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对,太对了,我也是被首领按头逼的)而且太宰治还总是把自己的工作或两人的共同任务丢给国木田自己一个人做,摊上这样一个同事,这世上怨气比鬼还重的社畜能刀了他。国木田能忍好几年,着实是心有大爱。——反正最后也习惯了。不然怎么办,还能离(开侦探社)了?如果能抓到一有工作就玩失踪的太宰不、不行。社长走前千叮嘱万嘱咐,他不能辜负社长的信任!国木田忍痛拒绝了乱步的贿赂,“乱步先生,你还是老实等社长回来吧,也就一个星期不能碰甜品。”以防主要是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不苟言笑的侦探社长一点也不放心乱步能听话,分批吃甜食,绝对会一口气全吃光的。所以白发男人决定让乱步忍一忍,等他回来了发放小点心。乱步对此悲痛欲绝,强烈抗议,然后被社长面无表情的镇压了。痛,太痛了。于是这几天侦探社员都能看见面如死灰如丧考妣全世界第一的大侦探宛如一尊雕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对一切事物都提不起劲。虽然真的很可怜但社长也是为了乱步好。况且乱步牙痛的样子更凄惨。所以,还是忍忍吧,乱步桑。挂了电话,国木田走过一条十字路口,经过一家牌匾上写着塩芳軒的甜点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方才试图贿赂他的江户川乱步。虽然乱步是个路痴,放出去自已一个人就绝对会迷路,但在对其他人身上,乱步又敏感的不像个路痴。用乱步的话来说就是地图已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但他自己处于地图上就会晕头转向,别人则不会。乱步先生是算到他会经过,才给他打电话的吗抽了抽嘴角,国木田好笑的摇了摇头,收回了视线。然后某一个瞬间,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他的余光一闪而过。国木田下意识转头看了过去。甜点铺前,他看到了刚才还在跟自己打电话的江户川乱步。???【乱步】大手一挥,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小小的和果子居然装了两个袋子。理直气壮的刷的是中原中也的副卡,【乱步】美滋滋的提着心爱的甜品,调头准备回港黑。他今天是偷溜出来的,嘿。“乱步先生!”国木田生气的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转过身,和一张黑到能滴墨的脸对上,【乱步】挑了下眉。哟,这不是武侦的国木田独步吗。在他那边的世界,国木田和这个世界一样,也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不过他那边的国木田脸上没有这么多表情。
——要不是被【中原中也】救过,以【国木田】的性格怎么看也不会加入武侦,因为理念碰撞。【国木田】想要洗清世界的罪恶,极端到可以毁灭他觉得无药可救的罪人,保留下干净纯洁的好人。唔,话说回来。【国木田】是个性格很冷的人,一年四季面上几乎都没有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表情。哪像眼前这个,太活泼了。“社长都说了在他回来前你不能吃甜品。”国木田抬了下镜框,社长两个字是重重说出的。社长在乱步心里有多重要他们所有社员都知道。如果把甜品和社长放在面前,让乱步选,乱步再不舍,最后也会选社长。国木田希望乱步能在他提到社长后改过自新,不要继续犯错。真是快吐了。【乱步】看着以为能用社长两个字劝说自己的金发男人,胃里感到一阵翻江倒涌。一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和那个男人关系很好,他就难受得连心爱的甜品都吃不下去了。如若说这个世界的江户川很尊敬和孺慕白发男人,那平行世界的【乱步】就很厌恶对方,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提起,从来都是用喂、那个人、讨厌的家伙代替。【乱步】永远不会原谅代号银狼的白发武士,也不会忘记那一天。【“不要——不要杀他们!他们做错了什么?!”手起刀落,温热的血液溅在脸上,少年却感到了滚烫的烧灼感。身穿和服的男人踩着木屐,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少年,冷冷说道:“死刑执行完毕,带教唆犯江户川回牢,等待二审。”】什么是正义?拦着受害者报仇,就是正义?需要的时候不在,不需要了,它又出现了。所以,痛不在己身,就能站在所谓道德的至高点,劝诫受害者放下仇恨,否则就是心思歹毒、社会的毒虫、心理扭曲的变态?有什么东西碎掉了。记忆里明亮的属于妈妈爸爸的照片褪去了色彩。总是笑眯眯的眯着眼睛的【江户川乱步】死掉了,往后站着的,是扔掉父母亲手画上的底线,抛弃一切,身处黑暗的【乱步】。“正义究竟是什么?谁有资格给正义定性质?”手中把玩着法官判决之锤的黑发少年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然后,起身,扔掉代表正义的神圣之锤,转身走进黑暗。既然正义能够被定义,那么。“我,即是正义。”“只有我,才能扫除一切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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