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把被褥盖好后,直起身子,用手敲了敲发酸的脖颈,接着道:“我还有皇兄们和皇嫂们关心,他除了我,好像没有其他人了。”念儿给上官雪沏了一杯安神的茶,双手递给她道:“公主,您现在不会因为同情宁王,而原谅他骗您的事了吧?”上官雪喝了一口,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眼睛一直看着双目紧闭的祁褚,心情复杂。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说讨厌吧,也没有那么深的程度。说爱吧,他骗她,把她‘囚禁’在府中,晚上还非要强迫自己和他用一根红线绑在一起的事,也堵在心头。但是倘若离开祁褚的话,她好像开始又些舍不得。“我不知道。”上官雪叹了口气,单手支着头,靠在榻上。念儿走到她的身边,回头看了一眼祁褚,咬着牙接着道:“那奴婢打个比方,假如——假如宁王不是因为您受伤,是遭人暗算,而身亡了,您又准备如何?”上官雪听到‘身亡’一词后,心漏了一拍,脑海中想象着画面,心里难受的情绪涌出。她顿时发现,自己相比厌恶,好像要更爱祁褚一些,比她现在以为的程度,还要再多一些。“念儿,我发现,我好像还是爱祁褚的。”上官雪缓缓的道。 计划“公主, 您要三思啊!在齐国,以您的身份, 可以找无数个好男儿,您说一,他们定是不敢说二的。但是在盛国,您就要看宁王的脸色过日子!”念儿有些着急的看着上官雪道。上官雪看着念儿的满脸通红的模样,知道她在为自己担心,坐起身,笑着道:“你别担心, 我也没说要留在盛国啊。”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她顿了一下, 接着道:“现在祁褚是把我们困在府中,但其实你发现没有, 他其实还是在他能接受的程度上给了我一定的自由。”说着, 上官雪站起身, 走到祁褚的床边,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他不过是怕我跑了。白日里, 他不到卯时就要去上朝,回来以后,又要陪我出去, 晚上又要处理公务到深夜。”她看着他眼眶下的青黛,叹了口气:“我都替他累。但是, 我也知道他内心深处的害怕, 可这样, 总归是不能长久的。”念儿看着上官雪, 问道:“那后面,公主打算怎么办, 我们不能在宁王府中呆一辈子吧。”“具体如何,我还没有想好,之前总是想着自己是不是宁王妃的替身,现在查明了,却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上官雪帮祁褚把被褥往上掖了掖,“就算我知道自己曾经是宁王妃,也听了很多二人的故事,可没有记忆,总归感觉是没有那么深的。”她走到窗前,望着正在升起的明月,淡淡的道:“此时,我还是想先照顾着祁褚吧,等他痊愈了,再说吧。”昏暗的月光铺洒在大地上,周遭的一切变得似真似假,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上官雪头靠着窗柩上,陷入了沉思。根据李大夫所言,她当年应该是遭遇了什么事,激发了自我保护机制,加上外伤,所以才失去了记忆。自己当年和祁褚、赵廷、碧香之间应该还是发生了别的事的,还有一点是,她不是在齐国的都城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盛国荆城之中。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记忆是从在齐国的时候就断了的,并不是从遇见祁褚开始。是不是说明,她在齐国也发生了什么事。“姑娘,王爷扎针的时间到了。”府医的声音出现在上官雪的身后,打断了原本的思绪。她转过身,发现府医的身边多了一名男子,疑惑的问道:“季大夫,这位是?“府医顺着上官雪的目光,看向身边的人,脑中快速转着,解释道:“因为今日的施针是在后背上,所以老身特意带了一个学徒来帮王爷解衣。今夜,老身和他会一起照顾王爷。”说罢,看了眼宁王,接着道:“所以,姑娘你看——”上官雪顿时明白府医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嗯好,正好夜深了,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明日再来看王爷,辛苦季大夫了。”说完,就和念儿一起走出了房门。在门关上的瞬间,祁褚睁开了眼睛。待脚步声越来越远以后,他坐起了身,望着门,有些于心不忍。“王爷!”府医和男子纷纷弯腰,双手相覆伸出,对着祁褚行礼。祁褚面色严肃,看向面前的男子问道:“沈指挥使,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了?将三队的情报给我吧。”“诺。”男子从胸膛中拿出三封信,双手呈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掌管宫中所有护卫的指挥使。祁褚接过信,确定三队所汇报的情况相同下,开始细细看起来。“所以,也就是说现在朝堂那边分成两拨,分别是以右相和礼部尚书为主,军中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吗?”他收起了信,看着沈指挥使问道。≈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hei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heiwen/”≈gt;≈lt;/a≈gt;腹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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