牙道:“变态,骗子——呃啊!你……”他脆弱地扶着洗手池,分开了腿方便承欢,语气渐弱,“牲口……”
“这到底谁变态?”安轻礼扶着他的腰狠狠抽插,“我可是你侄子,我比你小了十岁,咱们那么不合适,我才刚一进去,你就这么享受,嗯?”话音未落就“啪”得一声甩手拍在了顾景欢不断扭动的白嫩臀肉上,打得肉浪乱颤,蜜穴受了刺激,夹得越发紧了。
“闭嘴……”
安轻礼不提这茬,他还能掩耳盗铃地自我催眠,糊弄他可怜的羞耻心,可安轻礼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还一边说一边打他屁股,顾景欢当真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得紧,偏偏还被身后的青年顶得不断前耸,站都站不稳,又气又屈,于是恶狠狠报复般夹吸蜜穴里的肉棒,却适得其反,除了让安轻礼更兴奋更爽和让他自己更受不住快感高潮的洗礼外,没有任何作用。
安轻礼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望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顾景欢只瞥了一眼就摇头抗拒:“别……不要……”镜子只能照出上半身,除了他和安轻礼有些暧昧别扭的姿势外,倒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羞耻的是他克制不住的表情,满面潮红,鼻尖和眼角都是被欲望控制的红色,分明是沉溺于肉体的快感无法自拔的享受痴迷,像是吸饱了精气餍足的妖精,微微张开的嘴巴溢出点滴津液,像是在渴望被毫不留情的抽插玩弄,欲仙欲死,活色生香。
他摇着头抗拒着镜子里的视奸,安轻礼反而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原来叔叔看着自己被干会这么兴奋啊,小穴夹得这么紧,真是变态的骚货。把腿再分开点!屁股撅高!”
不由分说的一巴掌再次把他的双丘打出红痕,顾景欢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又被不轻不重地给了一下,连同肉棒都插得更深,惩罚似得,让他眼泪都被干出来了。
“叔叔真不听话,还在医院里叫得这么淫荡,你知不知道卫生间隔着一堵墙就是走廊,你想让值班的医生和其他病人家属都听到你被侄子干得叫床吗?还不忍着些!”
顾景欢咬着唇不敢再发出一声,可身下的快感堆积叠加,像洪水般要将他淹没,他的理智已经在逐渐消失,大脑一片空白,不用安轻礼吩咐就迎合上去,扭动腰臀,穴口欢喜地吞吃着尺寸可怖的肉棒,被撑得松软变形,还不知死活的夹吸,痉挛的大腿发抖弯曲,喘息声渐响,安轻礼扭过他的头吻住了他高潮时的呻吟,低哑的声音伴随着发泄在他身体里一齐钻入他的感官:“叔叔,你跟我才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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