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冷凝的视线吞吐地说了笙儿的事,便被人拉到了怀里、压到腿上,而后伴着清脆的“啪”声,臀上便一阵火辣。
他呆愣住了,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期间又挨了好几巴掌。肥白的肉臀立刻便红了一片,指印分明。阿泽眉毛都不多抬一下,只眸色黑沉了几分。
他又羞又臊,热气直逼眼眶,不多时眼前便一片水雾迷蒙。他竟叫弟弟像教训孩子般按在怀里打了屁股……他想端出长兄的架子,奈何后臀上一下接一下落下的手掌将他那念头彻底打散。
……
那日晚间他被固定在阿泽怀里,阿泽扇肿了他的屁股,任他如何哭叫求饶都没有手软。
沈俞再受不住,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他知道后处那手指是沈泽的。沈泽弄他时不爱说话,也不会如何逗他、逼他应声,但总能叫他羞躁不已。且沈泽神色向来平淡无澜,与平时别无二致……这就越发衬得情动的他情态难堪。
沈俞挡住眼,原是想让自己不要如此窘迫,但他忘记了:失去视觉,别的感觉却是会变得更灵敏——他能感觉到阿涟舔过他胸前朱果时带来的酥麻,还有身下两处入口具被侵占的每寸突入。
很快,在乳头被吸肿、身下双穴都能顺利吞吐塞入的手指之后,沈俞得到了极短暂的喘息之机——在他身上各处作乱的手都退开了。
他睁开眼,正看到沈濯覆身上来。
“阿濯……”
“别怕。”沈濯吻了沈俞的乳尖一下,稍作安慰,然后捞起他的腰,将下面的白绸摆正——正对着沈俞屁股。
沈俞别开脸,却对上了蛰伏在密丛之中的巨物,鼻尖萦绕的尽是淡淡的腥檀味。
他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涟儿……”立刻便被人抚住了脑后,不许再退。
那眼前的巨物被人驱势,湿润的龟头摩挲到了他的唇上,留在淡淡的暧昧水痕。
沈濯在沈涟将龟头磨到哥哥唇上的同时,扶着自己的阳具,将那硕大的圆头抵在了哥哥的花口,缓缓喂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身下之人瞬间便僵住的身体,但他没有多做停留,而是一举挺身,全数没入——
“啊啊啊、唔!——”沈俞的惊叫声被直接堵住,嘴边虎视眈眈的凶兽趁他身下受袭之际直接抵进了他的喉咙,撑得他的嘴角几乎要裂开。
身下劈裂般的疼痛与喉间的不适交织在一起,一下子便把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深埋穴中的巨物虽然没有再动弹,但存在感十足;光是埋入,就让他受不了了。
沈俞想要挣扎,却无处可逃,上下皆有禁锢。花穴中的肉棒楔入他的身体,破开他的肉壁,将他牢牢桎梏住。那层障碍早已承受不住,在入侵的巨兽面前被撕得粉碎。他身下一热,有什么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地方的边缘处流了出去。
沈涟开始慢慢挺腰,一下下地肏着哥哥的嘴。这样和风细雨地抽动当然不能满足他,但念在哥哥是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底下又正在被破身,他还是竭力遏制住了抽插的冲动。但即便如此,哥哥好像还是很不习惯,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喉间痉挛干呕,绞得他舒爽无比。
沈俞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喉间呜呜着。沈濯没有动作,他也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直到——
“好了。”
他听见沈濯道,然后就感觉到垫在腰下的绸子被抽了出去。余光中,那雪白的绸子上已经染上了一抹红。
“老四。”沈泽的声音发沉,深重的欲望暗藏期间。
沈涟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从沈俞嘴里退了出来。
“呜……”沈俞的呻吟随之溢出。然而没等他庆幸,沈濯便就着这插入他的姿势将他搂抱起来。
“啊啊啊啊!——”花穴中绞含着的阴茎因着这姿势又突入几分,深入了另一处更隐秘的口子。顶得沈俞瞬间便腰眼发软,一下子扑倒在沈濯怀里。
“呜、不要……太深了……”
沈濯眉间稍动,甫一突入他便觉出不同,这处比紧紧吮吸着他的柱身的穴道还要更加紧热窒息。
这是……子宫?
沈濯下意识又挺腰深入了些。
沈俞立刻便抽泣地叠声求道:“啊!……阿濯、阿濯……太深了、不要……”
看来哥哥全不知道那是何处,沈濯想,那便日后再告诉他吧。
在沈濯颠腰深入沈俞子宫的同时,沈泽已经挺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阳具朝着那后庭幽处而去。
那颜色浅淡的穴口似是预知了危险,禁闭着不肯松口。却终是在那龟头的戳弄下发了软、被撬开了一道缝,而入侵者早在一旁伺机而动。
“呜——”沈俞被顶得向前一跌,后穴处已经有器物缓缓而入。他前面那穴还被串在一根阴茎上,后处就已经被喂了新的一根。两只巨兽互不相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挨挤在一起,齐头并进。
沈俞惊惧不已,底下那两穴绞得更紧,叫两个弟弟享受不已。
“不要……”他胡乱地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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