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刺起来,尽情地享受起庄同笙温柔而有限包裹。他会恶劣地挑逗庄同笙身体深处的屏障,引得人一下绞紧身体,哭得越发凄惨。
庄同笙的身体生涩,但就着沈濯留下来的精液的顺滑,沈涟仍在不多时之后把他的嫂嫂插得“咕叽咕叽”地响。
“嗯、呜……慢点、啊……”庄同笙小声的呻吟甚至比不上他下边被插出的动静大。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在沈涟娴熟的技巧下很快勃起、射精,被折腾地绵软不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下崩溃。
“呜呜、不、不要了……啊啊!——”
……
在尝够鲜后,沈涟确如他所说,用精水给自己嫂嫂的小屄洗了个澡,射了庄同笙满满一逼;就连抽出来时也还带出了许多不知道是谁的白浊,从那个合不上的小嘴里噗噗地冒出。
不过沈涟自然不会射一次就满足了,在短暂的休息过后,他挺着重新硬起的肉棒,拉开了嫂嫂根处泥泞不堪的双腿,然后一举侵入了那个同样湿润紧致的另一张小嘴。
“啊啊——呜……”庄同笙身子一弹,很快又落了下来。而这时,沈涟已经齐根没入,完全占有了他。
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
而与此同时,沈家大爷的新房中,沈二爷正捻起一颗下人方才冻过的饱满荔枝,仔细地剥了皮,然后拉开尚在深睡的兄长的双腿……
昨夜刚刚遭了罪的地方红肿不堪,里头的红肉还可怜地外翻着,此刻却无知无觉地在罪魁祸首的眼底下暴露无遗。
只见那祸首捻着一颗剥了皮的白透荔枝,不怀好意地挨近了那微张着的小嘴。轻薄地挨挤上去,逼得那处张了口,咽了小半颗果子。等那小嘴含了,却不再进,反而停了手,只让那小屄要掉不掉地衔着这白果子。
“嗯……”沈俞于睡梦中难受地嘤咛了一声。
“呵……”沈濯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哥哥的花唇,听昏睡中的哥哥发出压抑的啜泣声,猫儿叫似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他听了半天,才住了手;又剥开。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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