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同笙那日回来后便发了热,昏睡不醒,常常叫梦魇住,沈俞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料了好几日,守到今日,见他终于睁眼,哪怕很快又困倦睡去,也仍大大地松了口气。
沈俞这几日便睡在庄同笙外间,只是因为心中不安,一直浅眠,不然便是直接撑在床边小憩一阵,今日终见人醒了,安下心来,不觉便睡得沉了。
他入睡时只一人,等他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光景——他躺在一人身上,睡在了他怀里。
这几日几个弟弟没有来多扰他,让他实在松了口气。否则妻子仍昏睡,弟弟便要求欢,这如何使得。
“醒了?”
沈濯的声音沉沉地从头顶飘来。说话间,他的手已散了哥哥的腰带,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衣衫下面,三两下沈俞的衣裳便已是松垮地挂在身上了。
“嗯……”沈俞轻吟一声。沈濯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摸完了腰臀,如今往下去,陷进了穴里去。
“哥哥这妙处,方才几日不见,又叫弟弟们前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沈俞脸一红,“莫说这些昏话……嗯、别……不要在这里……”沈濯又入了两指。
“自然是要在这里的,”沈濯用手指抽插着兄长的后穴,“省得哥哥见不着小嫂子担心。”
“啊!……”沈俞叫沈濯按着了穴心,猛地咬着唇,憋住了声音。他知道这个弟弟虽然瞧着温和,可向来说一不二,少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说了,省得叫他不豫,折腾自己更狠。
沈濯看见兄长咬着唇,分明是想不发声,却偏要为难他,对着那穴心又按揉了一阵,直把人玩得眼泪涟涟,身段都软了。才抽了手,拍拍兄长的屁股,示意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他看也不看自己胯间狰狞的巨物,只捏着沈俞的屁股把玩,同时对沈俞命令道:“用前面。”
这便是要沈俞自己坐下去了。
沈俞抖着腿分跪在沈濯身两侧,羞耻地将自己腿间的那口花穴对准了那高挺的凶刃。甫一碰着他就被那圆硕的头吓着了,想逃,却被捏着了屁股,蹂躏着臀肉。这手直接将他锢住了。
“哥哥这么害羞,万一磨蹭起来小嫂子醒了,如何是好?”沈濯手里玩着兄长的屁股,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也不觉自己口中的话有多么地违逆纲常似的。他自己是不惧庄同笙瞧见些什么的,只是沈俞怕,所以少不得被拿捏。
沈俞果然被捏住了七寸似的。他颤着手去扶弟弟的性器,那热度灼得他几欲逃离,可他不得不忍下。
这凶兽还在他手里跳了跳,衬在他手中,似是又涨大了一圈。他不敢再犹豫,怕这东西还要再大,对准了自己湿润的花口,便沉着腰往下坐。
“唔!……”他顾忌着里间的妻子,压着呻吟。
沈濯倒是没有伸手去拉,他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沈俞的小屄一点点挤压吞咽着自己东西的滋味。看他噙着泪,扭着腰,颤着腿,还要为难地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吞进去。
“啊……”沈俞最终是一寸寸把弟弟的东西都吃下去了,脱力般伏倒在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上。
沈濯体谅哥哥的辛苦,没有立刻催促他动作,只是将手指再塞进了他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摸按着,“弟弟们知哥哥心忧小嫂子,这几日不曾来烦扰,不过听闻小嫂子今日已经醒了,哥哥该要体贴体贴弟弟们了……一会在我这处吃完了,记得也去寻老三老四。”他插入沈俞后面的指头勾得越发深,并着三指,竟先一步仿着性交的样子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
“唔唔……”沈俞前头将沈濯那粗物吞了,后头还遭这般戏弄,愈发直不起腰,只能伏在他身上小声抽着气,无助地呻吟。
“莫再弄了、没力气了……”
每次被激到穴心,沈俞都止不住一阵翕合收缩,愈发觉得沈濯的东西凶狠,嘬得他头皮发麻。
“那哥哥该卖力些了,”沈濯稍稍挺了挺腰,耀武扬威似的往哥哥屄里又钻了钻,“我倒是无妨在哥哥身体里消磨,只是怕久了,哥哥到老三老四那边便讨不了好,再万一嫂子醒了……”
“你……你后头、手指出去……”沈俞艰难地摇了摇屁股,想将后穴里的东西挤出去。
沈濯弄着他后面,他除了软了腰夹紧屄,一点力气都没有,然而沈濯又不可能被他夹一会就大方射给他了。要是被磨得没有力气,后面吃苦的还是自己。
沈濯没有动了,但也没有把手拿出去。只是温然看着赤裸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兄长,道:“不喜欢我的手指,那就换个角先生来。”
沈俞呼吸一滞,呆呆地消化了弟弟的话,白玉般的面皮瞬间涨红了。
“不、不必了……”
沈濯“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那就开始动吧,还等什么?”
前头做了弟弟的肉套子,后边还嘬着弟弟的手指,沈俞甚至坐不直身子,只能可怜紧贴着沈濯的身体,款摆腰肢,像条攀附着大树的蛇。
“嗯、阿濯……啊……”沈俞难耐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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