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合起伙来糊弄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我的腰更疼了。阿尔弗雷德一一浅笑着应下,似乎相信了凯恩少爷的说辞,甚至跟着一起附和了起来。我不好意思地背过手,实则借着遮挡,紧急拽住了凯恩少爷的衬衫,用力拽了好几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制止他。快住口。那个前特工在不留痕迹地套你的话,虽然说他把技能用到这种不痛不痒的地方上,看着好像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之后遭殃的肯定是我啊。阿尔弗雷德又扫了我一眼,目光淡淡地落在了我背过去的那只手的位置上。讪讪地松开,又挪回在身侧,和身边的少爷保持该有的距离。我决定了,今晚回去就把那个破袋子和里面的东西全部扔掉,让它们再也无法重见天日。收到了我的提醒,凯恩会长抱着他的笔记本,做派十分精英地和我们点头告别,走进了办公室。小皮鞋的脚尖在原地转来转去,我背着手,勾着短裙的裙摆,寻思着该怎么打破刚刚的那份尴尬,为自己发声。会长他确实夸得有点太过火了,没有一句靠谱的大实话,全是充满了技巧和感情的包庇勾结。我小小声:“我和他不熟,他可能了解的有误。”对不起了,老大。学生会长他老人家每天忙得起飞,怎么会记得一个边缘人物我,你说是吧。他这个人就是太过于圆滑了,看到谁都非要顾全脸面地夸一夸,怪不得是能被选举成为学生会长的家伙。要是让布鲁斯来,铁定都闯不进决赛圈。“您不用这么谦虚,埃利奥特小姐,”阿尔弗雷德礼貌笑笑,叫人瞧不出真实的情绪,“您的同学,自然要比我熟悉您熟悉得多,想来您平时表现得确实很不错。”嗯?我悄悄抬头瞄了他一眼,总觉着这好象话里有话。不会是吃醋了吧,前特工连吃醋都要这么隐晦,藏在角色扮演的台词里面吗?真可爱。很快地就跳过这个话题,阿尔弗雷德看了眼手表,神色如常,还有接下来的事情要做:“先去帮您收拾行李吧。”说罢,他侧身,继续和我保持着原有的距离,等着一前一后地这么回去。随口嗯了一声,我快出他几步,在前面带路。故意拐了几圈,在摇头晃脑地四处扫了几眼,确认这边没有人来往后,我在走廊角落的某个小教室门前停步。拉开门,紧跟着后退一大步。在阿尔弗雷德还在疑惑我要拿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直接伸手捏住他的风衣衣角,稍作用力,拽着他进了小房间里面去。
顺手把门关上锁好,这是个没拿来投入使用、只是暂时放些杂物的小教室。地处偏僻,窗户对着大楼的夹角,教室上方的监控也被某些不怀好意的学生们悄悄卸掉,成了个大家心照不宣来搞小动作的好地方。桌椅拼着堆在后面,踮起脚,在其中某个桌子上坐下。背靠墙壁,我晃着腿,朝阿尔弗雷德张开胳膊,叫他过来。阿尔弗雷德习惯性地扫视房间内部,视线在墙角和天花板的四周稍作观察停留。我撇撇嘴,继续晃胳膊:“怕什么,这儿又没有监控在拍。”听我这么说,还要摆出听不明白的意思,疑惑地询问:“埃利奥特小姐,您不先去收拾行李吗?”话说得倒是好听,但人却很是配合地走了过来。他俯身弯腰,迎上我张开的胳膊,顺势让我抱住,瞬间便拉进了之间的距离,垂眸带笑着瞧我。炽热的体温将人整个包裹住,叫人忍不住想往他怀里再拱一拱。临换上前被改短的裙子自带心机,随着贴着桌面坐下和挪动的动作而向上卷,分外引人注意。“您不冷吗,热爱课堂的埃利奥特小姐?”阿尔弗雷德体贴地伸手帮着向下拽了拽,但那只手最后却自然而然地停留在了裙摆下的大腿上。他扬眉,还要续接上刚刚的事情:“既然您这么热爱课堂,我怎么却是头一次见您穿这身校服?”“怎么,特意换上的制服,你不喜欢?”“那我倒也没有这么说,积极参与课堂讨论的埃利奥特小姐。”我的热爱,你的热爱,大概不一样。都跑到这里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时候阴阳怪气我。“埃利奥特小姐?”被他整个圈住,我在意这个称呼很久了,双手抱胸地仰起头,“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喊的。”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这里是学校。倒是您,上午没有逃课吧?”他眯起了眼睛,手顺着向上摸,隐约写着威胁。“你在说什么呀,我最爱课堂了,怎么可能会逃课呢。”没关系,我会立刻转移话题。“我当然还记得课堂内容了,瞧不起谁呢,”说罢,我蹬掉了碍事的小皮鞋,故意抬腿,伸进他敞开的风衣里面去,可怜兮兮,“那要是我在这里表现得好了,你会把我的评分改成a吗?”“潘尼沃斯先生,可怜可怜我吧,再给一个重新检查功课的机会。”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阿尔弗雷德抬手,带着威胁地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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