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问了问身边的谢主母:“你看这鱼肉是不是没煮熟?我怎么闻着有股……腥味?”他说得很不确定,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等待小妾们和谢寄的认同。
谢寄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埋头继续吃饭,耳朵却兀自染得通红,因为身下常卿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谢老爷的话收敛,反倒更加用力,趁谢寄穴肉绞得死紧之前,加快速度把木偶从谢寄的肠道里抽了出来。
为了起到诅咒作用,木偶小人被特地雕成常卿的模样,这会儿木偶脚朝下头朝里从谢寄的身体里被抽出来,加之木偶小人并不小巧,反而足足有半臂长,是以乍一看像是谢寄生出了一个小常卿。
小常卿发间、脸上、腿间无一不沾满谢寄的骚水,湿漉漉被常卿本人握在桌子底下的半空中,淫水滴下,浸湿了谢寄的鞋袜。
谢寄想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自己的人下体,若非有桌子掩护,怕不是早就被众人发现他狼狈不堪的下身了。
“卿儿,你方才吃了鱼肉,你觉得如何?可有异味?”谢主母也觉得奇怪,但仍不敢随意下定论,于是又问了个人确认一番。
常卿一手被谢寄衣衫的下摆严严实实盖住,操弄暖炉对着谢寄的小穴为所欲为,一手悠悠拿起筷子,从盘里夹起一小块鱼肉。
张嘴仔细品尝那一小块鱼肉时,常卿微微蹙眉。
谢老爷一直瞧着他,见常卿异样神色,以为当真是这鱼肉烹得有问题。却不知常卿蹙眉只是因为暖炉过大了,塞进谢寄后穴的时候阻塞重重,比塞进木偶要艰难好几倍。
饶是如此,常卿逆反心更强,抵住暖炉的手掌使上八分气力,暖炉的炉心对准谢寄的洞口就硬压了进去。
本来容纳一根手指就已经撑得发肿的穴道,现在又被强行挤进一个成年男性拳头般大的暖炉,谢寄只觉身下剧痛,肠道像是被钢球砸开一般,穴肉可能已经撕裂了。
谢寄痛得头皮发麻,完全无法思考,也不敢动作分毫,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那样坐着,嘴巴微张,舌头与穴肉一般频率蠕动,搅得星点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还好众人的注意力此时都放在怪异的气味上,没有人注意到谢寄已经双目失神,脸色苍白,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贱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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