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站在领头左侧的那个人谄媚地问道:“少爷,您看……后续怎么处理?”
领头人抬高了他的下巴,目空一切地说:“怎么办?把这群下贱胚子卖给奴隶贩子。”
说完,他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展开一张卷轴,“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我这才意识到,他们是魔法师,是我们从没见过的魔法师,是我们高攀不起的魔法师。
剩下的小喽啰狞笑起来,狐假虎威地道:“呦,现在怎么不继续高傲了呢?妈的,马上把你们这群人卖给最黑心的奴隶贩子,让你们一辈子都在黑不见手指的矿井里当苦力……嘿嘿嘿……”
我的家人们浑身颤抖着,母亲和姐姐都无声地哭泣着。大哥二哥强撑着自己,没有和这群人拼命。我在树丛的掩护下,用尽全身力气扣紧了手心。
“老大,这四个我们就抓起来了。村里面还有一些人,是不是也抓了?”
“老大”点点头,有一些人离开办事去了。
我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凭借我本能地觉得这是一场无妄之灾。我们村想来与人为善,不曾同别人发生什么冲突。我们作为猫族兽人,攻击力也不是很强,几百年都没被获批前往兽人大会比武,只好窝在这个小山村以狩猎为生。但偏偏就是飞来横祸,落在了我们头上,落在我的家人身上、落在了我亲近的村人身上……我太弱小了,没有知识、没有武力、没有魔法,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家人。在这个世道里面,所有弱小的生物都会被欺负。尽管我深谙此理,但是我还是没办法饶恕这个无能为力的、苦苦挣扎的、可悲的自己。
我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那时的我,我太痛苦、太悲伤、也太纯真,忘记了克制自己的情绪、压抑自己的声音。哭泣的声音传出了树林,惊动了外面的那群人。
“什么声音?”
“老大,好像是有哭声。”
“老大”桀桀笑出来,声音里透露出血腥的气息:“哭声?怎么,还有活人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给我搜!”
我惊恐极了,一瞬间忘记发出声音了。我无措地整个身子滑下来,瘫在树林里,希望能就此掩盖住自己的身体。
“嗦嗦”的声音在树林里响起,我的心跳声也“砰砰”的响起。我一时没办法分辨,到底是谁的声音更大。
我祈祷着,希望他们没办法找到我的身影,这样我也好有机会,为家人报酬。
可惜事与愿违,对方人多势众,不一会就把我给拎出来了。搜查的那个人下了狠手,揪着我的尾巴,把我从树林里拽了出来。
我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余光瞥见大哥似乎向这边看了一眼。
“老大”见了我,一只手把我拎起来,有些失望地说道:“怎么又是个猫人啊,没意思啊。”他不耐地打量了我一眼,就把我扔下来。
后面跟着的小喽啰赶紧上来把我也捆起来,然后扔到家人们那一堆。
四个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但碍于形式,没敢大声说话。母亲深呼气好几下,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用被困住的手蹭了蹭我的。哥哥姐姐也围过来,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把我围在里面。我的眼眶一下子就被眼泪打湿了。
你牵着信的手,向着高塔走去。
信看起来很兴奋,眼睛里充满了斗志,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你见到他兴致这么高,打了个响指,开启了隔音魔法,再叮嘱他:“入学之后,会先检测你的资质,根据检测结果来分班。考虑到你之前没有系统地接受过魔法教育,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从一年级开始上。”
信乖巧地点点头。
“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哦对了,一直忘了说你的身份了。二网子是这么跟学校说的,他某个庄园里面的家生子某一天展现出来了特殊的魔法天赋,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把你送到魔法塔来检测一下。然后呢,我,刚上任的身娇体弱无依无靠的符腾巴赫伯爵消解,希望能和各位大人物打好关系,于是接过了二殿下的差使,把你顺路捎过来了。记住了吗?”
“都记住了,玛丽安伯爵。”信马上换了称呼,进入了角色。
见到他这副懂颜色的模样,你心里非常满意,脸上挂着微笑,然后轻轻地松开了握着他的手。
“上课的时候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找我和文策尔。毕竟他现在是你名义上的主人,找他是理所应当的。记得要在他被老头子烦死的时候去找他。”你被自己的冷笑话给乐住了,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你察觉到信没有跟着笑,扭头见到他微微皱眉,面露难色。
“抱歉,这个笑话你可能不是很喜欢。”
“不是这样的,伯爵大人。我只是……只是……”他犹豫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把临到嘴边的话给吐出来。
你看他有些古怪,便引导他先放松下来。“嗯,怎么了?”
信深呼气,像是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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