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原本应该已经死了,他临死前对自己施了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还能活着,我只能读到他死前的想法]
鸣人细细琢磨这句话,他很想知道,佐助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选择这条路,他心中有一种想法,但他却不敢细想,这种感觉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万丈深渊,跳下去自然是一了百了,但结果却可能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自从从白蛇仙人口中得知这个答案,鸣人头痛的次数倒是减少了许多,就好像一条堵塞了的管道终于有点疏通的感觉。
梦里的那个画面还是会一直出现,那段记忆甚至愈发清晰起来,只不过佐助一句一句的质问的意味似乎开始变了。
原本只是冷淡的强硬的质问,语气似乎变得舒缓起来,嘴唇一张一合,嘴角好像有些上扬,他似乎在向自己靠近,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近,逐渐变成了耳语……
我的人生是不怎么做选择……
或许你是对的……
佐助……
可是我不怕做选择……
如果你想让我做选择的话……
我……
别走……
那光影却随然黯淡下去,鸣人的手朝前一抓,却抓了个空,那种空虚感好像是将他的心砸在了地上一般。
眼前的火光慢慢清晰起来,这是他离开村子的第二天,这里是火之国的边境,太阳下山后他便在这片树林中歇息,或许是林中瘴气的关系,自己怎么会梦到那些……
他揉了揉眉心,再次睁眼,眼前一切如常,红色的火光上方黑灰色的烟尘袅袅升起,柴火还时不时发出啪嗒啪嗒的被燃烧时的声响,让这一片寂静的空间里多了一点点生气。
猛地,他余光看到了什么,瞳孔一个缩紧,不知什么时候,火堆旁那个在他梦里出现的人正斜靠在一旁的树干上,脑袋倾斜着歪向自己这边,黑色短发遮住半边脸,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右腿往佐助那边一偏,压在了地上的卷轴上,那分明是一份使用过的卷轴,鸣人难以置信地拿起空白的卷轴。
这……不会是刚刚自己做梦的时候解开的术式吧……
他原本是计划等到了汤之国后再将佐助从时空间中释放出来,这样一路上便不会被人察觉他还带着一个人赶路。
可现在……
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昏迷的佐助,他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几秒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他尴尬地挠挠后脑,最近总是看到佐助就会想忍不住靠近他,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回想了一下方才做的梦,他脸上都起了一阵潮红。
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将查克拉注入佐助体内,所以不自觉地感应他体内查克拉的变化,但后来发现似乎不是这样,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多看他几眼,好像这样一直看下去,就能把他的封印看解开。
想到这儿鸣人轻叹了一声,被自己无语到了,他上哪来的这么天真的想法。
自从离开村子之后,他先前那种疼痛的症状减轻了许多,或许多多少少通过查克拉传递给了佐助,不知道佐助此时能不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想着鸣人抬起一只手撑起佐助的半边脸,将他的下颚抬了起来,额头对着额头相贴,随即意识探了进去,搜寻了一番,好一会儿,鸣人才与他分开,他有些失望地放下手,方才那一丝意识并未在佐助脑海中发现什么,看来封印依旧牢牢地封着。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就放弃,正好既然术式被解开,他打算明天背着佐助赶路,走水路坐船去往汤之国是最方便的,等到了船上再想办法将卷轴上的术式重新画好。
鸣人将佐助调整了一下姿势和位置,然后自己也依靠在身后的大树干上,就着篝火的微光和微热不一会儿就入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鸣人背着佐助来到港口,有很多人在港口排队等着上船,大部分都是风尘仆仆的商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货物。
在队伍的最前方船夫拦着排队上船的人一个个检查随身物品。
鸣人从行李中取出了一条黑色长袍和一顶假发给佐助带上,接着将他背到背上,长袍盖在他身上,假装成兄妹,像这样一男一女,兄妹或者夫妻搭档的人在这里很常见,反而是忍者如果走这种商船或者平民船会很引人注意。
他给自己也换上了平民穿的衣服,果然那船夫只是看了他和背后的佐助一眼就放他上船了。
这船是直达汤之国的的猪牙船,能载十五人以上,按照今天的风向来看预计下午就能到达汤之国了。
随着一艘艘的船出港,鸣人的心也定下来,现在才算正式的离开了火之国。
他的发色由于比较特别,在一众平民里过于显眼,并且还带着一个昏睡的人,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将袍子的帽檐带上遮住头发,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商人。
而佐助带上假发和帽子,鸣人将他的衣领往上拉遮住他的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睡着的了长发女子,尽管鸣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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