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
她低头吻在花瓣上,沾着水珠的吻又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一触即离。
闻到他身上的奶味,她眼神晦暗,嗓音低沉:“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来我房里。”
“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
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谢鹤辞抹开镜面上氤氲的水雾,前后上下打量了许多遍自己的身体,沮丧地发现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青涩、干瘪、削瘦,连肌肉也没有应时序的结实。
外面比他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多的是,也不知道老板喜欢他哪一点。
拖出床下的箱子,他红着脸把堆在一起的润滑剂丢开,他流的水太多,根本用不上这个。
谢鹤辞拿出压在最下面的穿戴式假阳具,这个吓人的东西他已经消过毒了,看着和真的一样,拿在手里根部摇摆晃动,十分淫乱,他小小地“啊”了一声,像是捧着烫手山芋,连忙把玩具塞在盒子里装起来。
有些人很排斥用假的,要是应时序只愿意用手弄他他也愿意,等会儿过去探探她的口风。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出门前最后照了一眼镜子,光晕映在他染着绯色的耳根上。
啪嗒。
门开了。
应时序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司的事务,气氛没有谢鹤辞想象的暧昧,反而透着几分肃穆。
他在门口探头探脑,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朝她走了过去,他走路的动静很轻,生怕吵着她,像只猫一样,应时序将文档保存发送到手机上后抬眼看向站在身后乖巧等待她的人。
她拍拍腿,谢鹤辞就心领神会地坐在她腿上。
她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过,昨晚梁浔一直在哼哼,可能是麻药过了感到疼了,她便靠着椅子守到了早上,过了中午才趴着眯了会儿,不过也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足够了。
处理完要紧的事,她摘下眼镜抱着怀里的人满足喟叹,热热的香香的宝贝光是安静地靠着她就能缓解疲惫。
谢鹤辞亲亲她的颈窝和下巴:“老板,上床休息吧。”
他本意是想让她早点睡补补觉,却被她误解成想做那种事心急了,应时序打横抱起怀中的少年走向床榻。
她路过客桌的时候眼神瞥到了放在上面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谢鹤辞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面红耳赤,双手扭捏地戳弄着睡衣上的纽扣,好半天才拉低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老板,是……是……你打开就知道了。”
还是害臊,说不出口。
应时序若有所悟,把他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咬了一口,见谢鹤辞泪眼汪汪地捂着脸颊上的牙印,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我去看看你带了什么过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终于要真枪实弹的做上一回了,谢鹤辞坐在床上解着扣子的手都在发抖,他一边期待一边紧张,胸口隐隐发涨,后穴也饥渴地收缩张合溢出蜜液,身体的每一处都准备好了接受疼爱。
他按了按小腹,确定肚子里的水都被排空,不会再出现像上次一样丢人的失禁情况后才稍稍放下心。
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好几次了,按理说就算他脱得光溜溜的也很正常,但仅剩的那点羞耻心让他还是保留了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内裤里的性器因为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幻想而半硬着顶起了小帐篷,谢鹤辞尴尬地按了几次,怕应时序看到觉得他太过放荡,没想到受到刺激的小家伙反而更加直挺挺翘得更高。
气恼的他把头埋在枕头下面。
哒哒哒。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惊得他一抖。
应时序一进门就看到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小屁股,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被子上,谢鹤辞趴着当鸵鸟,连姿势也给她摆好了。
她轻轻挑眉,心中觉得好笑,故意放重动作拿出盒子里的穿戴裤摇了摇,锁环咔嚓咔嚓响动。
清脆的声音每响一下谢鹤辞的耳朵就红一分,他不敢扭头去看,紧紧闭着双眼闷声闷气:“老板,有说明书,把锁环扣在底座就好了。”
铜环相撞的琐碎声一直响个不停,似乎是应时序在研究如何使用,大概过了五分钟,谢鹤辞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室内才终于安静下来。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微凉的指尖缓缓滑过背部凹陷的脊柱沟,轻轻松松钻进了内裤里面,五指合拢握住硬得流水的性器根部,应时序轻笑着凑近他咬耳朵:“怎么支起来了,偷偷玩了?”
谢鹤辞被她熟练的手法按压出一声惊喘,肉棒上凸起的脉络被指腹来回摩挲,激动地迅速充血鼓胀,在掌心中一抖一抖的,她看着身下的人发颤的身体涌上潮红,逐渐加快上下撸动的速度,还时不时用两指刮弄揉捏敏感的顶端,把他伺候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老板……啊……”谢鹤辞趴在床上深深吐着气,雪白的肌肤热得像是发起了高烧,仿佛甘美鲜嫩的肉欲气息要从身体里蒸发出来。
半阖的眼眸里蓄满了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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