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颐,他含着宋卿的唇,或咬、或舔,舌苔卷过光洁的皮肤,又吻去他眼角的水痕。
每每宋卿委屈想哭的时候,他的眼尾都会染上一抹湿润的胭脂红。
从前如此,早晨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燕祁巍抬高腰胯,沉重的巨物从松垮的亵衣里顶了出来,那沉甸甸又紫红色的巨物趾高气昂地撑出头,滚烫的龟头摩擦着宋卿敏感凸起的脐眼,宋卿颤声呜咽,腿缝里贪吃的花穴咕啾一声吐出一口淫液,顺着会阴的软肉,与后穴流出的清液一并在榻上留下一滩暗渍。
他居高临下地咬住这枚扳指,重新贴上宋卿的唇瓣。
似是邀请。
宋卿脸上失神,神情迷离地注视着他,张开被吻到红肿的双唇,舌尖嫣红,再次勾住扳指,卷入口中。
红唇青玉,齿白如银,青丝绕腕,便是勾着人,亦勾情。
燕祁巍难以自持地重吐浊气,下身胀痛难忍,十几日未曾疏解过的精气全部汇于下腹丹田之中,渗进脉络里,他松开宋卿一只手腕,指尖粗糙,顺着他白嫩的腰线滑至腰下,托起他脆弱红肿的腰窝。
“嗯……!”
龟头摩擦着滑嫩的肚皮,直顶上那湿成花泥的小穴,宋卿反手抠着床单,过分白净细嫩的手腕上赫然出现鲜红的掌印。他敞开腿,腿缝里那处湿透了的软穴便施施然裂开一条窄缝,两瓣花唇亲热地亲吻着燕祁巍的性器。
“这么着急?”燕祁巍笑着抓住他的小腿按在腰侧,接着直起腰,肉柱对准细缝,伞状的前端滚烫紧绷,一寸一寸破开这湿软的花穴。
宋卿睁大双眼,扶稳肚子,身子不由得绷直了。
他们太久没做过了,本就紧致的小穴没法贸然吃进整根肉刃,又湿又软,紧紧地包裹着燕祁巍那根,只堪堪挤进去半根,宋卿便浑身颤抖,呜咽道:
“太大了…太子…祁巍哥哥…太大……嗯啊……撑坏了……”
两瓣肉唇被紫红色的巨物挤开,身子里又满又涨,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颤巍巍贴着下腹,宋卿又痛又舒服,捧着肚子在榻上扭动,嘴里胡乱喊着。
燕祁巍心中一动,宋卿潜意识里还是更喜欢在边塞时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他们日日都在一起,没有这些繁文缛节,更不必担忧宠爱过甚,遭人暗算。
燕祁巍被咬得无法动弹,宋卿太紧了,紧得他不敢乱动,屏了屏气,抬手揉上他的肚子:“乖,卿儿乖,放松…你咬得太紧……孤动不了。”
隆起的肚皮手感极佳,水鼓鼓的胎腹高耸地挺着,皮肤依旧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的痕迹,宋卿被摸得舒服,就连紧张都忘记几分,将手盖在燕祁巍的手背上,与他一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太医说…他们就快出生了……”
“辛苦卿儿了。”燕祁巍吻了吻他圆润的肚皮,宋卿浑身一颤,花穴深处又咕啾着滚出一大滩淫液全喷在燕祁巍的巨根之上!
原先阻挡他深入的窄穴豁然打开,燕祁巍就这这个姿势大掌抓着宋卿两瓣雪臀,低喝一声,用力往里一顶!
“啊!”
安静浑圆的大肚骤然被高高顶起,宋卿抑制不住的呻吟随着燕祁巍的抽插逐渐放大!沉甸甸蓄满龙精的囊袋拍打着撑开的花唇,那巨物完完全全没进湿热的窄穴里去!
龟头顶着那处凸起的肉块反复研磨,又重重碾过,狠狠撞向下坠紧闭的宫口!昨日在宫腔上了药,眼下宫膜加厚,宫口敏感,宋卿呜咽一声咬住指节,性根剧烈一颤,喷出一条白线全溅在燕祁巍的身上!
“卿儿也不等为夫一块么?”燕祁巍又笑,笑声低沉,胸腔微颤,那份震颤沿着紧密结合之处传递到宋卿的身上,宋卿还未从高潮的余晖中回过神,肚子里便一阵晃动,他连忙泣声道:
“慢一点…哥哥…太子哥哥……呜……!”
可他越是求饶,燕祁巍就越是凶狠,仿佛要将十几日的忍耐通通发泄出来一般,烫硬的肉刃在一次次抽插中越发胀大,磨红的穴口,抽出是外翻的媚肉湿润充血,又被巨大的硬物重新插了回去!
卵圆的龟头摩擦着肿胀的宫口,被胎儿撑大的宫腔将宫口压得越发向下,又被他狠狠撞回原位,将这两个不知心疼爹爹的小家伙教训一番!
肚腹之上肉浪翻滚,双乳一如既往水中涟漪层层荡漾,蓄满的奶水无处可去,活将这奶乳涨成小包子一般大小,宋卿的眼角红了又被吻淡,湿了又被吻去,燕祁巍突然扯起他的手臂,姿势陡然调转,他躺在榻上,宋卿晃晃悠悠坐在他的身上。
肚子沉重地压在他的腹肌之上,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宋卿忍不住失声大叫,他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在认识燕祁巍面前连骑马都不会。
第一次学骑马时大腿根都磨出了血,直至后来被燕祁巍抱在身上,在榻上学会了骑马。
燕祁巍抓着他的屁股欣赏他哭红了的双眼,宋卿体力不支,肚子又重,可还乖乖地含着燕祁巍的扳指,抽着鼻子扯着他的衣袍,抽噎道:
“太深了…太深…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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