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政务繁忙,臣妾恕不远送了。”
“……”
宋卿躲在被褥后说得极快,生怕自己再说慢一点,哭腔就会不争气地被听了去,但说完心里又后悔。
他是想见燕祁巍的。
从他第一次在塞外看见这个年轻俊朗又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时,他的心就彻底沦陷了,他不受控地喜欢上这个人,明知道这个人终有一天会成为皇帝,明知道这个人的生命里会有很多个枕边人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殿内一片寂静,床尾端坐那人静坐良久,甩袖起身,脚步微动,殿内众人随即挑帘离去,衣摆摩擦的簌簌声在耳旁逐渐放大,殿内只留他一个人。
宋卿像只乌龟似的躲在用被褥搭建起的躯壳里,眼泪早已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倏地,一只大手扯住他遮脸的被褥,强硬地将他完全剥离出来,宋卿连挣扎都来不及,怔怔望着床边将他被褥扔到地下的燕祁巍。
“陛下……?”
燕祁巍剑眉微拧,伸手攥起他的手腕将他强行抱至自己腿上坐下。
高耸圆滚的大肚卡在二人之间,孩子活泼的胎动隔着薄薄的肚皮清晰地传递出来,宋卿下意识挺起腰身,凌乱的衣领下原本平坦的胸脯被奶水涨起柔软的弧度,他捂着肚子,盯着燕祁巍眼角绯红:
“你不是…你不是要禁我的足……你不是走了……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黎儿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了好几段,宋卿越说越委屈,红着眼眶瞪着燕祁巍,方才那懂事的样子全似装出来,骨子里还是那个被父兄娇宠出来的小雀儿。
燕祁巍本还想绷着脸吓一吓他,但宋卿捧着肚子抽噎的样子属实太可怜,他到底于心不忍,故作冷硬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他抬手扶住宋卿胎动不止的大肚,柔声道:
“怎么会呢,卿儿?”
“孤舍不得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啊。”
燕祁巍的大掌轻柔地在这圆滚硕大的孕肚上来回抚摸,数日不见,宋卿的肚子越发大了起来,只是身子却清减不少,寝衣还是之前那件旧的,松松垮垮罩在肩头,但胸口腹部的尺寸却改了又改。
燕祁巍搂着他一并躺回榻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臂膀,完全睡在他的怀抱中。
淡淡的龙涎香与宋卿身上玫瑰汁子的香气逐渐融合,宋卿笨拙地翻过身,眼底倒映着燕祁巍难言倦色的眉宇:“陛下……”
“该唤孤什么?”燕祁巍垂眸,缓缓沉下肩膀。
帝王冷冽的气息逐渐靠近,升腾的情愫朦胧了意识,宋卿低喘一声,扬起双臂拥住了他:
“祁巍哥哥…”
夜幕低垂,凝霜料峭。
慕清宫内烛光摇曳,层叠帷幕之下,那高贵的明黄龙袍甩在大理石的地砖之上,细碎的哭吟声在殿内回荡。
宋卿被扒光了衣物,青丝如墨散在榻上衬着他肤如凝脂,细如雪霜,他双手捧住乱动高耸的大肚,仰躺在榻上双腿屈起大敞,腿缝里情潮汹涌,顺着花穴汩汩流淌,而当今圣上,正趴在他的腿间,舔舐着这处又窄又嫩的花穴。
粗砺的舌苔舔过滑嫩的花唇,潮湿而热烈的吻,伴随着这位年轻君王炙热的气息在宋卿最私密的地方落下滚烫的痕迹。方才热水擦试过的地方被吻痕所代替,坚硬的牙尖擦过的皮肤,连这细碎的疼痛都变成最好的催情剂。
宋卿大喘着扭动着身子,足尖紧蜷,足背或弓、或展,小腿笔直颤抖,他低下头,只能看见自己硕大的孕肚。
“陛下…不要舔了…哈啊……”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先浑身一颤,陛下,是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正在舔他的私处,正在和他做着天下最亲密的事情。宋卿晕乎乎地夹紧了双腿,小腿扣住皇帝陛下的脖颈,那完全勃起的玉茎直戳燕祁巍的嘴唇。
原本漂亮秀气的一根胀得又红又紫,青筋毕露,前段更是紧绷着,已经沁出了缕缕白丝。
宋卿忽然听到一阵低笑。
下一秒,自己那根蓦然被含进一出湿热滑嫩之处,又湿、又热,粗糙的舌头舔舐敏感的柱身,大手握住根部把玩着滑腻的花穴,那冰凉的玉扳指紧贴滚烫的软肉,两根手指就这么刺进他的花穴里!
宋卿惊叫出声,腰身高挺,下身骤然释放,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液,被含在嘴里的性根也射了出来!
燕祁巍被呛了满嘴,零星的白浊溅上一贯微蹙的眉心,沿着锋利的五官线条向下流淌。年轻的帝王乌发尽散,轻轻吐出他那根半硬不软的男根,缓缓直起腰身。
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陛下…!”
宋卿痴痴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亵衣绣着暗色金纹,金龙绕身,敞开的衣领隐隐透出肌肉凸起的线条,垒起的肌肉一路蜿蜒向下,腹部深邃的线条蔓延的尽头,那完全勃起的粗大,凸出粗长的形状。
燕祁巍将唇角的白浊勾进口中,伸手摘下扳指,伸到宋卿的面前。
春宵红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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