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着自己的乳尖。
“呜——唔——不舒服不舒服。”他胡言乱语道,“啊啊——好深,舌头好热,塞进去,唔——塞进去,奶子里面好痒——”
彭狼被勾得热血沸腾,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埋头吃着乳头,把不大的奶头都吸进自己嘴里,舌尖四处扫荡,在某个时间突然松开,用牙齿叼着乳尖,合上双唇,猛然一吸。
“啊——要出来了!”小瞎子里外都高潮了。
花穴里淫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彭狼的龟头上,外面的肚子也被小瞎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打湿了。
彭狼咬着乳肉,拼命忍住了要射精的快感,等过了敏感期之后,他又抽插了起来,不过直起了腰,将小瞎子的腿压到自己腰两侧,关上了次卧的门,回了主卧。
小瞎子的腿和屁股冻得冰冰凉,腿上挂的睡裤掉在了客厅,彭狼抱着人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抬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随意甩到地上。
俯首叼住了小巧的耳朵,大手摸进去,带着那双玩弄自己乳头的葱白的手,仿佛自慰般地拉扯,挤压着乳头。
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理智。
他们在黑夜里肆意地做着爱。
小瞎子嗓子哑了,依旧在呻吟。
身上的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决堤了的洪水,倾泻而下,在灭顶的快感中,张着嘴抖动着,淫叫着,在快感中迸发。
后面那人就是个打桩机,每一次打得又狠又准,爽得人头皮发麻。
小瞎子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停的。
他是被客厅里的一声巨响惊醒的,好像是人撞在了哪儿。
身上光溜溜的,花穴里还在往外排出精液和淫水,被子里和床单上都湿透了。
“客厅里怎么有裤子?”小瞎子听到客厅里的人嘟囔着,他抿着嘴拉紧了被子。
那个人做完就走了,真的当了嫖客,不过没给嫖资,也没给小瞎子收拾。
小瞎子咬着被子,惶恐地躲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昨晚洗澡之后,他穿了睡衣,衣服都被洗了,现在睡裤在客厅,只有睡衣在床上,他刚才摸到了,上面有湿漉漉的液体。
没有衣服穿。
被子和床上也湿了,下面的床垫上可能都是湿的。
怎么办怎么办?
小瞎子哭肿了的双眼微微睁着,神情疲倦而麻木。
“扣扣”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彭狼刚起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醒了没有?”
外面的人站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
门把手转动了,小瞎子本以为做好准备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自欺欺人地将头一点点地埋进被子里,想做最后的逃避。
正当他以为那人要进来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却停了。
彭浪离开了门,他并没有进来!
小瞎子瞪着眼睛抬起头,竖起耳朵听着。
客厅里的人在拧开保温杯,大口喝着里面的水,随后脚步进入了厨房,水龙头被打开了,烧水壶盖子扣上的“咔哒”声,开关打开的声音,开光打开的瞬间,热水壶便响起了“呲呲”的声音。
有穿衣服的声音,随后便是金属撞在桌子上的脆响,铁和铁碰撞的清脆声,哦,是钥匙的声音。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出去,门又被重重地合上。
啊,哥走了!
他没有看到!
小瞎子瞬间从床上翻起来,拉动了酸痛的双腿和隐秘的胯间,又酸又疼。
可酸疼并没有让他再躺倒在床上。
他咬着牙翻身起来,摸了摸身上和床单被罩上黏腻的液体,光着身子将床单被罩胡乱地都扯了下来,他又摸了摸床垫,床垫是湿的,但是不黏,这个没办法洗。
但可以说是把水撒到了床上。
借口很破,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小瞎子不知道彭浪什么时候回来,他抱着床单被套,摸到了客厅,客厅里没有暖灯,他什么都没穿,被冻得抖了抖。
转身进去四处摸索,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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