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嘴边的涎水流到了枕头上,这回他确定了,身下的液体,只有血了。
“那这里呢。”
说着,那人又往前顶了顶,加快了速度。
谢祈安抓着床单,夹杂着哭腔回答:“没……没有……”
谢祈安不敢瞎说了,他怕他死在床上。
“真的吗?”
“呃啊……真……真的……”
谢祈安好想吐,他的腰被摁着,内脏聚在一起,身体里那根狰狞的性器每每抽插一下,就会顶起肚皮,同时冲开内脏。
谢祈安没撑到alpha无趣的时候,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直到闭眼之前,他都不明白,这人的尺寸到底有多大。
二日清晨,在谢祈安不知道的外面,寻找自己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傅言许健硕的腰上系着围裙,葱白的手指折起袖口,随即拿着蔬菜放入水池中清洗。
一副贤家良母的做派,任谁想也不会猜到他昨夜的疯狂。
傅言许记得一档生活节目中曾经提到,夫妻行事后应当戒辛辣荤油,好好养身子。
因此,他备了五大兜时政爱吃的蔬菜。
客厅的电视从傅言许起来就在播放,新闻频道的女主持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正在播报今日资讯。
每日听新闻,是傅言许的习惯,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在做饭时打开新闻频道,收播今日新闻。
因此,傅言许所居住的地方,厨房总是连着客厅的。
“在昨日,谢氏的谢小公子于城西南华街道失踪,据其调查,小公子是同朋友去南华街道办事,意外被当地恶势力团伙纠缠。几人打斗间,小公子不慎遭遇袭击,至今下落不明。”
傅言许拿出清洗过的菜板,刀刃砍切的痕迹算不上多,是刚买不久的。圆润的土豆被摁在菜板上,从中一分为二。
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备注是导师。
傅言许没有接。
这是谢祈安的手机。
傅言许单手持刀,刃尖的水滴落在地板上,他毫不在乎,目光全然汇聚在亮起的屏幕上。
一分钟过去,对面挂了。
而傅言许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手机页面。
手机的提示窗口弹出几则消息,这次傅言许点了进去。
谢祈安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傅言许很快在聊天软件中找到了那几则消息。
“祈安,为师知道你的追求不在国内,你所付出的成绩与努力值得去更好的学院进修。”
“前些日子特意联系好友,为你争取到了a国鲁特斯学院的推荐信。”
“你是老师最看中的学生,望你此去一帆风顺,学有所成。”
后缀一串联系方式与一份推荐信。
他的手紧按着那些文字,妄图销毁,屏幕已然溢出花彩,濒临破损。
“呵……”
手指慢而重的移开,挥起刀砍开手机旁的土豆,力道之重,震的案板也颤动起来。
想要从他身边再次离开,不可能,他不会给谢祈安第二次机会的。
为了抓到谢祈安,他等的年份可不少……
“我靠!痛痛痛痛痛!!!”
谢祈安哑着嗓子,捂住腰,疼的直抽气。
服气了,当真是服气了。
关于昨晚,他记的十分清楚,可以说是他前半生值得刻苦铭心的记忆。在昨晚的漆黑里,那人将他的双手钳制住,扔到床上,头都来不及回,就被按在柔软的棉被里啃脖子。
做的时候啃,射的时候啃,无时无刻不在啃。
一想起脖子,谢祈安赶忙摸了摸腺体。
肿的凸起,粗粝的摸一下,还有愈合的伤疤。
腺体被注射了一针药剂,他记得很清楚,但不知道是什么。
但他因为这针药剂,第一次体会到了oa的艰辛。
没由来的感觉,乱纵复杂,本该双方都很爽的一件事,被那家伙搞成了单方面的愉快。
谢祈安还懂得要慢慢来,他倒好,无油生抽。
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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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安跑了,他的衣服被撕的粉碎,身上穿的是衣柜里偷来的。
清一色的黑,甚至不分浅黑和深黑,连布料肉眼都分不出。
谢祈安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强迫症的人。
他是从二楼翻窗跑的,拖着残破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顺着系起的三张床单滑下去的。
临走前,谢祈安对着别墅竖了个中指,恶狠狠道:“蠢货,等老子回去搬救兵来,弄死你个龟孙儿。”
枫林区027号,他记住了。
谢祈安不知道的是,二楼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颇有性质的目送谢祈安扶着屁股一瘸一拐的离去。
傅言许的手里把玩着谢祈安的手机,亮起的界面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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