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然坐在大学教室中,接受惩罚。
最近先生太温柔了,让小狗飘忽所以。
昨晚。
霍先生从晚宴上回来,已经是深夜了。他拒绝助理的搀扶,独自一人推开家门。迎接他的,是跪在门边、“打扮”好了的少年,或者说,小狗奴。
乔之然今天晚上没课,早早就回家收拾好了自己,然后就乖巧地跪在门边的地毯上,腰往下塌,屁股往上翘,保证主人在前面能看到公狗逼,在后面能看到母狗逼。他跪在毯子上,心中满是感激。主人疼他,特地换了门口的地垫,换了厚实柔软的毯子,不让他膝盖真的受损。
乔之然有一套自己的装束。主人很疼小狗,给他买了很多项圈和乳环,方便不同场合佩戴。贞操锁倒是只有一个,日日夜夜都戴着,把小狗鸡巴束得紧紧的,只能在主人规定的时间排泄,更别提射精了,可怜的小狗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射过了。肛塞、假鸡巴、跳蛋、串珠、口球这类小玩具更是提都不必提,乔之然有一房间的“狗玩具”。
他此时就带着项圈乳环,两个逼里都塞了比主人阳具稍微小一号的假鸡巴,保证不管主人什么时候想插他,都能享受到又紧又湿的骚逼,不至于太紧太涩影响主人性致。
他跪在那,仿佛时间都静止,除了对主人的期待和思念,乔之然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直到一声轻响,主人回来了。
“主人,”屋外黑暗倾泻进来的同时,小狗重获灵魂。
霍先生推门进来,并不低头看他,他从不低头看他,往往只是瞥一眼,像看垃圾。只这一眼,乔之然就硬了,两个骚逼都发起大水。骚逼发情就算了,狗鸡巴确实决不容许胡乱发情的,小巧的鸡巴登时就被贞操锁箍软下来,疼得他泪眼朦胧。
恍惚间,乔之然听到霍先生哼笑一声,接着就是提醒:"规矩都忘了?"
一个激灵,乔之然立刻膝行上前,服侍主人换鞋。他伸手,还没碰到主人的鞋,就被踩住:“用嘴。”
余痛还未散,乔之然的贱鸡巴再次硬起来。用嘴为主人服务,这是难得的福利,他馋主人的味道馋得要命。乔之然迫不及待地上前,舌尖轻巧地划过鞋身,落在脚后跟处,上面的头为主人脱鞋,前后不断动着,下面的屁股越翘越高,左左右右晃得起劲儿。
他闻着主人的味道,口水不断的分泌,想把口鼻都埋上去嗅闻,更想伸舌头好好品尝。可他不能,主人没有允许,乔之然就只能规规矩矩地用嘴为主人脱鞋,不敢多做停留,只徒留上下三张嘴馋得口水拼命往下淌。
换完鞋,乔之然亦步亦趋地跟着主人爬行,一直到主人在沙发前安稳坐下,他才柔声开口:“您晚上吃了吗?小狗做了汤。”
霍屿听了果然揉揉他的头发,像奖励听话乖巧的宠物狗:“好乖啊宝宝。”
乔之然听了,脸红得要命,一双小狗眼湿漉漉地盛满情意,像怀春的少年。可若是再看看他流水不断的两口穴,就会知道这是条发春的母狗。
霍先生出差了好久,尽管有时不时的视频电话,乔之然还是想他,以至于霍屿喝汤时,小狗都那样跪在地上,不错眼地去看他,可怜巴巴的。
乔之然是宠物狗,霍先生允许他撒娇卖乖。
霍屿放下汤碗,接过乔之然早捧好的帕子擦了擦嘴。转手突然掐住乔之然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发情了?”
他极轻蔑地瞥一眼跪侍者的下穴:“发洪水呢?骚狗。”
乔之然在那视线下,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发情了…主人…骚狗、呜发情了……”
霍屿:“噢——发情了,那该怎么办才好呢?”他状似苦恼地皱皱眉,像一个新手主人在为家养宠物的发情期而忧愁。脚下却精准地踩住小狗的花穴,时轻时重地碾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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