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这儿,宋卿不敢发出声音,咬到指节渗血,堪堪忍住这次高潮,直待高潮余烬过去,他才匆忙整理衣摆挡住下身,脸上潮红未褪,气息不稳道:
“黎儿…怎的突然跑进来了?雪人不、不堆了吗……?”
黎儿倒在谢双怀里并未伤到,反而觉着很是有趣,笑着搂着谢双的脖子,要他抱着去宋卿怀里,谢双心有余悸,但面上不显,抱起黎儿脱去他的鞋袜,送到床上,叮嘱道:“大皇子要小心,贵君殿下腹中还有着弟弟妹妹呢,千万别叫殿下痛。”
“黎儿会小心的,双叔叔不必担心!”黎儿乖巧极了,冲着谢双朗声说道,但到了宋卿怀里,又耐不住小孩子性子,软绵绵撒娇,“黎儿想要爹爹陪……爹爹陪黎儿堆嘛!”
“瞧你玩的…一头汗……”宋卿爱怜地用袖口拭去黎儿额头上的汗水,黎儿长得实在像燕祁巍,总让他忍不住心软,“青荷姑姑呢?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进来呀?”
“姑姑去小厨房,说是要替爹爹看着汤,”黎儿嘟起嘴巴,小眉头皱得乱七八糟的,见宋卿不应他,声音有些委屈,又重复一遍,“黎儿想要爹爹陪!”
“黎儿……”宋卿瞧着儿子皱眉噘嘴,便知他是不开心了,这孩子是他熬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的,自然舍不得见他难过。
只是眼下他身子沉,外头地滑……宋卿往窗外瞧了一眼,又紧了紧搂着孩子的手臂,揉揉他的脑袋,柔声道:
“爹爹带黎儿剪纸可好,咱们剪大老虎,黎儿最喜欢老虎了,对不对呀?”
嗓音温柔,却又难言其中的嘶哑暗潮,宋卿双腿内转,膝头相碰,衣摆勉勉强强遮住了身下的狼狈。他朝谢双使了个眼色,便侧过脸,与儿子软嫩的小脸碰了碰,又伸手,握住他的小手想让他摸一摸自己的肚子:
“妹妹们在肚子里和黎儿打招呼呢,黎儿也和妹妹们说说话,说说今日吃了什么呀,咱们吃了芙蓉软糕对不对,又香又甜,还吃了什么呀,吃了黎儿最喜欢的炙羊肉,黎儿足足吃了五块呢,今晚还想不想吃了呀?”
黎儿还小,一提吃的,果真不似方才那样不高兴,本想将手从宋卿手里抽走的动作也变成蜷缩起来,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谢双见状忙蹲下身子,不动声色地将手探进宋卿的双腿内,摸到那根深埋花穴里的玉势,龙头雕刻极为复杂,他们虽瞧不到,但花穴早已被这连番的磨蹭弄得花唇肿胀,淫水颤颤,仿佛是那夏日菡萏,露珠盈盈。
宋卿勉强屏住呼吸,垂眸望着黎儿,见他正咬着嘴唇,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又轻轻将他的下唇拨出来,用指腹抹去。
趁着黎儿没开口,谢双连忙握紧那根玉势,紧接着一点一点,艰难地从紧绞着的花穴里抽了出来!
那填满花穴里的硬物全然不似方才那般冷硬,因着在宋卿身体里待了许久,也染上了他的温度,宋卿不敢出声,指腹抓挠着床单,眼圈绯红,眸中泪光闪烁,身子久久未被满足,竟连这一根小小的玉势都舍不得。
谢双刚把玉势完全拔出来,下一秒,黎儿的眼睛便忽然一亮,猛地支起小身子,趴在宋卿怀里奶声奶气:“桂花软酪也要吃!”
宋卿气息凌乱,但依然耐心地应他:“……软酪也要吃…可是做起来可不容易呢,爹爹也不知道黎儿今个儿能不能吃着,不若黎儿求一求阿双叔叔,让他替黎儿做软酪吃,再淋上咱们秋天自个儿做的桂花蜜,开不开心?”
“嗯!”黎儿摇头晃脑地转过身子来,谢双早已把玉势收了起来,守在榻前,无奈地望着他,只见黎儿像只小狗一样爬过去,揪着谢双的衣角,谢双便顺势将他抱进怀里。
“双叔叔,黎儿要吃软酪!”黎儿坐在谢双弯臂里撒娇。
谢双抱着他:“好,那奴才去做软酪,黎殿下可要随奴才同行?”
“嗯!”
谢双见状,便冲着宋卿颔首,得到同意之后,才将黎儿带了下去。
第二日便到了向陛下君后请安的日子,宋卿总怕迟了,所以特意起了大早,天不亮就醒了,洗漱更衣,又担心黎儿起床见不着他不好好用早膳,把黎儿哄醒喂过早膳,这才准备出门。
“殿下,殿下!您忘了手炉!”
还未走出宫,身后便传来青荷慌慌张张的声音,宋卿与谢双忙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瞧一个莫约二十二、三岁的、一身青衣的姑娘捧着一只鎏金香炉急忙跑到他们面前,忙不迭地将手炉塞进宋卿怀里。
“外头下着雪呢,你也慢点跑,仔细摔着。”宋卿笑了笑,将手炉揣进怀中,抬手将小姑娘鬓边的发丝挽至耳后,“在宫里人人都要尊一声姑姑了,怎么还这么莽撞,日后为你选了夫婿嫁了人,可怎么好?”
“殿下惯会取笑奴婢的。”青荷一掐柳腰,嘴里像是生气,可眼神却骗不了人。她不放心地打量着宋卿,又觉着他腰间的玉佩流苏乱了,忙伏下身为他整理。
眼下还下着雪,谢双为宋卿撑着伞,青荷站在伞外,不一会儿,肩头便落满了雪花粒。雪落雪融,将这小姑娘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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