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嘴里这块软肉咬烂吞下去,她的口腔火热,舌头更是像一条灵蛇一样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卷过,牙齿随着每一次吞咽重重啃咬,留下细密的咬痕,他的乳晕尝起来也另有一番风味,比乳头还要柔软细腻,被含进嘴里嘬了好几次,发出噗叽噗叽的黏湿水声。
“嗯……轻一点……老板……别……别咬我了……”
谢鹤辞两条细白的长腿挂在她背上弓起脚背一抖一抖的,在火热滚烫的吮吸中连脚趾都泛粉。
他被吸得大汗淋漓,眼睛被泪水糊住了看不清人,只能听到一声一声的吞咽,又爽又疼。
左手一个用力里面的乳汁就喷射了出来,好几滴飞溅到应时序紧绷的侧脸上,她吐出红艳艳的奶头,舔了舔唇边流下的甜水,又低下头去尝丰盈的左乳。
他的奶水怎么这么多,多到她喝了许久都没喝完,皮肉怎么这些香,香到她犬牙发痒想要撕开这层皮好好闻闻。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用下体狠狠撞向他赤裸半硬的性器,这一下又重又响,顶得他的白花花的臀肉发浪。
谢鹤辞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喘,前端不经抚慰直直竖了起来,他抱着应时序的肩膀惶然:“什……什么……”
应时序得了趣,再一次猛地沉下腰撞在他下身。
“啊!”
臀缝中饥渴瘙痒的后穴似乎察觉到什么,被长裤的布料摩擦过抖个不停,淫液淅淅沥沥淌了他一屁股。
谢鹤辞不明白她怎么要做这种动作,把他的穴磨得红肿起来,大叫着想要从沙发上爬出去。
他以一个跪趴的姿势逃到沙发边缘,被一只手拽住脚踝狠狠拉了回去,他尖叫着被野兽完全压在身下,双手被拉到头顶用一只手禁锢住手腕,应时序掐着他隆起的左乳语气森冷:“跑什么?”
他的胸脯里还有汁水没有吸完,这一下可没之前温柔,抓住他乳房的手背暴起青筋,五指分开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握紧放松,榨出的奶水把沙发都粘得黏糊糊的,这几下实在是太痛了,感觉要把他的胸都扯下来,左乳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全身神经末梢都像被电流鞭挞。
“啊……不要……好痛……呜呜……放开我……”
他哭个不停,在自己的奶水里扑腾,应时序也知道她抓得太狠,刚才就是被他意图逃跑的动作激怒了才想要惩罚他,现在看他哭的可怜,全身一抖一抖的,心又软了,舔舔他的背哄道:“好,我轻点。”
她放开把他的手腕捏出深红指印的右手,包住他红肿不堪的胸脯,将柔软的乳房轻轻向胸骨推拢,再向上推擦,以一种按摩的手法旋转揉捏,时不时按压乳房中央给他排出奶水,疏解肿痛。
谢鹤辞记吃不记打,被她揉了几下就舒服地直哼哼,其实应时序撞他的屁股还能让他有种被进入的快感,就是刚才那两下太突然把他吓到了,现在反应过来有性瘾的身体就开始叫唤了,他用肥厚的屁股去蹭她的小腹,软软呻吟:“老板,再撞撞我,好舒服。”
应时序舔舔他的耳朵,问:“还跑不跑?”
他立马摇头:“不跑了。”
这才乖。
她满意地伸手握住他腹部下方硬挺的阴茎,搂住他窄细的腰肢像做爱一样顶弄他的屁股。
她下面绑了东西看不出端倪,谢鹤辞却在猛烈的撞击中颠三倒四放浪大叫,他幻想着有根粗长硕大的鸡巴长在她的胯下随着操弄狠狠顶到穴里,把他的穴肉插得汁水四溢吐出白沫,想着想着被布料上下摩擦的后穴就开始一股一股喷着淫水,把她裤子的裆部都打湿了。
应时序动作一顿,下一秒开始更加凶狠粗暴地顶他弄他,她把软绵绵的少年抱起来让他骑在她的胯上摇摆起伏,用后入的姿势一颠一颠地操他,挥手重重扇了几下他白嫩的屁股,在羞耻的啪啪声中双手握住怒胀流精的冠头左右套弄。
怀里的人发出甜腻娇媚的呻吟,他腿软得快要跪下去,全靠揽着腰肢的手把他锢在火热的胸膛里,让他在过于剧烈的耸动中不至于没有依靠,他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腿间紫红色的性器被冷白的五指挤压揉搓,浮起的肉筋都被指腹一一摸过,刺激得他体内蹿起熊熊烈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化了。
他前面硬的爆炸,后面却空虚的要命,想象中的大鸡巴并不存在,只觉得挠心挠肺的痒,他再也忍不住,流了一脸热泪,哀求身后的猛兽:“痒……里面痒……帮帮我……插进来……什么都可以……”
应时序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双目猩红,揽着他腰的手臂松开,没入幽深滑腻的臀缝中,找到不停张合的小口重重捅了进去。
“啊!好痛!”
谢鹤辞胡乱蹬着腿尖叫一声射出精液,白浊喷到沙发上又溅回他的脸上,他紧紧夹着双腿哆嗦,被别人指奸和被自己指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况且她的手指还比他长,就算一点缓冲也没有直接捣到最里面也很顺利,爽得他眼前一黑差点以为自己失明了。
他哭着喊痛,肠道却很诚实地把插进来的手指死死绞住,一张一合极快收缩,大股热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