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一说话我就想起那200亿!“浑身冒着傻气。”毛泰久说。众人一阵点头。喂!小瞧我是吧?我得让你们大开眼界。tbc 运气啊运气等我说出那个计划,毛泰久、卓秀浩、李英俊、徐仁宇和赵英民就差没把“你喝多了吧”摆在脸上了。于是我让系统把我的运气加到10,和他们一个一个地玩“剪刀石头布”,未尝败绩。“嘿嘿嘿嘿嘿……这回相信了吧?不信的话,再来十次、百次,结果也是一样的。”他们面面相觑。卓秀浩说:“俊秀,‘剪刀石头布’怎么能跟l透比?l透的中奖概率是2000多万分之一啊。”而李英俊则直接表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要专注有名集团旗下新能源公司的电池制造业务,争取与其他几家电池企业成立“电池联盟”,增加全球范围内的市场占有率,没有时间陪我去a国。我只能把目光投向了毛泰久。毛泰久转了会儿手机,看了看徐仁宇,又看了看我,对我点了点头。“yes!”我一握拳,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就知道就算其他人都不帮我,你也会帮我的!谢谢你,泰久哥!”他哼了一声:“我是怕你要我还钱。”“诶~”我坐到他旁边,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咱俩谁跟谁呀。”“只有有事相求的时候,你才会来腻歪我。”他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上手给他按肩膀,“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至于我为什么这么殷勤?因为毛泰久在读了很多年书,还有个博士学位,当初获得a国永久居留证后我问他宣誓没有,他没告诉我,但无论如何,要是中了头奖,他交的税肯定比我需要交的少,我得让他去兑。徐仁宇一直无法振奋精神。我知道为什么。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爱他,只要他爸爸不爱他,他就什么也感受不到。这么多年我尝试过从其他方面让他获得成就感,比如让他参加首尔国际马拉松(国际田联认可的金标赛事之一)并获得奖项,他也表现得情绪平平。其他诸如每日销冠、每月销冠、每季度销冠之类,刚开始还有点儿用,等他在大h证券越爬越高,就飞快地失效了。他爸爸的公平对待和认可,他这辈子是不用想了。我只能帮他强抢。
即便他最终只能获得权力方面的胜利,那也证明了徐宗贤是错的。都喝了酒,散场之后,有司机的让司机开车,没司机的叫代驾。徐仁宇和我住得近,我们的车一前一后驶往回家的路。等车开到汉江公园附近的盘浦2洞时,他叫停了车,给我打电话,说他要从汉江公园走回公寓。看着他踽踽独行,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我放心不下,跟上了他。2月,h国还处在冬季的低温笼罩之下,但是周末晚上出来的人还是不少,不同的小广场和小舞台上,各种街头艺术家奉献着自己精彩的表演——乐器、戏剧、魔术、舞蹈……都赢得了观众的连绵掌声。还有很多支在路边、点亮或白或黄的照明灯的小小摊位,摊主们不停从口鼻中呼出热乎乎的烟,翻卷着融进冰冷的空气里。徐仁宇在人群中走过,对这些视而不见。我快走几步,走到他前面,然后再倒着走,观察着他的表情。此刻他的脸上已没有极度失望、愤愤不平和冷笑,只剩麻木。他说:“你不应该跟来,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我说:“现在是冬天,你要是在家或者在办公室之类的半封闭且保暖的空间,我当然可以让你一个人待着,公园绝对不行。我怕明天早上从社会新闻里听到大h证券理事徐某因醉酒冻毙于风雪,那我的投资就全打水漂了。”“呵呵呵哼哼哼哼……你这个笑话好冷。”他微微牵动嘴角。大概是我背后有人,怕我撞上去,他伸出手拉了我一把,我反手拽紧。很暖和,大概是他的皮手套保暖效果好。我不喜欢没有目的地闲逛,于是问他:“这里好多摊位,我要买东西,你不会嫌我走得慢吧?”他摇了摇头。我便走到一个鸡皮鹤发的老爷爷的摊位前站住,批发一样挑了一堆颜色、材质不同但造型一致的恶魔发箍,打算分发给我的朋友们——粉色的、豹纹的可以留给黄敏成。“我以为你会说我幼稚。”我戴上一个,调整了一下红色的小角角,再给他头上套了一个。他叹了口气:“作为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人,我已经习惯了。”“徐仁宇,”我念了他的全名,这使得他的一双大小眼微微瞪大,“让我们一起努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让你爸爸习惯失败吧。“你爸爸这辈子只会靠坐山观虎斗来维持他对大h证券的统治,也只会因为年华老去无法袒护徐志勋而向一直强大的你妥协。我们绝对不要因为他年老体衰而心生怜悯进而原谅他,好吗?”他大概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上一秒还幼稚着,下一秒就正经了,好久没有说话。等他回过神来,他就笑了:“你以为我是你?会对老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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