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庄同笙被沈氏兄弟三人轮番疼爱的这些时日,沈俞同样也被缠得无暇分身,只觉弟弟们行事越发没有了顾忌,时常白天也要捉他行事。因而在此期间,听说了三个弟弟常轮流带着庄同笙到府外游玩时,他非但没有怀疑,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自己不爱出门,却觉得庄同笙年纪还小,正该是爱热闹的时候,有人陪着出门玩耍,总比跟着他拘在府里的强……更何况,他身上这等不堪事,如何敢让庄同笙发现。
只是,沈俞想得再好,却没有料到这府中竟除了他还被蒙在鼓里外,就连庄同笙,都已被拖入到那混乱的漩涡中。没有人再能置身局外。
是以这一日,他原以为早已一同外出的沈涟与庄同笙,其实不过只与他一墙之隔。他的弟弟对着他明媒正娶过府的妻子,做着正同样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书房里。
沈濯寻着了近日来因为不堪其扰很有些避着他们的沈俞,强硬地把人拉到怀里一通搅扰,直把沈俞吻得软在他怀中化了水才罢手,而后将人一抱,便往后面的小房间去了。
沈俞的书房后便接着一个小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床榻自然不在话下。
沈濯一边将人压到床上深吻,一边手已伸到了下面,隔着裤子揉搓起兄长腿间的密处。
前一夜的余韵犹在,沈俞的身体仍极为敏感,不多时,便叫沈濯揉软了腰,身下的双穴也渐泌出了汁水。
“自己把裤子脱了。”沈濯隔着裤子作恶,把人挑逗起来了便拉着沈俞的手下去,要他主动,又点着那被濡湿的布料往里按,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俞不是能坦然做这些事情的人,但他不过只犹疑了一息,沈濯便已并指就着袭裤从外顶了进来。
柔嫩的花口哪里能受得住这粗鲁对待,即便衣裳的料子再好,可就被这么塞进身体脆弱处,沈俞惊忙握住弟弟再要往里去的手,“别!……”
可即便如此,沈濯的手指也已经入了大半,他眼下只需勾勾指尖,便能磨得沈俞轻吟。
眼看着沈濯似乎就要这般用手在他穴中抽插起来,沈俞不敢再拖下去,“唔……阿濯、别……别这样,我脱……”
沈濯却又改了主意。只见他将沈俞慌乱的手一握,把人紧带入怀中,下身抵上去,颇有暗示性地磨着沈的俞腿心,“好像还没有试过这般……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成!”沈俞也顾不得羞耻了,怕沈濯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来,抬手将沈濯稍抵开了便去脱自己的裤子,到了双腿间被沈濯硬塞进袭裤的地方,一咬牙,将那早就吸饱了汁水的布料一扯——
“呃啊!……”
布料狠狠地磨过柔软的内壁。沈俞几乎立时便是一搐,并着双腿绞紧了。直到那布料完全被扯出身体,粗砺的摩挲感也仍未尽消,让他颤栗不止。
“呵。”沈濯轻笑了一声,为沈俞的识时务感到些许遗憾。若是沈俞不从的话那也不错,正好自己可以任意施为……罢了,今次便先放过他。
沈俞不知沈濯所想,只是对眼下的处境感到窘迫。他衣衫不整,底下更已经一丝不挂,反观沈濯,衣冠楚楚,这等对比更让他无地自容,只是也挣扎不得,脆弱处早已尽数落入人手,避无可避。
沈濯抬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胯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凶物放了出来,“哥哥,张开腿。”
沈濯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就这么张牙舞爪地杵在沈俞眼前。
沈俞根本不敢直视弟弟的阳具,即便这凶物早不知进出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箭在弦上,沈濯的态度强硬起来,“不要让我说。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