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挖了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沈涟发沉的脸,这人手中还拧了帕子。
沈涟要将他衣裳剥了,方才那恐惧便又升起,他惊恐地拉着襟口,不肯让人碰。于是沈涟便将他的衣服硬撕了去,手劲颇大地将他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
皮肤上火辣辣的,却也掩去了方才那些恶心之感。
“叫你带人为何不带?”沈涟捏着手中白皙的脚踝,将那趾缝用帕子一根根细细擦过。
庄同笙赤裸地躺在黑色的狐氅里,还止不住地抽噎。
“我若未能赶到,你……”沈涟的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想到了进门时见到的那幕——眼下被他握在手中的白足踩在粗黑的性器上,被冠头肏着细嫩的趾缝。
他手上又用了三分劲,将那五根白趾擦得通红。
“我、嗝、我自然不会苟活……”庄同笙哭得打嗝,“你、你若不来,我便是死了、嗝、也不会叫他们得逞……”
沈涟的手顿了顿,又拧了帕子将人擦了一遍,这一次,下手总算轻了一点。
碰着今早叫自己吃肿了的奶头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那胖子碰到你这了吗?”
凉水一沾,庄同笙抖了一下,“不、不曾……”
沈涟便轻抹了抹,继续往下擦了。
前后里外擦了五遍,沈涟才将帕子一丢,压到了庄同笙身上去。将那哭得轻搐的人的手扣到头顶,不容抗拒地将方才被那胖子污过的颈子重新吮了一遍。
“呜……”
庄同笙抽噎着,有些茫然地看身上这人一路吻了下去。直到脚尖被人咬了一下,他才猛地回神,缩回了腿。
沈涟也没有多为难他,就此将他一裹进狐氅里,抱了出去。
虽说这氅能将他全然围住,可毕竟里头未着一缕,总有些空落落的,庄同笙有些局促地动了动,“衣服……”
沈涟睨向地上那沾了灰的衣团,眸子闪过一丝冷色,“不要了,回去让人给你新裁几身。”说着便抱了人,往门边走。
侯在门外的下人听见动静,忙为里面的主子拉开了门。
门一开,庄同笙便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
还没来得及看,便又被人兜上了帽子。宽厚的帽子一拢,遮去视线。
“爷,那几个人……”有人走近。
“处理干净。”沈涟语带厌恶,脚步不停,很快将人抱离。
“是。”
临到院门时,忽地来了阵风,将严实的黑暗吹出了一丝缝。庄同笙便透过那缝,见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无手无脚,不知是死是活。
庄同笙那日回来后便发了热,昏睡不醒,常常叫梦魇住,沈俞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料了好几日,守到今日,见他终于睁眼,哪怕很快又困倦睡去,也仍大大地松了口气。
沈俞这几日便睡在庄同笙外间,只是因为心中不安,一直浅眠,不然便是直接撑在床边小憩一阵,今日终见人醒了,安下心来,不觉便睡得沉了。
他入睡时只一人,等他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光景——他躺在一人身上,睡在了他怀里。
这几日几个弟弟没有来多扰他,让他实在松了口气。否则妻子仍昏睡,弟弟便要求欢,这如何使得。
“醒了?”
沈濯的声音沉沉地从头顶飘来。说话间,他的手已散了哥哥的腰带,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衣衫下面,三两下沈俞的衣裳便已是松垮地挂在身上了。
“嗯……”沈俞轻吟一声。沈濯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摸完了腰臀,如今往下去,陷进了穴里去。
“哥哥这妙处,方才几日不见,又叫弟弟们前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沈俞脸一红,“莫说这些昏话……嗯、别……不要在这里……”沈濯又入了两指。
“自然是要在这里的,”沈濯用手指抽插着兄长的后穴,“省得哥哥见不着小嫂子担心。”
“啊!……”沈俞叫沈濯按着了穴心,猛地咬着唇,憋住了声音。他知道这个弟弟虽然瞧着温和,可向来说一不二,少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说了,省得叫他不豫,折腾自己更狠。
沈濯看见兄长咬着唇,分明是想不发声,却偏要为难他,对着那穴心又按揉了一阵,直把人玩得眼泪涟涟,身段都软了。才抽了手,拍拍兄长的屁股,示意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他看也不看自己胯间狰狞的巨物,只捏着沈俞的屁股把玩,同时对沈俞命令道:“用前面。”
这便是要沈俞自己坐下去了。
沈俞抖着腿分跪在沈濯身两侧,羞耻地将自己腿间的那口花穴对准了那高挺的凶刃。甫一碰着他就被那圆硕的头吓着了,想逃,却被捏着了屁股,蹂躏着臀肉。这手直接将他锢住了。
“哥哥这么害羞,万一磨蹭起来小嫂子醒了,如何是好?”沈濯手里玩着兄长的屁股,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也不觉自己口中的话有多么地违逆纲常似的。他自己是不惧庄同笙瞧见些什么的,只是沈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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