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涟带着庄同笙外出巡铺子,却是自己伤着回来的,庄同笙跟在后面,小脸吓得煞白。
“怎么回事?”
“路上、路上遇着受惊的马,四爷为护着我,便伤着了……”
沈俞闻言急忙上前查看,沈涟倒是镇定,闻言也只道:“只是剐蹭了腿脚,养一养便好了。”
沈涟养伤的这段日子,庄同笙自不必说,忙前忙后悉心照顾。沈涟也不是什么君子,如今更是仗着庄同笙的愧疚,将这主动送上门来的肉吃了又吃。
“唔……”细小的呻吟透露出主人的不适。
沈涟按着埋在自己胯下的这颗脑袋,不让后退。他的腿不方便动,便在庄同笙来照顾他的时候提些非分的要求:要么是让小嫂子骑到他身上来主动用底下的穴吃他,要么就是像眼下这般,叫小嫂子舔他,拿嘴帮他解决。
庄同笙口交的动作很是生疏,他并不常做这个,那三人并不强求他用嘴,现在做来才觉出十足的难受来。倒是沈涟以前更常捉着他胡闹,并不管他愿不愿意,想要了便拔了他的裤子,然后强行用嘴去吃。不管是前面那根,还是连着后面的花穴和后穴一道,尽被吃得汁水淋漓。每每用那条舌头搅弄得他魂都要散了,受不住地求饶,尖叫着前后齐齐喷了,又被慢条斯理地舔食整理干净,才会款款换成胯下的那物,提枪来上。
眼下沈涟那物已经捅到了他的嗓子眼,他难受得直反胃,反而叫这罪首发出舒服的喟叹:“对……笙儿,就是这般。”
幸而这磨煞人的事情并没有持续太久,沈涟见他实在难受,眼圈都被逼红了,面上有几分惋惜,终是不舍地撤了出来。
沈涟示意庄同笙坐到他腿上来,把人抱着亲,特意关照了那被逼红的眼尾,亲了一会,又去捉那被自己蹂躏过的红唇。捏着庄同笙的下颌迫他张开嘴,去追逐那里面躲避的舌,勾缠吮吸,把人亲得缓不过气来才罢休。
庄同笙坐在他怀里大口地呼吸着,他趁机便摸到了下面,并不客气地钻进裤子里去揉小嫂子的屄,“笙儿上面的嘴吃不下,那便用下边的吃吧……裤子脱了,坐上来,用你的小屄好好吃。”
“不、不行,你的腿……”庄同笙顾忌着沈涟的伤腿,自然不肯。他此刻虚坐着沈涟,已经是胆战心惊,更别提沈涟的动作,让他两腿发颤,几欲要失力跌坐下去。
沈涟却似乎丝毫不以为怵,只表现得像个急色的无赖:“怎么不行,难道你要憋死你夫君么?”
庄同笙忙要将那作乱的手拉走,嘴上急着否认:“不是……”
“什么?”沈涟漫不经心地,也没听清。他的手托着小嫂子饱满的臀,指尖已经陷进了那内里去,并逐渐深入。
“呜……”庄同笙呜咽一声,阻挡不过,底下还是被沈涟用手指侵入了。昨夜方在沈濯那里被极度深入的地方复被打开,里面的穴肉还微微肿着。他落入沈涟的掌心,被牢牢地把控着,摆脱不了,面上神色泫然欲泣,但还是摇着头断然道:“你不是我夫君……”
“嗯——?”沈涟这回听清了,他用拇指狠狠地捻过庄同笙的蒂芯,直听到庄同笙吃痛地叫了出声,受不住痛地去推他,这才问:“不是你夫君能这般做?”一边说着手指便抽送起来,“不是夫君能操你这小屄?能操你后面的穴?”
庄同笙委屈又窘迫,“是、是你们迫我的……”
沈涟本就是视纲常伦理为无物的狂悖之徒,闻言便哼笑起来:“那又如何?你既已经叫我们操过了,便是我们的人了,我们几个自然都是你的夫君——你若不服便拉出去,扒光了衣裳再掰开腿,叫外人看看你被男人操熟了的小屄和骚穴,让他们评评理,爷几个到底是不是你男人。”
庄同笙被沈涟的话吓坏了,“不要!不能这样……”
“那你该怎么做?”沈涟理直气壮地问,又不满庄同笙仍推拒的动作,便威胁道:“你若再推我,我现在便叫了人来。”
“……”庄同笙咬着牙不出声,也不敢再去拉沈涟的手要他出去了。
沈涟见他不动,只侧过脸去含着泪,不愿看自己,便啧了一声,凑过去亲那美人的泪眼,“笙儿怎么这样不通人情?现在。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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