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要提起牧玄。
剪不断理还乱。
或许一时的愧疚已经在沈朝的质问中渐渐消磨,沈朝咄咄b人的态度,让云桐双感到腻烦,她已经被这些事情ga0得力不从心。
但面对从小依恋的沈朝,她还是服软了。
“沈朝哥哥,我们一定要为这个争执吗。你还在计较我当时隐瞒你的事对吗?”
云桐双搂上他的腰,小狗一样蹭着他,撒娇:“我当日奉旨入g0ng是为了阿姐的事,之所以没有跟你说,是因为怕这件事麻烦到你,毕竟你刚回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对不起,瞒着你是我不好。”
她一诚恳道歉,沈朝就忍不住心软,他总是这样败在她手里,任她c纵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几乎败下阵的时候,云桐双又抬眼哀求地看着他:“我很担忧阿姐,希望等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专心于我的婚事……成婚的事我们日后再谈好吗。”
她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避重就轻,迫切地想把这一篇翻过。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沈朝快要被气笑。
刚软下去的心,重新变得坚y。准备原谅她的话塞在嗓子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她最擅用乖顺藏起逆反的意愿。
沈朝装作听不出她的推拒,指尖扣着她的脖颈滑动:“我当然相信乖乖是为我考虑。但听说牧玄今日也被邀请,是个不错的机会。”
他没有退步。
“乖乖不如带我去见见他,我想当面向他道谢……感谢我不在的这些年,他代替我,对你的照顾。”
既然云桐双自己无法斩断这份不该有的感情,作为夫君,他可以帮她。
只需要让云桐双当着牧玄的面,承认与他的感情,然后让那个贱人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切都会回到正轨……难道他还不算宽容吗?
云桐双迟迟不应声,沈朝开始烦躁。
“怎么不说话。”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从壳子里剥出来,对上她仓惶的眼:“我知道乖乖心善,不愿意戳破有些人的叵测居心。但你过于委婉,怕是会让人仍痴心妄想着,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日后再处理就麻烦了。”
“听话。”
沈朝吻上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弄。
蛇把信子探进猎物的口腔,留下极轻的一个吻,像是一个温柔的奖励,又或是不耐的催促。
“不会很麻烦的。到那时,如果你不愿出声,我会与他说清。若他真的恼羞之下蓄意报复……”
他的声音里掠过一丝残忍的冷意。
“我会让他si无葬身之地。”
云桐双身子一抖,抱着沈朝腰部的手臂泄了力,想要离开。
可脖颈后有力的大掌sisi钳制着她,刚刚看似没有反抗的吻,实则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沈朝察觉到云桐双挣扎,放轻语气:“吓到你了是不是?乖乖,别怕。我保证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
手下力气未曾放松,指尖漫不经心摩挲。
“那种不知廉耻、窥伺别人的妻子、还凭着你不善拒绝就趁虚而入的贱人……”沈朝不紧不慢地陈列牧玄的罪行,“确实过于狡诈,乖乖怕他也是对的。”
……可她怕的是牧玄吗?
顶着能将她剖析透彻的凝视,云桐双浑身发麻。
看似为她考虑,实则字字藏着敲打警告,这桩情ai的罪名若不按到牧玄身上,便只剩下她。
是她不忠,还是别人g引。
沈朝要她选择。
云桐双知道她应该识趣地选择后者,把不安定的因素剔除,安定ai人的心……可就算她这么做了,两人之间就会再无隔阂了吗?
牧玄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永远长在彼此心里。他爬上云桐双床的原因,两人心照不宣。但沈朝还没有下贱到可以容忍牧玄仍夹在两人中间的地步。
“沈朝哥哥……”云桐双攀上沈朝的脖子,踮起脚,吃力地用嘴唇蹭他,“让我与他说清楚好吗?你与牧家在朝堂上还有联系,不好撕破脸面,这事是我的错,该我去处理。”
她在拙劣地讨好。
沈朝沉默,接受她幼鸟一般的轻啄,莫名觉得这是一种应和他的敷衍。
良久,等她停下动作,沈朝垂下眼睫,指节发力,掐住她的脖颈,俯首吻咬上去。
——不够,只是用这点当做安抚,还不够。
舌尖顶开她的齿关,g住她的舌头,含着吮x1,嘴唇都合不上,涎水顺着唇角淌出一点。
突如其来凶戾的吻让云桐双不知所措,想要躲闪却被箍住腰,被迫承受。
熟悉而惶恐的感觉让她忆起昨夜的荒唐,一边抖着腰被cha得汁水横流,一边又被掐着下巴吞吃嘴里的涎ye。
那般残忍,那般无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最终沈朝松开她软了的身子,抹去她嘴边的口水,盯着她,慢慢地说:“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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