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南方的乡村风景一般,但这里的一切显得更为破败,这种熟悉场景可以让人放松警惕,仿若置身家乡。
但离小河旁不远的土地里,得热带气候独特优势的罂粟正迎风微动,阴暗的天气衬得它的枝叶愈为青翠,这一抹血色的花朵在天地间显得颇为艳丽。安静中透露的危险气息,像小孩作弄的用指甲刮着黑板,尖细地挠磨着人的神经。
雨后湿漉漉的空气终于使得徐一的鼻腔从窒息的血腥味中解脱出来,看见这些场景不过两三分钟,他们就被蒙头捆着手塞进了面包车。一路上缅甸人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笑声响亮。尽管徐一已缩作一团,仍有人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抓摸着她的身体,旁边两个女生的处境大致相同,只听见惊叫连连。
约15分钟后旁边的声音渐渐嘈杂起来,似乎到了比较热闹的地方,徐一感觉又拐了两个弯,便被扯下了车。她直觉站在了一个门口,只听见旁边都是些国语混缅甸语的男女在交谈调笑,门内外的冷热交替使她的胳膊泛起了鸡皮。
“呦,这么新鲜的货,你们倒是挺有能耐呀”,一个嗔怪的女声响起,几个缅甸人高兴了起来,开始大声地同她交谈。
谈话间,徐一三人便被另一个缅甸女人从楼梯往里带上了二楼,直直的走到尽头,门被打开,这女人先将她们的手扣在铁柱锁链上,再扒掉她们的衣服,用花洒喷冲他们的身体,最后把她们的头套摘了下来,举着枪命令她们把暴露的衣服穿上。
她们三人在前,缅甸女人在后。走到最后一个走廊拐口时,只见右侧露出一个只有几步远的开窗。最后面的那个女生突然冲了过去,将将挨到窗边,轰隆的枪声碾压着徐一的耳膜,在走廊内突兀地响起。那个女生被缅甸女人迅速开枪打到了右小腿,走廊里充斥着她的哀叫,无止无休。这缅甸女人并未理会她的惨状,开了对讲机要求下面人上来把人带去基地当做“人体试毒机”。
进了房间后,徐一的双手被女人用手铐铐在床头,另一个女孩则铐在右侧,这女人便出去了。天色如墨,窗外隐隐雷鸣,闪电使房间不时亮起惨白的光,如同即将报废的路灯。不多时外面出现了交谈声,一个肥胖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二人后的神色颇为满意。
窗外暴雨倾注,夹杂的雷声更大,轰隆着如同双马奔驰,仿若要从徐一的头顶直直劈下。
“下雨天做这些更有似乎更有情趣,不枉我花这么多钱。",说着便把手伸进徐一衣服里抓弄她的胸部和下体,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真是鲜嫩。”,男人淫邪的大笑起来。雨水飘了进来,他起身关窗后走右床边另一个女生身前,先是将她翻身然后进入她的身体,女生凄厉的尖叫声使徐一在同情与绝望之间备受折磨。后将那个女孩扯跪在地上,拉开裤链,把他的下体塞进她的口中,紧紧的扣着她的头动作。
手铐持续撞击着床头,咚咚、咚咚、咚咚,发出如同在音乐厅里才能听得到的交响乐章。女生的呜咽断断续续,这种折磨不知上演了多久,她的面色渐由红转青,后面已听不到声音,不多时肢体僵硬进气已无出气多。
男人并未理会,从抽屉里拉出鞭子,转而扒光了徐一的衣服,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痛呼起来,这似乎使男人更为兴奋,神情狂热的鞭打地更为猛烈。蜷缩在一起的徐一仿佛使他觉得折磨的还不够痛快,他也对现在的情形颇为自信,便把徐一的手铐解开,压在她身上解裤子。
趁他注意松懈,徐一用头猛烈地撞向他的眼睛,男人直起身大叫起来。她迅速用右腿顶击他的生殖器,用双腿夹住他的头部拧动直到男人短暂缺氧。徐一翻身下床往窗边跑去,但恍惚中的男人并未放弃,在床边缘狠扯她的脚踝,使她跌向地面。她的膝盖直直的砸向混乱中被打碎的花瓶,玻璃深深的扎进血肉,血瞬间染红了地板。
男人的体重是徐一的两倍,他猛地扑了上去压住徐一的双腿,力量的悬殊使她难以挣脱。他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抬高再用力地撞向地面,如此反复多次,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地板咚咚作响。
墙边一束破败的花随着闪电时明时暗,同频着暴力的动作在她的眼前不断晃动,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耳鸣阻碍了外界传感,使得她仿佛进入了一个真空盒子,不知道自己是漂浮在海里将要溺亡,还是像玩具一样在被残忍肢解。
潮腻的空气让她喘不过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想象其他的场景,来使得她的能够离开自己的身体,解离这种非人的折磨。
粘稠的血迹附着在地面,面积越来越大。徐一的左眼已无法看清,男人仍不觉解气,他开始不断的踹向徐一的肚子,用拳头狠狠地打着她的脸。
不知多久,男人终于累了,仰躺在床上抽起了烟,“敬酒不吃吃罚酒,畜生就是畜生,让我的手下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过一只烟的时间,他重新起身,在徐一旁边蹲下,想确认她是否死了。将将挨近,徐一猛地用藏起来玻璃片扎向了他的脖动脉,鲜血喷薄在她脸上,像是地狱里索命的恶鬼。男人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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