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徐家世代经商,在徐应硕接手徐家之后,使得徐家可挤身成为当时西城里的有头有脸的人家,更是进而成为皇商之一。不过,风头太过,树敌也多,不知是谁在当时与徐家交好的张家家主张思泉带来的酒壶里下毒,导致徐应硕因此而亡,其身死后,唯留下妻儿守着徐家的產业,直至稚子成年承继家业。」「那如果照你说的,张思泉乃为无辜之辈,为何族长之前还常常说是当时张家的家主所为?」徐欣妤起了疑惑,怎么族长跟自己大哥说的那般不一样?到底谁说的才是正确的?「那是因为酒就是张思泉带来的啊!纵然当时的徐应硕之弟徐应奭和其妻林忆旋皆不相信张思泉有这般祸心,可是事实在那无从抵赖,更找不到真正的凶手,所以后代子孙才会认为徐应硕是张思泉所杀。」徐昇凌苦笑道:「当时的办案又不像现在有科学执法,自然是有苦说不清。不过这也导致我们徐家有派别之分,认为张思泉是无辜的那些嫡系、旁系现在都没有在西城,寧愿在其他地方供奉徐应硕的神祖牌位。」徐欣妤略为沉吟,只是抬眸:「嗯……那如今在徐家的又是什么派别?」「我是听说,族长认为张思泉就是兇手无疑,向来就与张家不太对付,至于那三个堂弟倒是跟我一样,认为张思泉是无辜的。」徐昇凌却话锋一转不禁冷笑一声,「但其实什么派别、真相都已经不重要了。」她陷入了沉思。徐家的过往远比自己想像的还复杂,难怪徐昇凌不愿跟自己细说这么多,她想起勾魂使那傲视世间所有一切的眼神,或许,经那一遭,就算再怎么相信人性,也是会因此而转变的。她只訕訕地「哦」一声,但不想徐昇凌已经站起身,走向自己书桌:「你先在我这里休息吧,晚点要跟家里的长辈吃饭,就不要来回折腾了。」徐欣妤頷首,她不觉有异,听话地躺到徐昇凌的床上,忽然之间她闻到熟悉的香气。这个香气,好像勾魂使身上的沉香,只是勾魂使并不在此处,这个香味是从何而来?但不等她多想其他,便昏昏睡过去。徐昇凌此时转头看向已经睡着了的徐欣妤,只是起身走到床榻边,神色带有着深意,难以琢磨的冷情。他将手伸向徐欣妤的口袋,拿出一样东西。那个东西,依旧发出异常的红光,尽显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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