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受到窒息边缘,双手蓄力试图拿开嵇憬琛的手,翕张嘴唇,用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疼……我、疼……”
嵇憬琛却没有再回话,一手的力气就足以钳着他,另一手的手指猝然进入了干涩的后穴。
他脚趾绷紧,藏不住疼的哭了。
好痛,好疼啊!
由于疼的太突然,淳于烁企图逃离嵇憬琛的手掌心,手肘挪了几寸,整个头都伸出了窗外,凉风嗖嗖,面色发寒。
见人逃跑,嵇憬琛便把人抓了回来。
“疼才能听话。”嵇憬琛话音很温润,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像是不耐烦地不断进攻狭窄的穴口,进进出出。
淳于烁流着泪摇头,嵇憬琛补充道:“窗是开着的,要是爱妃想让他人听见,就使劲的喊吧。”
语落,淳于烁紧紧抿着嘴唇,眼里的泪倘进耳廓,听觉渐渐的听不清风声,只有嵇憬琛用口水啧啧的声音。
大概玉臀扩张差不多,嵇憬琛终于松开了擒着脖子的手,掏出了惊为天人的阳具,不管淳于烁有多么的疼,猝尔把阳具放进后穴。
后穴褶皱瞬间被抚平,主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微张吸着冷空气,后背也不知觉弓了起来,“疼……”
尽管不是。
他瞥了于还欲言又止的表情,敛起思忖的样子,缓声说:“历来后宫都是得宠者娇,失宠者老,想要保命就必须得宠。这个道理在咱大淳国也有,只是不常见而已。”
语气还算轻快,好似忘了昨日种种一切。
明明是最年小的皇子,却能品出久居深宫的滋味。于亥沉下神色,蹙眉瞧着镜中人,目光多了份深意。
“小殿下,这一切本该是错局。”
淳于烁回首勾起唇角,再次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鼻音重重说:“那又如何?我与阿渔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还不如早早就想好后路!”
晓得于亥是担心自己,他也不好吐出苦莲。
整理好衣襟,铜镜朝着案面搁下,淳于烁膝盖推椅立身,抬头挺胸拿起了玉佩挂在腰间,臀部的灼热感迟迟未散,险些站不稳脚。
嘶,后穴的异物感还特别明显,总感觉穴口都没来得及合上。
于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迟疑了好一会儿,违心夸赞:“小殿下果然聪慧,早早就想立足脚跟了。”
尽管于亥再怎么夸他都好,薄脸皮的他早已透红了耳尖,轻咳一声道:“阿亥,卯时已接近尾声,走罢。”
在不去坤宁宫,他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初冬降雪为异常,踏出寝宫就感受到寒风凌冽刺骨,刮在脸皮仿佛能刺穿肌肤,疼得淳于烁抬手虚掩着口鼻,眼睛微眯,
原来越靠北的国家,天气就越极端恶劣,换做南方的国家也才凉了些许,还不至于要穿上狐裘大氅避寒。
经过长长红墙走廊,几名太监较为懒散的扫着雪,嘴里也不知道咀嚼了什么,吐出来的种子立着,就走开了。
于亥没有注意前方情况,专注于为淳于烁撑伞,脚尖踢到那种子不慎站不稳脚,朝着前方摔了过去,脸朝着雪地,‘噗通’一声埋在了雪中。
说是埋,其实是半身陷入了而已。
油纸伞蹦了好几尺远,淳于烁眼睁睁看着于亥倒下却没去扶,先是眼观四周无人,便敞开的大笑,还蹲下身观察于亥。
倒地人久久没有动静,他伸手探了探于亥耳垂,笑声止不住,“哈哈哈哈哈!于亥你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底盘怎么比我还不稳呢?”
至交都用来嘲笑先的。
随后他撩动雪堆积在于亥脸颊旁,一掌握紧雪,如同飞舞的洒落在于亥头顶,雪白如头,好似相伴到老。
于亥倏地扣住他的手腕,侧过脸瘪了瘪嘴,轻叹一声:“小殿下只会笑话在下,实在是让在下心寒啊!”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是于亥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稍作怔愣,习武多年的经验足以察觉出周遭的环境,竖起一根手指,让小殿下稍微安静。
看似空旷的红墙走路无人,却能感受到一丝外人的气息,很隐蔽也很隐秘,实在抓不到大概的方位。
半响笑声勉强止住,于亥起身拍了拍膝盖的雪尘,抱起了怨道:“小殿下您是不知,今日我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倒霉运,路上频频摔倒,吃东西还会被呛着!要不是没见着人,否则我肯定会认为我得罪了谁!”
为了不让人察觉不对劲,他抱怨的语气特别小心肠。
自天还未亮之时,他取柴火被柴房的柴木绊倒,左看右看黑漆漆一片寂静。再来是回宫殿路上踩雪滑倒,漆黑一片也看不清什么。食块小馒头都能被噎到,喝水都能被呛到,这不就是上天瞧他不顺眼么。
尽管清早有多么的不顺,他还是得为小殿下做好准备。
淳于烁沉了心,稍稍弯腰捡起雪地上的油纸伞,抖了抖余雪,重新举高于头顶,心不在焉似的笑着。
玩归玩,闹归闹,于亥的。你说这该不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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