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岩地狱里,被一根大舌头反复鞭打,直到它被凌虐得体无完肤,又红又肿。
裴熙之吐出那颗骚阴蒂,此时的它已经缩不回去了,大咧咧的露在外面,一时半会回不去滋养它的温床,肿得如同身经百战的婊子一般。
“啊……好爽……啊,嗯——!!!!”苏予念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原来是男人用唇角狰狞又突出的疤痕去摩擦那颗肿肿的骚豆子。
可怜的小豆子刚从舌头的鞭挞下逃离,又入了刀疤的虎口。肿得红艳艳的骚豆子,被丑陋且不工整的刀疤狠狠碾磨,双方的武力及柔软度简直不在一个层面上。
“呜、呜……别磨了……疼……”苏予念被磨得又辣又痛,摇着腰肢想躲避,嘴里求饶着,泪水朦胧,哭得梨花带雨。
“只有疼痛才能让你印象深刻——”裴熙之被他哭得鸡巴胀痛,猩红地双眼满满的亢奋,他持续不断地继续磨着,“这道疤还是为了救你留下的,你要好好感受……”
刀疤亵玩着那颗小豆子,男人的大舌也没停着,一下一下地去戳弄那已经软化的逼缝。
苏予念疯狂摇头,想躲避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啊……呜呜啊……”
那条缝在男人不间断的舌奸下,扒开了一道口,幽深的穴里散发着令男人着迷的味道,含苞待放,引诱着男人的舌头继续深入。
裴熙之晃动着头部,长长的舌头探进去,舌头被层层叠叠的逼肉推拉裹挟,舌尖如同蛇信般灵活地往各处钻,直钻得苏予念忍不住抖着屁股,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嗯嗯——”
声音甜腻无比,似发情的母猫一般。
“好样的……”导演们看着镜头里的画面,忍不住鼻血直流——
高大健壮一身黑的男人把娇小的美人抵在树干上,仰头张大嘴,让美人的小逼直直地坐在他脸上,美人全身就靠着男人的脸与肩膀支撑,重力让他的下体与男人的嘴紧紧贴着,臀部不管怎么扭都逃脱不掉。
不知舌奸了多久,裴熙之舔了舔唇,被那发情流出的骚水刺激得全身火热,他忍不住释放出那根挺翘粗硬的大鸡巴,誓要给这只不会知恩图报的白眼狐一个难忘的夜晚。
这次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没有用!!他再也不会信那张只会说甜言蜜语的小嘴了——
黑化的将军这般想着,身下的大屌越翘越高,恨不得马上办了他。
裴熙之把苏予念的双腿从肩膀转移到自己粗壮的手臂上,紫红色的大龟头威胁地抵在了备受折磨的小逼上。
“嗯……好痒……”那根厉害的舌头离开了,苏予念被发情期折磨的身子又忍不住扭动起来,他想要硬硬的东西去止痒。
感受到他不安地乱扭,裴熙之大力地打了他肉肉的臀部,冷声说:“骚狐狸!别扭。”
说完就用硬硬的屌头去蹭他柔软的逼口。
那根大龟头到处蹭,就是不肯给苏予念一个痛快,他被体内的痒意折磨得快疯掉,小腿乱踢,趁着男人松懈磨逼时一屁股把那根大鸡巴吃进去——
“啊啊啊啊啊~~!!”终于不痒了,苏予念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
裴熙之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也无比舒爽,发出性感的喘息:“哦哦哦——!!小逼夹得好爽!!”
这一侵入,发骚的逼肉无比热情,与平时不一般的狠狠夹着大鸡巴不放,不断地收缩推拉去,馋得恨不得把那两颗大阴囊一起吞进去。
但苏予念显然忘记了男人的尺寸过大,在痒意被终止掉的一瞬间,小逼强行吞吃不属于他的长度,撕裂般的痛感很快席卷而来。
“呜——”他仰着脖子,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呵呵……”看见他痛苦的模样,裴熙之神经质地笑着,收缩着马达臀,开始了第一轮挺动。
一边肏干,一边狠狠地扇着那圆润的大屁股:“骚货!只会吃男人鸡巴的狐狸精!!”
他动作狠辣,真的要把苏予念往死了操干,那容易害羞的将军已经死去,现在的他不复往日温柔的形象,只剩下满满的恨意!
“呜呜……”苏予念被扇得委屈,但也不敢看那泡在仇恨里,满目猩红、表情狰狞可怕的男人,只能被他抵在树干上狠操,手还被紧紧地绑着,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被肏干了好一会儿后,发情期的热潮又再次席卷而来,苏予念体内又馋得直流水,被大鸡巴鞭挞着,也渐渐得趣,不再是疼痛的感觉,反而变成一种刺激的爽快感。男人一边肏干,一边扇屁股的动作也成了情趣,他被扇得逼水直流,小嘴里开始吞露出愉快的淫叫:“哦……哦啊啊哈~~好爽,大鸡巴将军肏我!!”
男人仿佛丧失了神志般,嘴里不停吐出残酷的词句:“贱货!!反应这么骚,以前是不是还勾引过其他男人!!”
“啊……只有、只有将军一个……”苏予念被冤枉得委屈,绑起来的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肩膀,企图用话语得到男人的温柔以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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